第20章(1 / 1)

只是一点点恩惠而已,盛灿已经爽到尖叫,但只有这一下,陈昭之后又恢复了清浅的戳刺与厮磨,他难耐的摇头,还想要更多,于是坦白道:“是的…是…那时候就想…呜呜…想让你看到骚逼湿了…唔…想让你用手指奸我的穴…嗯…想让你把我舔到高潮,就像片里那样。”

“很好,很乖。”陈昭慷慨的给了他一个九浅一深,继续问道,“那你更想让那时候的肉棒干你,还是现在的肉棒干你?”

结果只是让盛灿更难受了,他哭了出来:“都好…只要是你的…阿昭…求你…给我吧…我好难受…”

陈昭也在忍耐,额头青筋凸起,汗也一滴滴的流下。盛灿的穴又湿又热,软嫩的肉壁紧紧的箍着他,一退出就合拢了,让人只想用力的不停的捅开,进到最深处。但他更想延长这种感觉,不然他觉得自己很快就会射。

这次不一样,这次是两情相悦的,盛灿也是爱他的,太过强烈的愉悦让陈昭觉得心脏随时都会爆炸,真的坚持不了太久。他咬牙忍耐着,惩罚的咬了一下盛灿的耳垂:“乖乖回答问题,你更喜欢的大的对不对,喜欢被干到最深处。”

于是盛灿呜咽着,破碎的吐出答案:“是…是…我喜欢又粗又长的鸡巴…喜欢被全部进入,喜欢阿昭在骚穴里面用力…顶我的花心…想让阿昭的龟头捅进去,全部射在子宫里面…啊啊啊啊…”

陈昭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或许他对盛灿从未有过什么忍耐力,他再也抵抗不了,把盛灿按在身下,抽出大半肉棒,深重的顶压进去。

只这一下就差点把龟头戳进花心,只这一下就让被折磨许久的盛灿进入高潮,他尖叫着射的一塌糊涂。不等喘口气体会高潮后的酥麻余韵,陈昭抽出了肉棒,把他翻身按在沙发上,开始了狂风骤雨般的插干。

盛灿迷迷糊糊中想到,就像野兽一样,他侧着脸,头被陈昭按在沙发上,跪着抬起屁股,迎接陈昭似乎永无止境的欲望。他就像一条漂泊在大海中迎接暴风雨的船,陈昭的阴茎是他唯一的锚,他只能靠这个才不会被卷到什么失落之境。

“爽吗,小灿,我干的你爽吗?”陈昭的手用了一下力,近乎暴戾的把掌心里柔软的头发抓的凌乱。

盛灿的口水已经流湿了沙发面,他双眼涣散,只是本能的哭泣呢喃:“爽…好爽…阿昭…再干我…呜…我要死了…”他愿意死在陈昭手里。

陈昭俯下身,宽厚的肩膀几乎把盛灿整个包了进来,他低下头去吻盛灿的唇:“我真的干到你了,在你清醒的,自愿的情况下,小灿,你真的属于我了对不对?”

盛灿艰难的回应着他的吻,答案散溢在唇齿间:“是的,我属于你…属于你…”

“永远!”陈昭说着,把一直在子宫外盘旋的龟头狠狠插了进去。

极致的酸胀快慰让盛灿剧烈的颤抖了一下,双腿不自觉的痉挛,嘴唇张开却没发出什么声音。

剧烈收缩蠕动的穴肉让陈昭几乎寸步难行,他索性停下享受:“你潮吹了,小灿,你他妈真是敏感的要命。”

过了一会儿,紧到让人窒息的夹缩停止,穴肉微微放松下来,开始有大量液体溢出。陈昭就着这股液体继续大力抽插起来,噗呲噗呲的水声丰沛的简直让人脸红。

肉与肉的碰撞开始更加剧烈,陈昭知道自己快要到了,而盛灿也已经一点力气都没有了,神志也迷迷糊糊,只是瘫在那里任他享用。

终于在几十下抽插后,陈昭感觉到熟悉的腰眼酸麻,他用力掐住盛灿窄薄的腰,每一下进入都恨不得把阴囊都捅进去:“我要射了,小灿,射到你嘴里可以吗?嗯?”

盛灿眼睛已经哭肿了,他未必理解了陈昭的意思,但在这场漫长的性爱中他已经条件反射的想要满足陈昭的一切要求,于是他说道:“嗯啊…好…”声音不再清悦,而是带着叫喊过后的沙哑。

陈昭终于在最后一刻抽出了阴茎,一手握着盛灿的后颈一手取下安全套,然后把急于发泄的巨物塞进了盛灿微启的唇里。

“操!”口腔滚烫湿热,跟小穴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虽然盛灿并没有力气也不懂含紧,只是视觉上和心理上的享受却也够爽的了。

陈昭几乎捅进盛灿的喉咙,然后在比小穴更紧的那里射了出来,另一只手还摸着盛灿喉咙处自己的形状。

抽出来后,被迫深喉的盛灿咳的惊天动地,一部分精液也呛了出来,弄的脸上一片狼藉。但是他连骂人的力气都没了,只能自以为凶狠其实迷蒙的瞪了陈昭一眼。

终于餍足的陈昭亲了亲他的脸,毫不介意的和他来了个深吻:“走,我带你去洗澡。”

第十八章 相爱的每一天

陈昭和盛灿都以为,误会解除告白在一起后,两人的关系改变了,相处起来会有一些不同。

但事实上是没有什么改变,除了多了一项做爱。

早上睁开眼要么是在陈昭床上,要么是在盛灿床上。两个人轻轻的吻一下,然后顶着凌乱的头毛起床。当然如果没有课,经常会擦枪走火来一发。

洗刷用品已经挪到了一个卫生间里,一起刷牙,争夺洗脸池,或者一起冲个澡。如果有课,他们又不幸洗出了火,就会互相来个手活或者口活快速解决一下。

早饭仍然是陈昭负责,亲自做或者叫外卖,然后一个开车去训练一个骑车去上课。

他们熟知对方的课程表,当然是陈昭熟知两个人的,盛灿只记得陈昭的。

中午不论如何都是要一起吃的,下午没课就去超市买菜回家做,然后一起消磨一个下午。有课就去食堂或者下馆子,带上徐智,有时候还有他女朋友。

晚上盛灿也不和朋友一起玩了,天天跟着陈昭去图书馆。在观察并且秀恩爱了两个星期后,才放心的让陈昭和殷氲继续了纯洁的占座位关系。

“男人醋起来也够可怕的。”殷氲如此总结到,有脑子的女人都不会对GAY有想法,难道盛灿觉得她是花痴?

陈昭笑的一脸温柔甚至骄傲:“他有时候是有点像没长大一样。”这家伙从小占有欲就强的可怕。

殷氲翻了个白眼,没眼看。

不论场子多热闹,玩的有多嗨,盛灿一般不会恋战,九点准时离场接陈昭回家,他现在没了烦恼,很少喝酒了。车停在图书馆楼下,不出十分钟陈昭就会出来。有时候他会背着双肩包,有时候只单手夹着一个surface pro7,这取决于他今天穿什么风格的衣服。

而不论是什么风格,盛灿都会趴在车窗框上看到痴迷,浑然不知开着跑车面容俊美的他也是别人眼中的风景。

一般陈昭会直接上车,偶尔也会和他开个玩笑:“嘿,等人吗?”

盛灿接招很快:“是啊,长夜漫漫,想找个人…约一炮。”

“我怎么样?”陈昭俯下身,胳膊撑在窗框上,轻佻的对他眨眼。

盛灿会用挑剔的眼光上下打量他,然后拽住他的领子印下一个吻:“还凑合,上车吧。”

有时候他们会忍不住在车上就搞起来,盛灿开车,陈昭解开他的腰带,把手伸进内裤里去,摸他好像永远都湿漉漉的小穴。

但也仅止于此了,跑车实在不适合车震。每当这个时候盛灿都会喘息着咬牙切齿,下学期一定要换辆G500或者悍马,总之越大越好。

然后他们把车停进车库,在电梯里吻成一团,进门时已经衣衫不整,在玄关鞋都不脱的来上一发。陈昭会把盛灿抵在墙上,或者让他跪在地毯上,骂他是个饥渴的到处勾引陌生人的骚货,然后在盛灿的哭噎中射到他嘴里和胃里。

一发结束往往结束角色扮演,他们会冲个澡,一起看一会儿电视,或者在床上说些今天的事情,或者各自玩手机,然后在有意无意的厮磨中开始一个热辣的夜晚。当然有时候也会继续角色扮演,玩一些过火的吓人的游戏。

通常结束时都是陈昭抱着盛灿去冲澡,然后用浴巾把他裹住,给他吹头发,最后两人一起沉沉睡去。

“我说,你们俩真的谈恋爱了?”徐智啃着夹饼问道。

“是啊。”盛灿玩着手机吃着沙拉,眼皮子都没抬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