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进的又缓又慢,故意不用力往最深处顶撞,浅尝辄止地进到一半,便缓缓地往外退出,偏又退的拖泥带水,结实的腰杆左右晃动,故意往那内壁上拓压着,搅出许多不堪的响亮水声,镜郎的嗓音甜软,如同穴里牵拉出来的一丝淫水,骚透了,摇摇欲坠。
林纾整根拔出,性器上被淫水沾染的油光水滑,更为骇人,只留一个涨大的龟头卡在穴缝里,进进出出,逗弄着艳色入口不餍足地微微张大,内里绵软的媚肉嘟出一点未曾收回,水液淅淅沥沥留个不住,一副等人狠狠疼爱模样。
镜郎半张脸还埋在他肩头,眉头紧皱,凤眼的眼尾湿透了,愈发显得那点红像是胭脂点上去,林纾的心颤了颤,唇瓣贴着那一点艳色,镜郎张开了唇,抓着他的手臂,低哑地催着他快进来。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这么说着,就是往里一挺,磨过滑腻的肉瓣,几次蹭过穴口而不入,让镜郎别住腿夹了一下,重重抽了一口气,缓慢插了进去。
“……唔,唔、嗯……啊!…啊啊…”
“你叫我什么?我是谁,林纪?”
镜郎脸色绯红,吚吚呜呜地呻吟不休,林纾却死心眼,一定要他说个分明,停下了操弄的节奏,两指捏着勃起阴蒂揉搓,直揉的他一阵要命的哆嗦,淫水泄个不住,险些就又要泄了。
“你、你有病啊!”镜郎咬着唇,在喉间闷着的呻吟间隙,艰难挤出几个囫囵字眼,“天天问我你是谁,你自己不、不知道你谁?有病、有病就去…林纾!…啊啊啊……就去……你别摸我的那儿……”
“不摸这儿,摸哪里?”
林纾当真听话地松开手,蛮横地顶进痉挛抽动的女穴,整根没入,顶到最深处,接着便托着他的腰臀快速颠动起来,专著肏干着紧韧甬道,偶尔进的过深,甚至能碰到最里头紧闭的小小入口。
多奇怪,镜郎从来在情事里游刃有余,并不畏惧享乐,这会儿居然做了羞窘之态,埋在林纾怀里,嗯嗯呜呜,半晌说不出话来,只是没骨头似的贴着他的胸膛磨蹭,娇嫩乳尖抵着他的乳头厮磨,一双腿紧紧绞着,每次深入时,囊袋拍上臀肉,发出快速的啪啪脆响,再顶过蒂珠,便能挤出快活的嘶哑喘息。
一个多月的相处,比十几年来共处的时间加起来的两倍还要多,究竟是血脉相连的兄弟,也培养出了几分默契,林纾低下头,吻住镜郎吐出来的一点舌尖,指腹抵上被冷落的一边乳尖,粗糙的薄茧压着使劲揉搓几下,用指尖快速拨弄起来。
“……别这么揉……你舔一舔他。”镜郎挺了挺身,咬着他的耳朵,轻声道,“我腰上没劲儿,从、从后面来……”
……有什么不一样了,林纾说不出来。
难以形容的满足胀满了胸口,林纾张了张口,一句话到了唇边,几乎脱口而出,却又硬生生地咽了下去。这股奇异的情感使他使了十足的蛮力,将穴口泛滥的淫水拍打成了淫糜的白沫。镜郎被干的泄了两次,林纾仍是搂着他不松手,将精水灌了镜郎满腹,半软时还不满足,掐着他的腰,又往里深顶了几下。林纾抱着他洗浴一新,重新放回床上,镜郎体力不济,在他怀里昏昏又睡了过去。
林纾拨了拨他汗湿的头发,犹豫再三,还是没有问出口。
“你会和我去云南吗?”
“你愿意同我在一处吗?你会离开我吗?”
或许镜郎会答应,但他敢信吗?这是镜郎的真心话吗?或许他不会答应,有什么要紧?他逃不出去。
绑住他,占有他,至于是不是自愿,很重要么?
林纾握着腰间玉佩,缓慢摩挲表面圆转如意的纹路,轻轻提了一口气,已重将思绪放在了正事上。
明日就是六月二十二日,太后寿辰。来往宗亲也就罢了,可以敷衍过去,母亲那一关好过,皇帝那必然有一问,会如何收场呢?陈之宁和贺铭被那事儿绊住手脚……从湖州到京城,消息也该送到了。
“大公子,有人拦路。”随从的不是侯府侍卫,而是由林纾一手提拔起来的镇抚司缇骑,“是咱们的人。”
林纾的心猛然快跳了几拍,精神紧绷,声音却十分平稳,没有一丝波澜:“何事?”
第四十七章 剧情,太后寿宴
太后寿诞的正日子,热闹安闲的仍然是后宫诸人,外命妇带着女儿前来赴宴,行过一番礼仪,与后宫妃嫔、未长成的皇子皇女们一道,俱在南湖岛上的澄心堂里,陪同太后赏景、玩乐,等待开宴,前朝却忙个不住,虽没了常朝,倦勤斋里却也没断过人。
议事的大臣刚走了一波,太子就领着陈之宁前来奏报京城一旬之内的大小事务,细细说完,正要退下,皇帝笑吟吟地叫住陈之宁:“朕听闻,你家要和皇后娘家结亲,目下准备的如何了?”
太子会意地一笑,拍了拍陈之宁的肩膀,随指了一事,会意地出门去了,谢一恒亲自上了一盏冰茶,掩上了门。
陈之宁谢了恩,在下首捞了个座儿,抿了一口茶水润过嗓子,心中转过千百个念头,面上不显,便笑着和皇帝叙家常:“母亲最近还是忙着准备太后与皇后的寿礼,虽说两边已露了意思,约略定了下来,其余礼仪,还是要等到皇后娘娘千秋过了,回到京城里再走,不然,恐怕轻慢了平国公府。”
皇帝也好似倦了,一手撑着下颌,眼睛似睁非睁:“婚事确实繁忙,你们这样人家,也是有殷实底子,不必色色都临时准备,否则,为了今年各家儿女婚嫁之事,恐怕京城里的物价也要翻上一倍了。说来,你的庶妹是否也到了年纪,可说了人家不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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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中两个妹妹,一个十四,一个十二,只是母亲说,家里女儿少,还要多留几年,以免家中清冷。”
“出了太子妃的门第,女儿哪里愁嫁?等你娶了妻,生了孩儿,周夫人自然就不嫌冷清了。”皇帝仍旧闭着眼睛,声音里带了笑意,“今年秋闱,不如就往榜下择个好夫婿,门第单弱一点算什么,你们随便帮衬一把也就是了,不必强求什么勋贵人家。你看舞阳,如今不也过的舒心畅意?”
陈之宁愈发不敢放松,谨慎道:“小妹哪里能与长公主相提并论。”
皇帝咳了一声,笑着扫了陈之宁一眼:“令国公素来是个甩手掌柜,我也知道,既然家中这样忙碌,你也该为母亲分忧,无事如何还在鹤鹿林乱走呢?”
陈之宁手上一抖,险些将茶泼了满身,即刻就跪下了,皇帝姿态悠闲,也没阻拦,再问:“龙隐卫现在办事如此不利?林纾到底做了什么事,还要你亲自过问?”
龙隐卫,隶属于皇帝的情报与暗杀组织,其实并不庞大,不过百余人,有一半,是挂靠在东宫名下,数年来,逐渐掌握在陈之宁手中。只要陈之宁的亲姐姐是太子妃一日,他们陈家,就与太子,一荣俱荣,一损俱损。陈家再与皇后母家结亲,彼此联结更为紧密。自然,太子对陈之宁的信任,也是毋庸置疑的。
“陛下,镜郎……林纪他失踪了。”陈之宁不敢想象皇帝的神色,额头紧贴汉白玉地砖,犹豫须臾,索性和盘托出皇帝是林纾的舅舅,对镜郎的疼爱却也没少半分,今天不说,明日在宴上发问起来,更难收场,疏不间亲,难不成他当场要对皇帝说,一个外甥绑了另一个外甥去做禁脔?
“臣,公器私用,想寻林纪的下落。”
室内沉默良久。
当啷一声,那枚纯金镂空,精美无比的龙纹令符跌落眼前。
陈之宁迟疑着不敢动,就听见皇帝平静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朕许你便宜行事,找到后,即刻回报。”
“下去吧。”
陈之宁冷汗透衣,出来时,颇为狼狈地在树荫下抹了把额头,一抬头,与林纾打了个照面。
陈之宁冲他点了点头,正要擦肩而过时,被林纾叫住,两人冷冰冰地对视一眼,却是林纾先绽开了一抹虚假的客套微笑:“世子爷在这里,怎么还未去澄心堂领宴?”
陈之宁没由来地背后一寒,摆出一副忧国忧民的架势,正色道:“公务在身,何况,我年岁已大,又是外臣,怎么好擅入后宫,冲撞了各位娘娘公主,岂不罪过。”
林纾假笑着点点头,作势要走,又想起了什么似的,折身回来:“可惜了,现下澄心堂里正是热闹呢,林纪去了洛阳一趟,倒有了些奇遇,以一幢九层琉璃塔请来前朝一位高僧的佛骨舍利……”
陈之宁的笑容登时裂了一线:“镜郎回来了?”
他还要问个究竟,林纾并不回话,轻巧往后一避,礼貌道:“陛下还在等我回话,世子爷,恕我先行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