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1 / 1)

“乖乖,你这一声,叫得我心都酥了。”陈之宁攥住他的手腕,欺身上去,吻在了鬓角,柔声问,“怎么,不想我?”

这句话再问出来,和之前调侃的意味完全不同,陈之宁的嗓音沉沉,笼罩着说不出的欲色。镜郎瞥了他一眼,轻轻嗤笑,隔着衣袍,一把握住他不知何时硬涨起来的阳物:“该是我问你呢,怎么,一路上,也没寻几个漂亮相好?要不然,把九娘带去也就是了?”

陈之宁也不计较镜郎手上乱来,实际上捏得他有几分疼痛,干脆就着他的手挺动起腰来,阳根涨得愈发昂扬,喉结滚动,压着粗重的喘息:“什么九娘!我可想你……不叫我尝一口,我可要馋死了。”

镜郎只是笑,半推半就,掀了衣裳,亵裤褪了一半,卡在膝头,上身却还齐整着,只是让陈之宁隔着衣裳嘬了几口奶尖。陈之宁翻身起来,将他压着,亦是衣冠整洁,露了勃起阳物在外,卡着镜郎腿根软肉,急色地来回顶弄,一边又竭力忍耐地,拓开女穴。

那肉瓣乖乖地肿嘟着,犹如半开的花蕊,一丝淫水将坠未坠的,满是淫糜香气,陈之宁扶着粗大肉棒,拿龟头抵着入口处擦了几下,不待镜郎催促,便急不可待地干了进去,也只入了龟头,便蹭着穴道软肉,慢慢再往里入。

“好软……乖乖,你里头,嘶,吸着我呢。好湿,怎么这么湿……”

一大股淫水被挤出穴口,啪嗒落在榻间,镜郎又气又羞,咬着唇:“……别说废话!你、你轻、轻……哦,哦……”

榻上就这么大地方,镜郎要躲闪都没地方跑,要往外逃,陈之宁就堵在他的去路上,只能缠着他的腰,自己抬着屁股,慢慢地把性器往里吃进去。

好容易等得整根没入,两人额上都出了一身细汗,榻便吱呀一声,响了起来。

“……你别这么,摇得太响……哼!嗯,嗯……”

“外头没人……就是有,她们也只会当咱们推搡玩闹呢。”陈之宁还是一脸的笑,只是眼中满是欲火,好似要把镜郎整个吃进去似的,一下一下往里重重地操,操出响亮的皮肉相接响动,“怕什么……别含这么紧。”

外头却忽然传来一阵响动,接着是江南清脆的声音:“陛下派奴婢等来伺候二公子。”

镜郎要起身拔出来,陈之宁却坐了下去,一把攥着他的腰,把他往下压了些许,直到入了半根,又扬声对外吩咐道:“进来吧。”

镜郎恶狠狠白了他一眼,眉眼里全是春情,挠得陈之宁骨头都酥了,哪里还顾得上许多,更不肯稍离,扯过旁边的一张薄毯抖开,盖在腰间。

看上去只是两人亲热地依偎在一处,谁能想到,遮掩之下,镜郎两条腿光溜溜地敞着,坐在陈之宁腿间,淫水浸湿了榻上的软垫。陈之宁扳着他的大腿,为他揉着勃起的阴茎,粗大的肉物插在湿软女穴里,还有半根没有完全吃进,一寸一寸地缓慢抽顶,直想完全入到那温柔乡里。

十来个人鱼贯而入,行礼问安,却是并不抬头。

也因此没瞧见镜郎在薄毯之下轻轻挣扎、痉挛的模样。

镜郎坐直了些许,深深呼了一口气,竭力忍耐着,不让自己爽的叫出声,看向为首的枫桥:“大黑……王默呢?”

陈之宁插嘴道:“大黑又是谁?”

镜郎瞪了他一眼,陈之宁嘿嘿一笑,却是一把扣住了他猛掐自己大腿的手腕,五指分开,紧紧扣住了,接着又腰上用劲,重重往里一顶。

镜郎险些翻了白眼,一把抓紧了毯边。

枫桥的脸儿圆圆,眼睛也是圆圆的,中等个儿,看起来文静又甜美:“殿下说,王默从未出入宫禁,虽是在行宫,也要学两日规矩才好,这两日,就先由奴婢和江南姐姐伺候二公子。”

却也实在是没想到,皇帝身边总共就四个贴身大宫女,一口气就派了两个过来。

饶是镜郎从小就饱受特权优待,一时也有些牙酸。

陈之宁不再动了,镜郎缓了缓神,道:“这样吧,你和江南,两人留一个下来就行了,阿娘回头,还要派瑞月过来,可别让舅舅身边无人使唤。”

“是。”江南笑吟吟地应了下来,又一一为镜郎介绍起身后各人的职司:这一个宫女擅长烹茶庖厨;旁边那个宫女最会梳头打络子;那一个小内侍鼻子灵,惯会调香;另一个双手灵巧,今天就预备在外面扎一个秋千,又会用竹篾编小玩意儿;这一个力气大的很,可以指派他做粗活儿……

镜郎却是一个字儿都没听进去。

“乖乖。”陈之宁搓着他涨大的阴蒂,唇就贴在耳边,故意轻笑道,“别骚了,可不要在枫桥和江南面前,爽的喷出来。”

镜郎实在耐不住穴里痒意,装着听倦了,摆了摆手,就要令他们下去,谁料陈之宁却忽然道:“你可晓得,都请了什么人?”

“我也有份吃酒。”不等人回答,他便自己挪了挪身子,阳根随之往湿滑谷道里一挺,没到了最深处,“此外,从太子到十一皇子, 除了远嫁的大公主,其他公主与长公主们,一个不落。”

枫桥待他说完,轻声细语地补充道:“尊奉太后娘娘懿旨,洪氏、叶氏,太子妃与世子爷家以及二公子家林氏,有适龄女孩儿们,也跟着夫人诰命们,同来侍宴。”

镜郎却是窝在陈之宁怀里,无法自控地痉挛起来,龟头抵住了最要命最爽快的那块软肉,却又不能狠狠凿他,令他不自觉地一阵儿一阵儿地含着肉棒,水液也变得极多。

陈之宁与他紧紧贴着,立时察觉到了不对,一时乱了呼吸,也被含的有些忍耐不住,控制不住地小幅度挺腰,埋在穴里,只恨不能立时用力干他。

“这会儿日头毒,热得很,你们下去。”他的声音愈发温柔,“我陪着二公子午睡一会儿。”

江南恭顺地应了是,领着人出去,门扉合上那一瞬,陈之宁偏头吻上镜郎的唇,两人都克制不住地动了起来,搅出交合水声,等到脚步声逐渐远去,陈之宁一把掀起毯子,半跪起身,不过整根进整根出操了十几下,镜郎就已受不住,呜咽地到了高潮。

陈之宁掰着他的腿,欣赏了一会儿湿红女穴痉挛喷水的景致,不待镜郎缓过神来,便从上而下狠狠,操了进去。

第二十八章 剧情,夜宴

傍晚骤雨初歇,水面清圆,一一风荷举。

晴岚湖上莲香阵阵,天边的绯色云霞渐渐换作墨蓝,换了天水碧色宫装的宫女已来往不绝,又有无数小船画舫在湖中来来去去,除了灯笼外,还挂着笼罩萤火虫的纱罗小笼,载了琴师、舞姬、歌女,为宴席助兴做预备。

水木明瑟就建在晴岚湖边,八角玲珑模样,二层高,半在岸上,半悬空在湖中。宫殿刻意建造的大而阔朗,四周板壁皆可以折叠收起或拆下,就成了观景的敞轩。湖中虽有小洲亭台,可供宴饮休憩,但今日晚宴人数颇众,又辟了水木明瑟左右的明荷堂、清月楼两处,作为更衣退步之处。

每一席边的琉璃宫灯都作莲花之状,角落一尊狻猊小香炉,燃着驱赶蚊虫的香料,身后一缸冰山,前置风轮。月白色的纱帘仿佛融入月影之中。

更有胭脂香粉气味萦绕的一众女孩儿,尚未入席,正立在廊下,莺声燕语,手中纨扇,发上美玉明珠,身上华服彩绣,在烛火月色下,融成另一片星河。

陈之宁与镜郎走到近前,也不由得被这阵仗吓住了。

好有十七八个女孩儿,大多面生,大的十五六岁,小的也有十二三,都是该议亲的年纪。

陈之宁眯着眼睛,好容易在人堆里认出了自己的两个庶妹,一个堂妹,一个表妹,一时失笑:“这么多人,是用来做什么的?”

“还能做什么。不是想做我亲嫂子,就是要做我表嫂,要不然,就是想做我舅妈。”镜郎满脸倦怠,展开扇子扇了扇风,又被迎面扑来的脂粉香气熏得别过头去,打了个喷嚏。陈之宁上前来挽着他的手臂,将自己腰间一个小小香囊送到镜郎脸边,淡淡艾草薄荷的香气驱散了驳杂气味。镜郎深吸了一口气,总算缓过神来。

陈之宁暧昧地挤了挤眼睛:“就没人想做你媳妇儿?”

“做我小娘还差不多。谁不知道我的名声。”镜郎没好气地把手臂抽出来,“怎么,你想媳妇儿了,那别在我这儿杵着了,赶紧过去相看啊。”

陈之宁等的就是他这句话,如何肯放手,当即扭股儿糖似的缠住他,一手就往他腰上搭去:“我才不去呢,把她们全都加起来,都没我们乖乖三分姿色”

“你要是在这儿对我动手动脚,可别怪我翻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