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1 / 1)

镜郎已是力竭,困倦地扇了扇睫毛,连一个手指头都抬不起来,闻言还是十分捧场,抬眼望了望天穹,闷闷地唔了一声,就低下头来轻轻吻了吻贺琮的唇角,像只猫儿似的又缩回他怀中窝着,沉沉睡去。

贺琮低低笑出声,亲了亲他汗湿的额角,紧了紧怀抱,在淡淡的桂花香中穿过曲回长廊。

愿天上人间,占得欢娱,年年今夜。

寒露x镜郎

寒露的手指纤长,指甲修剪的圆润,不过半寸干净的月牙,骨节分明,却很粗糙,皮肤绝称不上光滑,无论是指腹还是掌心,因着不知名的伤疤愈合,都留着厚厚的茧子,镜郎的皮肉却滑腻柔软,寒露一手牢牢压住了他的大腿,摸进松散衣摆,顺着腰腹摸下去,探进腿间,粗糙指腹摸出一串颤抖的酥痒,镜郎在他掌心下轻轻地抖起来,呻吟道:“你的手……怎么……”

寒露俯在他身侧,湿润的唇贴在鬓角,轻声问:“疼?”

“不……不……”镜郎的喘息里满是情欲味道,不自觉地挺着腰,去蹭寒露的手臂,“……好痒。”

“哪里痒,里面痒,还是摸着痒?”

寒露在他硬涨成深粉色的阴茎上捏了一把,又往下滑,蹭过两瓣阴唇,沾了满手湿滑的体液,镜郎湿得厉害,又馋又贪,穴里含了半片衣角吮吸,止那痒,寒露的手几乎是瞬间就滑了进去,将镜郎插出一声放浪的叫喊。

穴肉细腻娇嫩,被他粗糙指头一触,立刻娇气地颤了起来。他手上的皮肤坑坑洼洼,摸出一串酥麻的战栗,轻微的刺痛也成了忍不住的痒,那痒更从皮肉潜下去,钻进了骨头里。

镜郎挺着腰,绷着小肚子,把他的手指往里吸,眼睛发红,发出些不堪喘息,寒露往里一碰,整根指头轻而易举地没了进去,再要往外拔出来,却又舍不得那暖热湿滑的触感,往里填了一根手指,又一根,那穴馋极了似的,顺利地把他全含了进去。

他很少触摸他人鲜活的身体,更别说这样软腻的花朵一样的器官,面上浮现出一丝讶异,心口热烫,仿佛有一把火在烧,像是那口酒里的春药发了性儿……也不知到底是什么药,怎么在他身上也能见效?

寒露的思绪飘远了一瞬,不自觉咽了口唾沫,在镜郎扭着屁股无声的催促下,转了转手腕,三根手指并在一处,缓慢地推到指根也陷进温暖的包裹,缓慢搅动起来。镜郎哪里耐得住这样轻缓折磨,也不等寒露再动,自己扭着腰,夹着几根手指,上上下下地吞吐起来,臀肉粉白,会阴处也被淫液沾的湿透,泛着湿淋淋的光,随着他的动作,也一下一下地撞上寒露大腿。

寒露被他勾得心头火热,又咽了口唾沫,猛地把手拔了出来,又大力捅了进去,镜郎口中叫着痛,穴里却疯狂地一阵吸,软腻啜着指头。寒露用手指快速抽插起来,镜郎就像被踩着尾巴的猫儿似的,随着指交的动作尖叫起来,湿热淫水喷得衣摆也湿了一道。

寒露单手解了外袍,脱了亵裤,只披了件白绫子中衣,跪坐在镜郎腿间,手指退出时,已经连掌心都盛得半满,全是腥甜淫液。

镜郎衣衫不整,雪白肚皮翻了出来,留着一道晶亮的水痕,寒露在他鸡巴上摸了一把,他便长长地呻吟出声,不住挺腰,借着他的手进出挺动,红着眼快速操了几下,便抖着腰,射出一股股精水,他粘人的要命,一边射精,一边不住用小腿肚蹭着寒露。

寒露不由失笑:“这么舒服?”

镜郎出来了一次,药性稍缓,更见不得他这副从容不迫的样子,缓过了几口气,翻身便把寒露压在了身下,身上湿漉漉的,不管不顾地缠着寒露,就往他腰上蹭,半软的鸡巴顶着寒露的下腹,又顶进他大腿根,在股沟里蹭进蹭出,只是没点勾人的妖媚模样,反而像只讨吃的小狗。

寒露被他蹭得痒,想笑,一张口,镜郎就捏着他的下巴,没头没脑地亲上来,撞着两人嘴唇磕着牙齿,都吃痛地抽了口气。镜郎咬着唇,骂骂咧咧地嘟囔了两声,寒露在他屁股上轻轻拍了一巴掌:“好好地,骂人做什么?骂我啊?”

镜郎不高兴地哼了一声,低头去舔他唇上磕出来的一丝血痕,寒露斥了一句“娇气”,吻了吻他乱舔的舌头,镜郎就像得了糖似的,也把舌头伸出来,却见两个美人,一个娇贵,一个妩媚,气喘吁吁,满腮的情欲绯红,两点粉嫩舌尖在半空中勾缠吮吸不住,镜郎干脆不撑着自己,骑跨在寒露身上,硬是把舌头顶进寒露口中,笨拙地舔他腔中四处,吻不住咽不下的唾液从唇角溢出来,分开喘一口气,就扯出一丝银丝。

寒露望着他那双湿漉漉的桃花眼,也有些失控,仰头又亲了上去。

寒露被他滚烫软腻的身子压着,又让半硬不软的鸡巴又不住蹭着屁股。那鸡巴愣头愣脑,又湿又滑,笨拙的很,蹭几下就硬起来,顶进一个头部,蹭得里面痒就,又滑了出去,哪里勾不起满身的火气,他一面与镜郎亲着,一面伸手下去摸自己。

也不需去寻什么膏脂,镜郎喷了他满手满大腿的淫液,便是天然的润滑,让镜郎乱七八糟地一阵顶,紧致的肉缝也被顶的开了些,寒露伸了根指头进去,就禁不住抖了抖腰:实在是手上的茧子摸着内壁,刺激的难以忍受。他蹙着眉,等着那一阵酥麻的刺痛缓过去,就见镜郎不知什么时候停了亲吻,两腿之间一缕一缕淫水坠的流下来,落在他身上,一双眼直勾勾地盯着他腿间,不满道:“你怎么自己玩屁股……”

寒露竟被他炽热目光盯得有些害羞,又见镜郎胯间阳物硬邦邦立着,颜色干净,形状又实在漂亮可爱,淫水泛滥,骚的透骨,也不觉咽下口唾沫,便自转了个方向躺着,按着镜郎的腰,往自己脸上拉去。镜郎怔了一怔,旋即兴奋得更湿,竟先喷出一点淫水,低头在他下腹伤疤处舔了一口。

寒露为他吃着阴茎,一边塞了两根手指在他穴里搅,淫液喷涌,溅了满下巴。寒露尝了满口的腥甜淫水,再看那女穴熟红,含着手指张合的模样,实在可爱可怜,又忍不住低下头去,舌头顺着阴蒂一路舔下去,探进两瓣阴唇之间,往里戳刺几下,勾得软肉不住地缩,又退出来,张口含住整个阴阜,大力吮吸。

镜郎爽的大腿颤颤,口里哦呀连声,也投桃报李,一面喘息,一面捧住寒露的大腿,细细咬着白嫩腿根,不住用唇舌流连下腹处旧疤,舔着新生出的粉嫩软肉,又把他光滑的会阴舔的啧啧作响,寒露让情欲烧红了眼,双腿发着抖,用力舔着镜郎的穴,叼住他的阴蒂吮吸,吞咽声里含着些楚楚可怜的沙哑喘息,镜郎愈发得意,淌着水,低低地浪叫,掰开他两瓣结实臀肉,把半边屁股又舔又咬,逗弄的十分不堪,又去舔一张一合的湿润后穴。只是舌头虽然灵活,却并不够深入,镜郎舔得几下,干脆扳住他的大腿,不管不顾地捅了两根手指进去。

寒露的动作重重一顿,口中松了劲儿,顾不上再舔镜郎,只是张着口一味痴痴地叫,口中湿热的喘息全浇在敏感穴口,吹得镜郎蜷起了脚指头,忍不住地摇屁股,更得了鼓励,细长的指头往屁股里用力抽插,更故意屈起指头,用指节拓软紧致的肠道,胡乱地搅,也不知碰到了那一处,寒露的嗓音变了调,压不住喉咙里的喘,发出几声含糊的尖叫,胯下却也慢慢湿润起来,渗出情动的腥骚体液。镜郎再往那一块软肉上摁了几下,笑道:“……寒露,好哥哥,屁股都湿透了…骚水流的到处都是…”

他一缓过来,不顾自己流水流的欢,就要取笑寒露,寒露咬着唇,哼笑出声,在他屁股上用力拧了一把,咬着肥美的唇肉狠狠一吸,镜郎立时没出息地软了腰,没了骨头,阴茎一挺一挺,就要射。寒露眼疾手快捏住了涨红的龟头,粗糙指腹在马眼处搓了一记,搔得镜郎更耐不住,屁股晃出了一片肉浪,寒露撑着腰爬了起来,腿间滴滴答答,已经湿了一大片,后穴也因情动张合,冒出水儿来,他故意晃了晃屁股,哑声道:“二公子,想操我么?”

镜郎呻吟着说“想”,寒露轻笑,吐着舌尖舔去腿根上斑驳的骚水,握着他硬涨深粉的鸡巴缓缓撸动,又笑话他,“底下的水流的塞也塞不住,还敢说来操我?”

他往枕下一摸,寻了一遭,竟就真的摸出一只粗黑的角先生,寻常玉质,沉甸甸的,又有些冰冷,却并不如寻常,两头都精细雕出了昂扬龟头形状,竟是个双头龙。

寒露晓得镜郎身娇肉贵的,只担心那假阳具不干净,却又顾不上许多,便将自己的细棉帕子取出来,细细把整根粗大器具完全缠住,扎一个死结,算一层防护,再握着底端,抵住镜郎大张的逼口,推了进去。

假阳具的尺寸本就做的颇为夸张,又是玉质,冰凉,镜郎吃的艰难,暖热穴里冷不丁触了这冰冷物事,只进了一个龟头,就抗拒地发起抖,夹着穴要把它往外推,可外面缠绕着一层细密织物,经纬粗糙,一瞬间吸饱了淫水,黏腻缠绵,磨得逼肉酥痒,不住喷水。镜郎又是馋而痒,只恨不得有什么东西捅进来狠狠操他,又讨厌这冰冷坚硬的替代物,慌得不住扭屁股挺腰,红着眼睛要哭。寒露啧了一声,哪里看不出他原是馋的不行了,并不管他做出的百般娇样,握着一端,硬是顶开缠紧的娇嫩穴肉,插进了半根,并不等他适应,又握着浅浅插了两下,就任它留在最深。

镜郎屁股抖了两下,鸡巴更硬,一阵阵地往外冒水,寒露便自己掰着屁股,抬着腰,去够他的阴茎。镜郎咬着唇,浑身泛着粉,逼里还夹着一根假阳具,挺着流水的鸡巴,在寒露股缝里滑了几下,慢慢插进他湿透的穴里,镜郎半跪着,寒露仰面躺着,勾着他的腰,插得尽根,镜郎逼里的玉质鸡巴便顶在床上,往里一挺,镜郎爽的发抖,掐着寒露的腰,更用力往里挺了挺,再往外拔出,假阳具便滑出来一点,他咬着唇,再沉下腰往寒露穴里操,却也凑巧,正操在寒露阳心上,两人都耐不住,放声浪叫。

“……哦……哦……”

“……啊!哦哦,二公子……阿纪,操那里……”

“……爽,爽死了……寒露,你夹的我好……嗯,嗯……我也要操你,操死你……”

镜郎腰上没什么力气,又实在是逼里太舒服,鸡巴又被寒露吸着,前后两处都爽过了头,操了不多时,便呻吟着压在寒露身上,灌了他满屁股的精,又喷了满床的淫水,却赖在寒露身上不肯起来,埋在他身上,小狗似的咬寒露的脖子,用半软鸡巴往里顶。寒露探手在他腿间,握着假鸡巴操了他几下,他的阴茎埋在寒露屁股里,又硬涨起来,就着湿滑的体液精液,搅动出咕叽的淫荡水声,却不知哪里学来的坏心眼儿,不往深处操,只一个劲地干寒露的骚点。

寒露被他磨得满脸潮红,没到高潮,却舒服的要尿,不住催促:“你……你倒是操大力点儿,进来,别磨……啊!”

镜郎腻着他,咬着他的耳朵说话,就是不肯出工出力,更得意地使劲儿磨那骚点:“好哥哥,我身上没劲儿……让我磨磨怎么了,你都骚透了……还流水……”

“你这不经事的小骚货……”

寒露抬起屁股,镜郎湿透的鸡巴就从他穴里滑出来,镜郎正磨得得趣儿,跪着便要往前顶,要重新操回去,寒露摁着他的肩膀,一把把他按了下去,镜郎动弹不得,眼睁睁地看着寒露扶着他的性器坐下来,吃了尽根,不等他舒服地叫出声,便跨在他腰间,穴肉紧致夹着鸡巴,像骑马一样快速颠动起来。镜郎哪里吃的住这样刺激,竟不知是他干寒露,还是寒露干他,嗓音随着寒露骑他的起伏打着颤,尖叫着求饶:“哦哦哦……嗯,嗯嗯……我要,我要射……寒露、寒露!别这么骑…求,求你…唔!哦…嗯,嗯…”

寒露没骑他几下,或许不到一盏茶时间,镜郎的精液喷了出来,在他穴里一阵一阵地搏动,寒露低低喘了一口气,胯间也是湿滑一片,高潮喷出的点点尿液连着后穴镜郎灌进去的精液,连绵不断地落下来,却仍觉不足。

镜郎伸长了手臂要他抱,寒露无奈地叹了口气,俯下身去亲他,镜郎揽着他,又去舔他的唇,高潮才过,又扭着屁股蹭寒露,穴里红红肿肿的,还在发骚,鸡巴又硬,不知是要操,还是要被他操。寒露便扶着那双头龙的一端,在手中掂了掂,假鸡巴已被镜郎的体温焐热,又全是淫水体液,再塞进他屁股中,却是顺畅无比,细纹棉布蹭着骚点,寒露抿着唇,也忍不住呻吟,一张口,镜郎的唇就压了下来,两人一边翻滚亲吻,一边又在喘息间隙,不住浪叫。

两人便共用这一根操弄对方,长发勾连着长发,脸颊贴着脸颊,嘴唇粘着嘴唇,湿漉漉的穴蹭着另一个湿漉漉的穴儿,如交媾的两条淫蛇蹭着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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