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1 / 1)

主屋门前有人守着,片刻不离,听了好一会儿的活春宫,两个小书童不大的年纪,羞臊的满脸通红,胯下硬邦邦的顶着,也不敢稍离,看着怪可怜的,她上前去调戏了一番,搂着扫红亲了一口,又在挑云胯下捏了一把,听得屋里男人一把沙哑嗓子,叫了小半个时辰,犹未停歇,仿佛入得港,得了趣,愈发的骚浪,肚里暗笑了一声,还记挂着后屋里有贵客歇着打了几日交道,知道很不好说话,却生得多情俊俏,便寻了张柚木托盘,备了三样细点,一大壶新鲜松子茶,施施然转去叩门。

门响三声,就在门后不远处,有细细水声,里面那人听她说了来意,略顿了顿,平淡道:“……放在门口就是了。”

那嗓音温柔克制,含满了隐忍不发的情欲,少女不由羞的粉面通红,待要看时,只能瞥见门后一道隐约修长的身影,又不敢看,敛着裙摆匆匆离去,竟未发觉门栓是由外头牢牢插着的。

她的裙角从墙角处转过,正有一双手拨开了门栓,却迟疑着,没有推门进去,倒是屋里那人洗净了手,将门轻轻一推,泄出里头一丝腥甜香气。

两人对视片刻,林纾竟有些躲闪地往后避了避,视线却又不由自主往屋中一瞥,竭力还要做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寒露才用玫瑰花水洗过手与脸,额上泛着水痕,手上还湿漉漉的,神色很自若。林纾咳嗽一声,听着若有若无的欢好声,竟有些不自在,先开口问:“你脸上……是怎么了?”

寒露脸容细白如瓷,双颊浮着淡淡的红晕,如美玉生晕,唯有鬓角一线红痕,像是被什么东西划了一道,成了微瑕。寒露愣了愣,湿润的手背蹭了蹭伤处,随意笑道:“没什么……陪酒的姑娘喝多了,指甲划了一下。”

林纾还待要问,寒露已笑着往旁边让了一步:“还不进去?”

林纾还有些踌躇,寒露往旁边一避,就让身后那架美人春睡的屏风蓦然闯进眼里,他面皮上有些发烧,又清了清嗓子,绷着冷淡神色,寒露却不管他许多,火上浇油道:“这春酒可喝了有小半个时辰,药力怕是化开了,我得先去想法子配一剂药来,公子自便罢。”

“什么春……”

寒露笑着叹了口气,转身就走,遥遥丢下一句:“这还要问?……我能答么?”

寒露几步就去的远了,林纾跨进了门内,回身将门关严了,步履匆匆进了内室,无暇关心这锦绣闺阁里的种种布置,甚至也不觉得熏香浓郁,几步到了屏风边,还不太自在地往窗边的妆镜望了一眼,松了松襟口,自己也觉得可笑,无奈地摇了摇头。

屏风后便是一架宽绰的雕花四柱床,床帐是杏红颜色,由金银丝编的络子高高挽起,床间景色,可谓是一览无余。

镜郎全身泛着粉红,湿透了,让情欲折磨狠了,额头汗湿,长发披散,眼尾飞红,眼睛里含满了泪水,嘴唇被他自己咬的红肿,微微张着,吐着潮热喘息。衣衫凌乱,中衣的带子还缠在一起,只是被他扯开了,扯乱了,卡在肩窝,将退未退。上衣未退干净,白绫子衣摆笼罩在腿间,掩住饱满的臀肉。

他正骑在一个满绣的丝绸软枕上,拿一侧尖角往湿透的穴里塞,腰臀扭摆,湿红的软穴吞吞吐吐,显然吞的深了,竭力把枕头当成男人的那话儿来服侍,枕面腾挪之间,死死压住阴蒂,阴茎又被精细的绣纹蹭得通红,一股一股地往外渗水,像是舒服极了,连脚指头都蜷缩起来,一边摇着屁股竭力地骑着,用枕头操着自己,一边又握着一张绣帕,让流苏搔刮肿大的乳头,粉嫩的乳上被他自己拧出淡红的指痕,还留了一道胭脂痕迹。

也不知他到底弄了自己多久,又高潮了多少次,粉缎的床单都被搅得湿透,床单上绣了一支含苞待放的荷花,小荷才露尖尖角,缀着摇摇欲坠的水珠,俱是他喷出来的淫液。

林纾怔怔地看着,被勾得呼吸越来越急,胡乱剥去了外衣,将腰带连着坠饰一同扯下,丢在床边,一步上前跪在床沿,掐着镜郎的腰,将他摁在了床上。

失去了枕头自得其乐的抚慰,镜郎带着哭腔低声呻吟,挣扎着要踹他,林纾捋了一把阳物,往他腿间重重一挺,啪地打上湿透的阴阜,抽的软穴大张,溅出一股淫水,他立刻止住了踢打,乖乖抬着双腿,缠到了林纾腰间,摇着屁股去够那鸡巴。

他早已骚透了,是一枚烂熟的蜜桃,发肤之间都是甜腻的香,就连大腿与屁股都是汗水,湿软地粘附林纾的掌心,几乎不费什么力气,轻而易举地插到了最深。软肉迫不及待地缠紧了他,谄媚的吸啜起来,林纾难耐地喘了一声,好好折磨他一番,勾一勾他的心思,一瞬就飞到了九霄云外,仿佛喝了春药的人不是镜郎,而是他自己,无法自控地一下比一下操的更深,更重,每次连根操进,泵出一股甜腻的汁水,阴囊在臀肉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他掐着镜郎的腰,竭力往尽头的软肉上研磨,恨不得连囊袋也一同挤进去,享受一番裹吸。

镜郎显然很欣赏他这样的出力猛干,欢喜地浪叫起来,喃喃自语的,全是些新学来的淫话,“亲哥哥”“好哥哥”胡乱地叫,只全不知在叫哪个野男人。

林纾让他勾得眼睛都红了,死死掐着他的大腿,发疯了似的干他,咬着他的唇,把那些不知羞耻的浪话全吞吃入口。

“……林纪,林纪……”他埋进镜郎汗湿的乳间,咬着他的乳尖吮吸,品尝汗湿皮肤的气味,在情欲的喘息里重重叹息,深埋在他体内,只往敏感点上重重地干,“你放过我……你放过我吧。”

第一百一十九章 哥哥的场合,春药

镜郎已不知高潮了多少次,整张床榻都叫他的体液浸透了,和着香炉中袅袅而起的烟气,成了一味说不出的甜腻气息,几乎浸透在脂肉肌骨之中,闻之欲醉。林纾在他汗湿的颈侧吻了吻,不禁又咬住小块湿软的皮肤,盖住了已模糊的一个齿痕,才平复下去的性器埋在他的股间,蹭满了滑腻淫水,又有些蠢蠢欲动,只是听镜郎嗓音沙哑,林纾也觉口干舌燥,他原本衣裳整齐,不过解了下裳,在情事里揉搓湿润的不成样子,也就随手解了,堆在床边,屋内和暖,他随意披了衣衫,裸着身,下地去寻些清水。

林纾一气儿喝了两杯温温的茶,润过了干燥唇舌,一手拎了茶壶,一手捏着自己喝过的斗笠杯,转了回来,要喂镜郎。

只是不过倒了一杯水回来的功夫,镜郎又已发起骚来,撅着屁股跪趴在床上,半边汗湿的脸容埋在枕间,自得其乐地玩弄自己,林纾才灌了他满满一肚子的精水,还杀不住逼里的痒,掰开肥肿的两瓣唇肉,几根细白的指头插在穴里,不住地搅弄,浓稠的精水混着精液,把白嫩腿根沾染的一片斑驳狼藉,他抽插得用了几分力气,抽出指头时,还带出一点熟红软肉,一边玩弄自己,一边吐着舌尖,嗯嗯呜呜地叫着。

林纾气恼的不得了,一巴掌拍在他臀上,几声脆响后,白嫩臀肉成了一片粉,镜郎却得了趣儿,摇晃着屁股,像是躲,又像是迎凑。林纾握着阳物往他臀缝里打了几下,沾了一片湿滑的水,就往穴里顶,插了几次,只进了个龟头,镜郎一动,就又滑了出来。林纾往床边坐稳了,握着他的腰,把他摁在了鸡巴上,小幅度地干了他几下,等镜郎被操的老实了,不再乱动,才取过杯子,喂他喝几口茶。

半杯喝进了口中,半杯泼泼洒洒,全淌在紧紧相贴的胸口上。林纾含着镜郎的唇,吮出啧啧水声,探手在他腹下一摸,温凉一片,疑心他是被干得尿了,却见那小鸡巴半硬着,接连不断,仿佛失禁一般淌着精水。

到底见不得他这样发骚,又担心泄了次数多了,终究容易亏了身子也不知哪样心思占了上风,林纾一手解了发带,将镜郎不住流水的一根阳物上下一绕,扎了个严实,又在不断溢水的龟头上扎了个结。

发带是玄色的细长的绸,金色暗绣缠枝花,不多时就被前端淅淅沥沥漏出的精水沾湿,却又无法实打实地到达顶峰,镜郎挨了几下操,就不肯老实躺着,揪扯林纾敞开的襟口,要把他推开,又哪里抗衡的过他的力气。

林纾被推得恼火,性子上来,就把镜郎往床上按住,也不管什么九浅一深,轻怜蜜爱,一手箍住了他一双细窄手腕往头顶一摁,一手掐着他的腰,把洁白腰侧掐出几道指痕,便只是发狠地干他。

“清醒了?嗯?”他俯下身,危险地迫住镜郎哭红的泪眼,说一个字,便往用力往里干一记,“不想要我,你想要谁干你,说啊?”

镜郎长长的睫毛轻轻一抖,挣不开林纾的手,便气急败坏地瞪他:“林纾……你不要、你不要……太过分了!”

“是谁过分,林纪?是谁过分?”林纾气得笑了,一低头就咬住他的唇,把他的呜咽喘息全吞进了肚子里,嚼着他的唇,湿热吐息全吹在交缠唇齿间,胯下紧紧贴着他的大腿,分毫不退,只是在逼里左右地搅动,搅得全是黏湿水声,“胡作非为,喝个花酒,险些自己成了人家案板上的鱼肉……被什么野男人操成这样,逼里全是水,堵都堵不上……”

镜郎更是气恼,顾不上女穴被牢牢插着,林纾一松手,两只手就挣开了束缚,胡乱地就往林纾头脸上扇了几耳光,又在床板上到处摸索,就要爬开。不料“啪嗒”一声门响,却有个暗格弹了出来。

原是床头别有洞天,那机关一揿,抽屉便应声而出,里头搁着一个不大的包裹,白绫子上绣着如云的一蓬杏花,深粉淡粉错落,以深红的丝线绣了一句“晓带轻烟间杏花”,再用艳红的绣带捆扎。绣带一松,扑簌簌七八样精巧物件儿滚落在榻间,林纾定睛一看,还未认出都是些什么,做什么用的,却有粗黑狰狞,一只墨玉做的角先生好巧不巧,正巧摔在眼前,他目光一顿,面上还没什么,耳根就已烧的红透了。

拴着许多光润玉坠儿的锁链;一串光滑南珠穿成的珠串,像是手串,两头却没有系扣;一个红丝绣囊里放着一对小银夹子,镶嵌黄豆大小的红色玛瑙,下头还坠着小铃铛,一碰就脆脆地响;一只银质小球,龙眼大小,周身无缝,触手颇有些沉重,外壳却似乎十分轻薄,满床乱滚,半点不安分;还有一个圈状物事,里圈光润,外圈却细细密密,缀着许多粗硬短毛,林纾往上一勾,圈儿就套上了拇指,犹如一个扳指,他只略想一想,呼吸一顿,半硬的性器就逐渐涨硬起来,蓄势待发。

林纾暗自咽了口唾沫,一心记挂着这不知被什么人使过,到底不大干净,并不敢就往镜郎体内用,只是暗自记下模样细节,便随手丢到一边,专心操了镜郎几下,却又实在好奇,往枕衾之间一摸,就把那圈儿拿了出来,套在指间,只拿那粗硬短毛刮着娇嫩一点阴蒂,把那肿大的肉豆蹭得红肿,似乎就要破皮出血,镜郎娇气,口中一迭声地叫着痛,实则已经爽的翻了白眼,白软的屁股上全是精水,淫液,红红白白的指痕,晃出肉浪来,淫荡的晃眼。

林纾往他乳尖上捏了两下,心念一动,将那小绣囊拿了过来,取出里头那对玲珑可爱的小夹子,一边一个,缀到了镜郎充血奶尖上。镜郎失声尖叫,像是疼极了,却又分明是快活的要死了,屁股一摇一摆,逼里一阵猛烈收缩。阴茎被紧紧束着,不得射精,肉逼便一阵猛吸,旋即吹了水。林纾被他夹的要命,使劲儿掰开他的腿,更往深处干了几下,咬紧了牙忍过这一阵吸,往里夯了百十来下,才又灌进他肚子里。

窗外渐渐昏暗黑沉下来,人声渐起,侍儿的脚步声,招呼同伴点灯的响动,一一传进了林纾的耳中。

他无意在勾栏中多留,在脱下的衣物中拨了拨,取出一张暗灰色的棉帕,随意团成一团,往镜郎穴里一送。镜郎使劲儿拍他的手,林纾不为所动,仍旧抵着那团织物,往更深处塞去,镜郎踢蹬双腿,反而成了助力,帕子吸饱了缕缕精水便涨起来,深深卡在穴中,摩挲敏感内壁。

帕子不比阳物或角先生,没有实物,却无处不在,与娇嫩穴肉比起来,多绵软的布料也都未免过分粗糙。

镜郎不住哆嗦,逼里满涨的酸痒逼得他眼圈发红,小腹绷紧了,一阵儿一阵儿的发抖,像是随时要高潮的模样,完全无力站稳。

林纾也全不需要他自己走动,只怕他着了春寒,替他胡乱穿了两件衣裳,自己整理好了衣物,寻了镜郎的冠儿戴好,系了斗篷,将镜郎拦腰一抱,斗篷遮了头脸,便大步往外走去。走不几步,就有个龟奴见他衣饰不凡,就硬是涎皮涎脸地凑了上来,天光昏暗,他提着灯笼走近了,这才发现这位公子怀里,竟还抱着什么人。

又有哪里传来一段清脆声响,叮叮当当,听不真切,又明明是有铃铛在作响,只是不知道从何处传来,仿佛闷在衣物之下。

他还要再看,挨了林纾冷冷一眼,只得知趣地退远了些。

林纾也很是难熬。

镜郎忍不住要叫,又晓得在人前走动,若是露出一星半点儿动静,让人发觉了披风底下的勾当,真是羞也要羞死了。他原是咬着林纾的衣襟忍耐,却又揣了几分报复的心思,含了片刻,故意低头咬他乳首。谁知那小小一块肉粒在口中咀嚼,慢慢肿胀,林纾的胸膛结实,在他唇舌下紧紧绷着,时不时抱着他的手臂也有些颤,竟也有些说不出的有趣。

镜郎一是有心促狭,一也是吃的有些上瘾,便如婴儿吃乳一般,小口小口啜着,专心含着他不放。林纾被他吃了几下,胯下竟也硬翘翘的,不知是有意还是故意,走几步便往他会阴上一顶,蹭不几下,就又滑出,撩拨得镜郎缩紧了屁股,穴里收缩不止,如不是有块帕子堵着,一路走来,就要留下一路骚水的湿痕。

林纾步履稳重,又沉着一张脸,顺利地出了轻红斋,上了听春楼外的马车。

有个黑衣的中年人倚在车边等待,林纾抱着镜郎,踩着踏凳上了车,帘子一摔,淡淡说了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