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嫩的,真可爱。”话虽如此,那视线却是直勾勾的,贴着皮肉刮蹭,陈之宁大拇指贴着两瓣柔唇揉蹭,又去摸硬起来的小阴蒂,镜郎咬紧了唇,一阵阵地发着颤,撑开的湿软花穴痉挛着,往外吐着丰沛汁水,“七殿下没喂饱你?别流水儿了,待会儿上了药,又全吐出来,怎么能好?”
镜郎抬起脚,往他肩膀上狠狠踹了一记,陈之宁攥住细白的脚腕,偏头亲了一口:“放心,不碰你这儿,太肿了,若把我夹断了可怎么好?”一面就分开他的臀肉,重新探进已湿软的后穴,抵进一根指头,“好乖乖,后面还没被碰过,可怜见的,这么馋……今天尝尝这里的滋味。”
第十二章 发小的场合(完)
就着女穴里不断的淫水,以及陈之宁不知什么地方取出来的湿软花膏,后穴拓得十分顺利,不片刻功夫,就顺利吞了三根手指进去,陈之宁指上的茧子直往那处内壁上揉按,镜郎想躲躲不开,亦舍不得躲,花穴里淫水淌得欢畅,阳物亦一挺一挺,泌出清液来。
陈之宁爱他爱得不得了,竟有些手忙脚乱,握着镜郎秀气的阳物,从上到下揉了个透,直搓出许多催促的娇哼,又去揉他白嫩的腿根,印出几道指痕来,三根指头齐进齐出,在后穴里抽插了片刻,竟有些迟疑:“行了么?”
镜郎有些好笑:“你、你问我?我怎么知道!”
陈之宁的动作竟然显出生涩迟疑,镜郎无奈之余,也不免脸颊热烫,倒好似是两人背着人来,竹马之交,做初次尝试,多出几分羞赧来。
“你游历花丛多少年,连这事儿也做不……”镜郎的嘲笑到了嘴边,陈之宁撤了手指出去,换了阳物,硕大冠头往里一挺,硬是把他的话顶了回去。
陈之宁重重叹了一声,进了半截,左右晃着腰,将甬道拓的松软些,低声问:“疼吗?”
“疼……疼!”镜郎疼得额上冒出汗来,极力放松了后穴,甬道里已够润泽,只是从未进过这样物事,吞得生涩,他就娇气地哼起来。陈之宁拍了他大腿一记,将腿弯掰的开些,用龟头去蹭指头摁过的骚点。
“这里呢,这里也疼?”
“……嗯,嗯……疼……”
陈之宁忍得手心全是汗,听镜郎声音,明显是含了春意,骚软得像是叫春的猫,甬道湿滑,进出的顺畅,不禁笑出声:“好乖乖,我认识你多少年了,也说这样的瞎话来忽悠我?你是疼是舒服,我看不出来?”
“那你问什么?问……嗯,嗯…啊啊啊…”
“那自然是要你说出来才作数。”陈之宁吮着他的唇瓣,神色迷乱,十多年来看熟惯了的一张脸,沉浸在欲色之中,在他朦胧泪眼里看来,竟有些说不出的……勾人。镜郎分神了一瞬,陈之宁贴着他湿热的脸颊蹭了蹭,含住他嘴唇亲吻,缓慢地挺动,又深又重地往阳心上重压,镜郎重重地嗯了一声,自己掰着腿,扶上了硬挺的阳物,去搓饱胀的茎头。
陈之宁被他含的不上不下,难捱得很,露在外面的茎身叫淫水浇得湿热,咽了口唾沫,探了一个指头进女穴里,小心谨慎,仿佛揉着一朵初开的花蕊:“这儿好湿,要不要寻什么来堵上?一根够吗,镜郎?”
镜郎张着口喘息,再难说出囫囵字眼来,因着快感加剧,腰上没了力气,后穴一张一缩,陈之宁觑空整根挺了进去,将镜郎整个摁回了阴茎上。
他好似忍了很久,慎之又慎,再也忍不得,也不想再忍下去,掐着镜郎的腰,往软韧的肠道里塞了一塞,顶到最里端,缓了一缓,啪啪啪猛干起来。
镜郎不知不觉射了一次,软的如同春水一般,面色潮红,眉眼含春,随着肏干的动作呜呜咽咽,陈之宁顿了一顿,俯下身去,含着他的乳尖,舔着什么糖果似的,吮得啧啧作响,一面胯下攒着劲,往最深处顶。
面对面干了一阵,陈之宁只嫌这姿势不够亲昵,便把镜郎抱在怀里,一只手仍插在花穴里,不成章法,摩挲已湿润肥腻的肉道,刮蹭出无尽的酸软,陈之宁手心里盛满了淫水,掌心一翻,尽数淋在了充血阴蒂上,前后两处一齐施力肏干,直闹得镜郎骑在他胯上颠动浪叫,张口就咬在他肩头。陈之宁嘶地抽口气,报复地停了动作,只仍停在两处穴里未曾退出。
镜郎被前后两处磨得实在难耐,捺着汹涌情潮里的酸软酥痒,自己扭腰动了动,撑着腿上上下下,使劲儿骑了他几下,让龟头磨着酸软的那处内壁,两穴一道在快感里痉挛收紧。陈之宁被夹得没办法,只得使了些蛮力,撞开紧馋贪婪的肉穴,顶到腔道尽头,将臀肉撞出一道肉浪。
“……真是要被你磨死了……”
镜郎欲要笑他,陈之宁已用虎口夹着肉豆,抽插女穴时,不忘轻而缓地摩挲起来,胯下亦是未停,次次抵上阳心,镜郎的笑声到了唇边,转了调子,变成不加掩饰的浪叫,陈之宁操的蛮横,又低头去咬红肿乳尖,镜郎咬着唇,被干得眼神涣散,竟是眼睛上翻,满脸痴态,女穴里泄出一大股淫液,竟是被一根指头亵玩,到了高潮。夹在小腹间的阳物一甩一甩,竟是又淌出精水。
陈之宁缓了一缓,待到穴肉猛咬的痉挛缓下,才重又狠狠肏干起来,一面含着他的唇,勾着舌吮吸,唇齿交缠,像要把镜郎吃进肚里去,一面重重干到最深,灌了满腔浓精。
温软穴肉含的销魂,待到镜郎喘息渐平,与他面对面,半坐了起来,陈之宁依依不舍地退了出来,花穴里的淫水,后穴里融化的脂膏混着精液混作一处,光裸大腿上淋淋漓漓,留着情欲痕迹,看着看着,不免又意动起来,将个半硬的鸡巴往腿根嫩肉上杵了杵,从吐着精水的后穴上蹭过,又陷进前头湿润肉瓣里,来来回回插了几次,舒爽的低声喟叹。
“好乖乖,我借你这腿消消火。”
“……王八蛋,你还不如再……”
“再什么?”陈之宁一边笑,一边往他腿间顶,硬是将冠头挤进了女穴,勾出一大股淫水,将茎身浇了个透,陈之宁就借着这股黏稠水液,进出得畅快起来,“这样?蹭一蹭,舒服么?”
蹭过穴口却不得入,谷内空虚,那阵痒麻几乎从骨子里泛了出来,镜郎连话也说不利索,咬牙切齿,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挤:“你、你还不如……啊,直接……直接进来……这样,吊人胃口!”
“不成……这里再弄,恐要破了……我舍不得。”陈之宁取来枕头垫在他后腰,又握着他膝弯,阳物碾着臀缝,低声道,“我用指头给你捣弄,让你也舒爽些,乖乖,腿并住了,莫乱动”
镜郎恼火地白他一眼:“怎也堵不住你的嘴?”
“自然是堵不住的,除非……”
陈之宁调戏的话还未说完,就叫镜郎倾身下来,用唇堵住了。
陈之宁神色柔和,隐隐带了些笑意,不断亲昵舔吻着他的唇瓣,耳鬓厮磨之余,胯下重重挺动,从臀缝处往前挤压,叫软绵绵的腿肉,花穴吮弄的舒爽,又用手指揉搓着张着花口发馋的女穴,伺候着镜郎花穴里泄了一次,便自己撸着肉棒,射在了他的腿间。
第十三章 剧情,表哥吃醋
镜郎歇息过了一阵儿,昏昏沉沉睡了小半个时辰,陈之宁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笨手笨脚伺候着他清洗过,上了药,缓过了神,耳鬓厮磨了一阵,镜郎便说要家去,愣是被陈之宁裹缠着用了晚膳,才将他送回去。
青竹儿被叫出来时,脸色潮红,蒙着一层薄汗,眼睛里也雾蒙蒙的,镜郎一瞧就有些好笑:谁知道那让小厮吃茶看戏的地方,演的是什么艳情戏码。他扶着青竹儿的手,走得慢吞吞的,忽然问:“对了,青竹儿,你今年也有十六了吧?”
“是,再过十来天就是生辰了,还要请公子恩典,放我一天得闲,我娘要我回去呢。”青竹儿连耳朵都红透了,不敢看镜郎,镜郎便揶揄他:“林显家的,要给你说亲了吧?”要么是外头聘个良家女青竹儿一家都是林家世仆,他父母如今又是长公主府里的管事,寻常读书人家的女孩儿也说得;要么就是在府里,说个长公主身边近身的使女。
“……是,应当是。若说定了,再来请公主和公子示下。”
青竹儿七八岁上到了他身边,如今快十年过去,也是想女人的年纪了。镜郎笑着摇了摇头,在心里一叹。
“行,等你亲事说定了,那丫头也喊来我瞧瞧,给你封个红包。”
日头渐长,从甜水巷回到长公主府,太阳还没完全落下,天边烧了一片灿烂晚霞。
过了垂花门,风中吹来初开茉莉的清香,却一个侍女的身影都无,空荡荡、静悄悄。石阶上刚洒过水,有些湿滑,镜郎腿上还软着,踩上去就滑了一跤,青竹儿未来得及伸手,却叫花坛里突然冒出个大块头接了个正着。
他身量极高,比镜郎高了一个脑袋,皮肤黝黑,身材健硕,镜郎的手生得细白,像玉似的,他的手又宽又大,十分粗糙,全是茧子与结痂的伤痕。身上一块块腱子肉、结实大腿被麻布衣裳裹得紧紧的,身上全是一股汗味,五官却长得周正,甚至可以说十分有男人味的好看,就是神色局促,看上去不大聪明。
怪不得要府里侍女走避呢,都是花儿般的年纪,正思春,平日里没有机会,乍一见这么个精壮的青年汉子,在园子里随意走动,哪有不想的?闹出什么事端来,未免叫人说得难听。
镜郎收回手,多看了这高壮男子几眼:“哦,给阿娘打理花儿的新花匠我想起来了。从前那个老秦,家里老子娘出了事,得了恩典,回扬州去了。”镜郎拎着手绢,给自己扇了扇风,难得有了兴致,问那大黑个儿,“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盯着他,看的愣住了,青竹儿清了清嗓子,说了句“公子问你话呢”,方才支支吾吾,说个话,倒好似要咬着舌头,很不灵光:“我、奴才、我、我叫王黑犬。”
“噗。”镜郎险些笑出声来,“黑犬?这名字不雅,我给你改一改,黑犬加在一处,就叫王默吧看你这脸上,忒脏了,拿着擦擦。”他随意摆了摆手,将那流水般的素色帕子撂在王默手里,就领着青竹儿走远了:“这茉莉花开得不错,不知道这人会不会养莲花,我倒想在咱们院子里养几缸睡莲……”
“公子想要什么颜色,粉的,紫的?”
“听说宫里新养了一种红莲,颜色像胭脂似的,回头,咱们讨些来,就搁在滴水檐下头,开起花来,想必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