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魅魔被紧紧箍在怀里,泽菲尔仿佛在使用一只没有生命的自慰用具,每一次顶操都无情且用力,顶得软白的小肚子都红了一小片。好在魅魔的宫腔松软,有着极佳的弹性,否则若是换个人类过来被这根尺寸惊人的阴茎操弄,怕是要被操得当场坏掉。
说是这么说,泽菲尔也只会给他最爱的主人的子宫里注满精液就是了。
现实的伊恩已经被藤蔓调教成半熟的魅魔,梦里的伊恩却回到自己十五岁的时候,不仅不够耐操,连脾气都变回当时的娇气。
“我不要做了……啊……你还不射……”
近侍粗喘着亲他的眼睛:“还有一会儿,马上就好了,小姐。”
“都……多久了……嗯啊……”小魅魔的脸都被泪水渍得发疼,愤愤地咬住对方坚硬的肩膀,含糊地骂骂咧咧,“你骗我……呜……”
“是您说要把我榨干的,我还没射精,当然不能结束。”
伊恩气得直哭,可又无法反驳,只能在近侍的肩膀上留下一圈小小的牙印。黑发汗淋淋地粘在脖颈上,粉白的皮肤冒着热气,显然是快要到极限了。
又抽送了几十次,温热的精液终于注入被操得红肿的可怜宫腔。鸡巴拔出的时候,子宫里的液体似乎咕嘟咕嘟地摇荡,发出下流的轻响。
伊恩脱力地趴在近侍的肩膀上,后者在他的耳边蹭了蹭,轻声说:“您的子宫是我先开垦的,含的第一泡精液也是我射进来的。”
“这不是当然……你说什么废话……”小魅魔小声骂道,眼睛累得迷迷瞪瞪地半睁着。
泽菲尔轻轻地笑了笑,在他汗湿的脸颊落下一吻。
第33章 33福瑞控笨宝狂吸毛绒绒狼族切片/狼形按倒小魅魔舔舐脸颊胸乳
一阵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将伊恩从睡梦中唤醒。
太阳穴隐隐发胀,他小小地呻吟一声,扶着额头坐起身。随着他的动作,湿湿黏黏的睡裙磨过腿心,让他登时蹙起眉头。
蜷缩在他腿上的藤蔓察觉到他的动静,纷纷扭动着爬到他的腰上胸口,替他掀开被子,裸露的下半身暴露在室内的光线下。
小腹初显孕态似的微鼓着,而下体周围的丝绸睡裙被洇湿一大片,透明的粘液让裙摆黏糊糊地贴在臀腿上,实在很不舒服。在裙摆的内部,逼穴和腿根都水淋淋的,被龙族性器的鳞片磨了一个通宵,粉穴肉嘟嘟地肿起来,就算是魅魔对性器的修复力也没能让它完全恢复。
唔……头好晕。也不知道是做了什么样的梦,才会让裙子湿成这样……
想不明白就不想了,小魅魔打着哈欠,轻轻抚摸凸起的小腹与缠绕在上的藤蔓,思绪很快被子宫含满精液的快乐与幸福占据。
吃饱了精液,真的连饭都不需要再吃了,一点饥饿感都没有。
他正高兴着,下意识地抬起头,面前悬浮着一只光屏,硕大的一行“任务未完成”映入眼帘,红色加粗的警告字体让他本能地一颤,眼眸缓缓睁大。
如同被一只手拨开朦胧的迷雾,这两个月来一直被他忽视的一件事逐渐浮上脑海。
魅魔的体质居然会给思维带来这么大的影响吗,让他连身为穿越员的身份都完全忘记了……
伊恩的心顿时提起来,目光快速地浏览着光屏上刷新的信息。
决定好行程过后,他从床上下来,洗漱更衣过后,带着自己的小包裹,直奔龙族所在的门口。
“今天就要走吗?”
伊恩点头。
贝林多的目光掠过他的小腹,双手抱臂,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
“谢谢你这两个月收留我!”伊恩连忙说,“子宫里含着精液,所以今天早上我没来得及喂藤蔓……”
“你打算去哪里?”
和龙族相处了这么些日子,对方总是温和的样子。哪怕是伊恩,都能感觉到贝林多的话语冷淡了些,甚至打断了他的话。
肯定是生气了。
……难道是因为他给的报酬不够,所以才生气的吗?
伊恩认真地想了想,然后小心翼翼地说:“唔,我再给你一点卷轴或者金币作为报酬吧?”
贝林多一顿,意识到自己似乎吓到了小魅魔。他把语气缓和了些:“不,不是报酬的问题,我是担心你一个人照顾不好自己。你是要去王都吗?”
“是……”
“我是王都的法师塔派遣过来的治愈法师,等我完成这里的任务,我们还能在王都见面。”
小魅魔的眼睛一下子亮起来,斗篷之下,纤细的尾巴悄悄翘起。
“我会把你传送到王都周围的传送锚点,那里是魔法能跨越的极限距离。”贝林多伸手拉起他的兜帽,温声叮嘱说, “什么时候都别让别人看见你的角、翅膀或者尾巴……还有淫纹,这是最重要的。”
……
进入王都的路途却不太顺利。
凭借伊恩以前微弱的记忆,进出王都确实有守卫进行安检,可是那些都是普通守卫,也不会光明魔法,排查出他这样弱小的黑暗生物的概率也不大。遍地都是穿着斗篷的可疑人物,他裹得严严实实混在里头,倒是一点不显眼。
可是不知道这八十多年发生了什么,他远远地看过去,每个守卫的铠甲居然都是教廷特制的。
……难道是他当年背刺教廷太狠了,才让他们连守门的守卫都配备教廷的装备,开始严抓进入王都的所有人?
小魅魔跟在乌泱泱进城的人群后方,脑袋埋得低低的,巴掌大的小脸被兜帽一盖,只能看到一小截莹白的下颔。兜帽顶端有两只隐隐的小凸起,不细看没人能发现,也没人会联想到这是一对纯正的魅魔魔角。哪里有魔族的魔角会这么短,个子又这么娇小呢,一般人都不会觉得这小家伙有威胁才对。
然而就在伊恩以为自己能成功蒙混进去时,守卫突然伸手拦住他:“你等一下。”
伊恩下意识一抖,小声说:“你……您有事吗?”
“把你的兜帽摘掉。”
“我……”
摘掉的话,他不就暴露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