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族把他搂得更紧,下巴抵住他的头顶,满意地用另一只手抓起缰绳。
这是一个非常暧昧的姿势,看上去完全是为了做些不好的事。双人同骑一向是骑手坐在前头操控缰绳,哪里有现在这样的呢。
然而伊恩完全没有察觉到异样,或者说他根本没有精力再关注别的东西了。坚硬的马鞍隐隐约约地刺激着尚未彻底消肿的肿阴蒂,而淫纹被手掌完美盖住,简直就是直接被男人握住了子宫,一阵阵难言的酥麻从腰腹处传来。
该怎么解释他的淫纹是不能碰的呢……
“那个,可以不要摸我的肚子吗……”
“不搂着你的话,一会儿如果跑得比较快,你会摔下来的。”男人温声解释道,“还是说……你的小腹上有什么东西,让我不方便碰的?”
!!!
伊恩吓了一跳,尾巴都下意识地竖起来:“没有!你、你当我没说吧……”
“嗯?是什么在抵着我?”
是他不听话的坏尾巴!
小魅魔身体都僵住了,生怕自己魅魔的身份被发现,然后被丢回林子里。他努力控制尾巴乖乖绕在大腿上,揪住男人的袖口,可怜巴巴地讨饶道:“我们走吧,好不好?”
都让一只魅魔允许自己的淫纹被触摸了,还有什么不好的呢。
贝林多闷笑一声,驱使马匹开始行进。
小魅魔的体重太轻,压根对马儿造不成什么压力,于是训练有素的马匹驮着两个人在原野上飞奔。
快点到达目的地本该是好事,可谁叫此时的伊恩被重重压着子宫呢,越是颠簸的旅途,就越是难熬。
狂奔的马儿颠簸到极点,若不是贝林多稳稳地用掌心压住他的小腹,指不定他就要摔下去。
伊恩咬着唇瓣,紧紧闭着眼睛,浑身都蜷在男人怀里瑟瑟发抖,拼命忍耐一波更比一波强烈的酥麻爽感。他的脸色更是绯红一片,从耳根一路红到脖颈,哪里像是骑马,明明是一副要高潮的样子。
不能给好心人添麻烦,本来愿意收留他就很过意不去了……
忍一忍,很快就……
然而事与愿违,更可怕的是,除却子宫被一阵阵地压迫,下体更是酸涩到极点。
微肿的阴蒂鼓出包皮,没有任何东西能阻挡它被外物刺激了。坚硬的马鞍与柔软的女穴之间,仅仅隔了两层薄薄的布料,根本无法阻止逼穴与鞍的一次次撞击,啪啪的闷响规律地响起。
骑马的动作让酸软的双腿大敞,更是方便小肉粒被反复撞击,最后完全充血勃起,变成圆滚滚的小红豆。昨晚小阴茎被榨得一干二净,此时分泌不出任何精液,软成一团的小鸡巴只能流出一点透明的腺液,沾湿一小片布料。
好爽……明明只是在骑马……为什么会这么舒服……
在两重快感的刺激下,小魅魔神志都快要涣散,破碎的喘息被吞没在风声中,凌乱的黑发粘在汗湿的额角,又被风吹得朝脑后翻去。兜帽松松垮垮的挂着,一只幼短的魔角已然暴露在外,另一只堪堪挂住兜帽,也快要藏不住了。
就算藏住也没有意义了。如果在骑马的时候只因为撞击阴蒂而潮吹,看着他色情的高潮脸,谁都会知道他是魅魔这种淫荡的生物。
“呃、呃唔……”
在阴阜与马鞍的碰撞之间,竟隐约产生了粘腻的水声。
体内堆叠的快感愈来愈多,伊恩急促地喘着气,软绵绵地倚在男人怀里,子宫频繁地抽搐着,下身分泌的水液越来越多,甚至让布料与马鞍之间拉出黏糊糊的水丝,啪叽啪叽淫靡地轻响。在淫液的浸润下,长裤上湿漉漉的深色水渍愈发扩大,从腿心的一圈逐渐渗透至腿根,产生一大片像是失禁的痕迹。
水淋淋的布料更贴身,完美勾勒出肥嫩的女穴和软垂的小阴茎的轮廓,随着一次次的撞击,更多的水液四散飞溅。
小魅魔晕乎乎地半睁着眼,湿润的绿眸微微翻白,牙齿咬住粉润的舌尖,眼泪胡乱地淌了一脸,潮红的脸蛋上,表情正在向高潮的失控中滑落,脑袋被马匹颠得一点一点。
沉默的龙族唇角勾起一点。
果然是被玩了一晚上,耐力好了不是一星半点,居然到现在都没喷出来。
那就给予小魅魔一点小小的帮助吧。
于是,淫纹上猝然加重的力道,成为压垮伊恩的最后一根稻草。
濒临崩溃的子宫疯狂地抽动,软糯的宫壁被压得扁下去一块,如同被扭曲拧紧挤压水分的毛巾,简直能听见宫腔中咕叽噗滋的粘稠水声。昏沉的大脑中,仿佛能听见每一根神经的尖锐鸣叫,然后汹涌可怖的高潮将他瞬间淹没。
“呜呜!!”
伴随微不可闻的喷射轻响,湿淋淋的淫液从抽搐的逼口喷出,登时在马鞍上浇出一大片湿痕,甜蜜的魅魔体液散发出浓郁的甜香。
高潮的少年浑身泛粉,软在男人的怀里痉挛着身体,舌头从红唇中吐出,唾液顺着下巴流到脖颈上。他的双眼彻底翻白,爽得神志不清,完全丧失控制表情的能力。即便他已经被强行送上高潮,然而针对逼穴的叩击依然没有结束,酸麻的腿心随着马匹奔跑的惯性一起一伏,被撞得还在噗呲噗呲地小股喷水,小阴蒂热辣辣地肿起。
真可怜。
贝林多搂住歪倒的伊恩,将马儿的速度放慢了些,啪叽啪叽的撞击闷响就变得轻了许多。
“这就不行了吗?”
圆鼓鼓的阴蒂被撞得又麻又酸,小魅魔吐着舌头,含糊不清地求饶道:“不、不行惹……呃……小逼好酸……”
“是吗?宝贝明明没有到极限吧?”龙族暗示地揉着他的淫纹,指尖点在那串小字上,“一个晚上就能高潮76次,怎么现在一次就不行了?”
“不……不呜……真的不行……”
昏昏沉沉的大脑思考不了这么多信息,伊恩本能地攥住那只按在自己腹部的手,扑簌簌掉着眼泪。
掉眼泪也不会被轻易放过的,可怜的小魅魔。
颠簸的马儿成了折磨敏感逼穴的情趣道具,子宫才被榨了一晚上淫水,现在蚀骨的快感和酸麻从小腹流窜至四肢百骸。伊恩无助地抽噎着,昳丽的小脸哭得布满泪和汗,被困在有力的怀抱中动弹不得,被迫接受直接刺激子宫与阴蒂的强烈潮吹,喷得两腿狂颤,喷溅的淫水顺着两腿与马腹流下。
在又高潮了两次过后,他软绵绵地昏倒在男人的怀里,彻底没了颤抖的力气。
贝林多叹气,用藤蔓稳住他的身形,自己先下了马,然后把失去意识的小魅魔从马上抱下来。湿透的裤子布料与马鞍拉扯出数道银丝,水痕一路从腿心延伸到小腿,足以见得刚才他经历过多激烈的潮吹。就算被打横抱进怀中,粘腻的淫水依然从膝窝流到脚跟,一路走一路流,滴滴嗒嗒落进路边的泥土中。
明明是只魅魔,居然这么不经玩,看起来还要再多训练一阵这只没用的小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