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有更大的阴茎的男人在这样的环境下,便具有更强的繁衍能力,在埋进妻子阴道里以后可以借由优势直接抵在宫口。
那形如勺状的冠状沟的意义便是在宫口之处排除情敌留下的精液,于抽插进行活塞运动的时候,能够扫除情敌留下的气味。
“哈啊……”脚踝被顾悬握着,一双玉腿被搁在他的肩膀上,她的身子被完全打开迎向了他。
高潮中的花穴闯进了巨龙,激起了巨大的浪花,麻酥酥的感觉瞬间迸发,从小腹一路一路窜升,来到了头皮之处,快意不断的产生,她嘴里发出了娇媚的呻吟。
哥哥的肉棒才拔出体内没多久,男朋友的肉棒立刻填补了空虚,以哥哥的精液作为润滑,一插到底,狠狠的撞上了宫口,顾悬不急着开始抽插,由上而下,他使劲儿插到了最深处,用那硕大的柱顶开始摩挲着已经被宓驰肏软的宫口,冠状沟无死角的磨辗,将沾染在宫口附近的精液排除。
“一根鸡巴真的没办法满足恬恬,恬恬真是个小色女。”宓驰的双眼猩红,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气中满了不是滋味儿。
“阿悬……”宓恬的眼尾泛红,眸子里头蓄着晶莹的泪花。
平时若是见她这般模样,他要心疼死了,可他如今,心底是生出了一点快意。
腰部的动作缓却重,一下一下的撞在宫口上,撞得宓恬下身一阵酸麻,几乎都要失去了知觉。
他就像是在重新标记领地的猛兽,一边肏弄着自己的雌性,一边龇牙咧嘴的瞪着自己的情敌。
只是,顾悬没有露出那种不文明的神情,只是冷冰冰的盯着宓驰,两个男人的目光已经无声的厮杀了上百回。
草原上,只有两只雄狮和一只漂亮的母狮,两只雄狮自然是不死不休。
顾悬明白的让宓驰知道,就算宓驰耍再多小心机,如今……正宫是他。
他便是有正宫的气度。
他们俩都知道宓恬的个性。
在分手之前,不管再怎么喜爱,她都不会轻易背叛自己的男朋友。
正因为如此,他有底气。
两人的长相无比相似,可给人的感觉确实不同,一个矜贵狂肆,另一个柔和却清冷的有些锋芒。
那清冷的眸子里无声的寻衅,“你上了她又如何?我才是她的男朋友。”
有名有份,有名无份,那还是差之千里的。
宓驰又何尝不知,在顾悬出现以后,宓恬的心就悬在他身上了。
成功的一刀扎像宓驰的心房,顾悬结束了这无声的对峙,他将她一双玉腿交叠在她胸前,用全身的力量下压。
“哈啊……”膣道里头承受了强烈的压力,宓恬轻轻蹙起了眉。
若是平时,顾悬舍不得她疼痛,可此时他却是有些享受弄疼她的感觉。
她的疼肯定没有他的千万分之一。
温热的唇堵住了了她的唇,顾悬疯狂地撕咬着她的唇瓣,同样带来痛觉的刺激,“唔嗯……”唇舌一下子入侵,凶悍的勾缠住了她粉嫩的丁香小舌,来回翻搅,恣睢的吸吮着她的粉舌,直到生出了一点痛意。
身下的动作越发的强烈,每一下深凿,都带着强烈的独占欲。
顾悬将他上下两张小嘴都堵得严严实实,像是要杜绝宓驰有任何插入两人之间的可能性。
双腿被压在胸口,施加的压力在冲刺的时候体现,密布的皱褶被推展到了极限,硕棒不断地在花穴里头捣弄。
理智全然断线,脑内只剩下肉体的欢愉,宓恬像是走进了黑暗的道路里,唯有身上耸动不止的男人能够给予她指引。
不,也有其他人能给他刺激,一双大掌在她身上游移,那是宓驰的手,她爱抚着她,拉着她的手,覆上了他再一次复甦的肉棒,那处又硬又烫,抵着她柔软的掌心,提醒着她他的存在。
顾悬没有制止她,可是却越插越用力。
“哈啊啊啊……”就在宓恬以为自己无法呼吸的时候,顾悬终于松开了她的嘴,她大力的喘息着,嘴里是柔媚的呻吟声。
才没喘息多久,宓驰从她身后把她托起,吻了吻她的唇角,舔了舔她半吐的粉舌,迷迷糊糊之间,她一边和哥哥接吻,一边被哥哥揉着一对奶子,同一时间,她的男朋友在她的双腿之间奋力的推挺。
对宓恬来说,这样的关系实在太复杂、太羞耻,可又让人生出了一种晦涩的兴奋,不可言说,细细秘密的像是丝,缠在心头上,挥之不去。
快慰感被送进了体内,在两个男人的爱抚、玩弄、插送之下,被送上了云端,眼前是一片绚烂的星空,银河里头星子千万,闪烁不止。
抽插了上百下以后,顾悬低狺着射出浓精。
宓恬完全没有休息的余裕。
两人虽然互相敌视,可是在这个时候却是配合无间。
一个射了以后就换另一个,一点喘息的空间都没有,直到小腹被射得鼓鼓胀胀,胞宫里头满满都是精水,宛如怀胎三个月。
双腿合不拢,小穴更是被肏得傻了,都忘了要收口,只消轻轻的戳一下高耸的小腹,精水便源源不绝的流出。
第049章 | 0049 49 梦是现实的反面,两个男人在床上一起肏她怕是不可能发生的和谐
宓恬是惊醒的。
在初醒的那一瞬间,她陷入了迷茫,不知今夕是何年,待理智慢慢回笼,她惊呼了一声,从床上弹了起来,环顾四周,房内暗沈,天光隐隐从窗帘透出,望向身边,已经没了宓驰的身影。
低垂着眼眸,宓恬望着身边空空落落的床位,手掌不知不觉的俯了上去,上头已经没有他身上的余温,可她却觉得,空气中似乎还萦绕着他的气息。
宓恬轻轻晃了晃脑袋、深吸了一口气,这才慢慢的把梦中的荒诞淡化了一些,她拿起了手机,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是下午一点,宓驰的飞机是在上午十一点起飞的。
宓驰没有叫醒宓恬,宓恬也没有去送机。
那一年的离别太痛苦,两人已经有了默契,不道别、不送别。
离别之重,两人无法承受,不说再见,就好像从来都不曾离开,两人还是当初的模样,友爱的兄妹、两情相悦的情侣。
从什么时候开始,两人在十字路口迷路,走向了截然不同的方向,在下一次相逢之前,就不说再见了,保持两人之间最后的体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