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此做,她会恨他。

失去她、被她所恨,都是他无法承受的剧痛,如今只得卧薪尝胆,他坚信,守得云开见月明。

“你说,你找个跟我一样的,是不是一边跟他做爱,一边想着我?嗯?”波光在眼底闪烁,他的大掌覆在她的雪臀之上,使了点劲道收拢,将那两半臀肉向外拨开,露出了那粉嫩的花穴,蝶唇抖了抖,像是被肏怕了,那小穴穴口又流出了大量的精水。

“唔嗯……”这个问题太毒、太令人羞耻,也让人不想回忆。

他的拇指漫不经心的拨弄着湿润的蚌肉,在湿滑的嫩肉让面轻弹了几下,又上下挤压摩挲,快意不打一处来,麻酥酥的电流一下子流窜,让宓恬浑身上下都战栗着。

宓恬知道宓驰就是想要逼着她说,“是,我和男朋友做爱的时候想着你……”

这种话她说不出口,尤其是她现在心里有顾悬,她不忍这样伤害他,即使顾悬不知道,她也说不出口。

“说话……”宓恬不回应,宓驰心里头的凶性几乎无法被压抑,肉棒抵着花穴,威胁感十足,像是随时就要往她体内冲。

肉穴收缩了起来,像是想要把肉棒抽吸入体,粉红色、水淋淋的肉壁吸吮着男人最敏感的龟头。

宓驰倒吸了一口气,快意从脐下三寸一下子流淌到了头皮,头皮发麻,耳边嗡嗡作响。

宓驰魂都要给吸走了,没差点忘了自己还在和她呕气呢!在最后一刻找回了一星半点的理智,他心中有些脑羞。

“不说就不给肉棒吃,只给肉棒打!”他握着肉棒,虎口下压,硬挺、盘错着青筋的肉棒化身为刑具,狠狠的扇在肉穴之上……

“我、我呜呜……”

身上最稚嫩之处被肉棒杖打,皮肉相贴之时带着一点黏腻湿润,发出了暧昧的水声,疼是疼的,可更多的是爽,从身下飞速流窜的快意太盛,令她几乎无法承受,失声哭了出来。

她紧咬着下唇,承受着他破碎的感情和怒意。

宓驰也知道,他怕是无法从宓恬嘴里问出他想要的答案了。

啪啪啪啪

连连甩打了几下,手掌落在臀侧,他的声音阴恻恻的响起,“恬恬有没有想过,被我们一起肏,坐享齐人之福啊?”

宓驰以为自己能够过得去心底那一关,未料在看到那张照片的时候,心底还是有什么崩毁了。

无处可发泄的躁动,在此刻全都往她身上撒,硕棍凶蛮的入穴,鞭笞过了外头的皮肉,如今换里头的媚肉,一插到底,飞快的耸动。

宓驰所说的话,对宓恬来说,实在是过分的惊悚了,又猛然被宓驰插入,宓恬的身心都陷入了极度的震荡之中

她还真没想过,可被宓驰这么一说,脑海里头竟然闪现了一丝兴奋,产生了晦暗的思想,如果真的能够两个都兼顾就好了。

这样的想法让宓恬觉得无比的惊骇,二十年来所受到的道德教育都在谴责她的阴暗思想。

她轻轻晃了晃脑袋,摇去了脑海中那些不该有的想法。

“我、我没有……我一直只想要一个人……”她忍不住哭了起来,她是真的伤心了,她伏在枕头上,嘤嘤的哭了起来。

他向来怕她哭,从小,每一回宓恬哭了,他就恨不得把把她弄哭的人弄死。

在宓恬哭出声的时候,宓驰心底所有的怨气都消散了,他只恨自己不管用,恨他们俩之间的血缘。

在爱上她的那一刻,他便恨不得能够洗净身上的血。

他幻想着自己是别人家的孩子,就算是个穷小子都没关系。

他疯狂的嫉妒着她的男朋友,明明两人生着一张几乎一模一样的脸庞,偏偏那家伙就如此幸运,和她没有血缘关系,和她名正言顺?

可……她又有什么错呢?

他还记得,他要出国前,她哭得特别的厉害,是他不够好,如果有一个对她很好的人,他又凭什么厌恶对方,就算承受剜心之苦,他也该感谢对方对她的照顾。

这一切本就是他的错,她一点错都没有。

在他能够光明正大的站在她身前之前,他没有资格吃醋。

突然间,宓驰很想看到她的脸,抬起宓恬一条腿,一拉一带,硕棍在她体内转了半圈,皮肉相贴、相思扯,带来强烈的刺激,宓恬哭得更厉害了。

她仰躺在他身下,哭得好不可怜,宓驰心里最后那一口气都溃散了,他低下头来,吻了吻她的脸颊,无比轻柔的哄着,“别哭了,都是哥的错……”他拿着她的手掌往自己脸上一扇,“往后生气不哭了,是我不乖,我不是你的乖狗狗,你打我吧……”

宓恬虽然被娇养大,可她也是有教养的,她知道打人不打脸。

“都是我强迫你的,你一点错都没有,别伤心……”宓驰已经语无伦次了。

也就是这句话,宓恬心软了。

宓驰哪里舍得真的强迫她?她也想念他,只是她不能承认。

身下的动作慢慢的缠绵了起来,也不知道是谁主动的。

两人都有些疯狂。

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

在这一夜他们付出一切,爱着对方,只因为到了黎明以后,他们又只能是兄妹了。

第047章 | 0047 47 看着自己的女朋友被肏,还能够硬起来是吗?(春梦H,3p)(二更,求珠珠)

极度疯狂的离别夜,宓恬只觉得自己像是泡在水里,又觉得自己像是离水的鱼,在混沌之中,所有的理智被抛到九霄云外,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和欲望。

交缠在一起的不是性器,是他们对彼此的依恋。压抑的情感被揭开一个口子,就再也压抑不住,流泻出来,一发不可收拾。

“宝宝,我爱你、我好爱你……”宓驰像是沙漠中迷失的旅人,朝着宓恬恳求着一滴水源。

只要一滴,他就能活下去。

宓恬早就已经分不清是非,只知道此刻,她是爱他的,残破、破碎的爱何尝不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