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给你洗一洗,一会儿就干净了。”宓驰的语速很快,有着刻意、过分的热切,仿佛这样故作轻松,就能够抹去他和宓恬之间的龃龉。
他的脚步飞快,每走一步,被灌进去的精液就滴落一些在地面上,一路迤逦,揭穿了他故作无事背后的所代表的黑暗。
从椅子走到卫生间明明只是短短几步路,可心理的距离变得遥远,让宓驰生出了永远走不到终点的错觉。
宓恬僵着身子,用尽浑身上下的力量来表达她的抗议,她的冷漠是她唯一抵抗宓驰的武器,也是她谴责自己的方式。
唯有她自己知道,她在与宓驰的性爱之中,得到了多么强烈的欢愉。
她花了将近两年的时间,这才将宓驰逐出自己的心中,她自己知道这段路程有多艰辛,好不容易即将获得成功,一切却在此时功亏一篑。
她所做的努力,在见到宓驰以后,全部化成泡影。她如今已经不知该如和定义她与宓驰之间的关系。
兄妹?
会一起做爱的兄妹?
总归,不是恋人,她已经有喜欢的对象了。
想到顾悬,她的泪水更像是不要钱似的猛掉。
第035章 | 0035 35 刚刚是哭自己,如今是哭他(求个珠珠让我白日加更)
淅沥沥
卫生间里头,有着她啜泣、吸鼻子的声响,细微的声响被水声盖过。
宓驰替她洗澡,手边的动作无比的细致。这样的动作,他其实做过无数遍。
小时候是真的帮她洗,长大以后,她头发长,她在生活自理上头比较懒散,宓驰就会帮她洗头。
她会穿着居家服,让宓驰进卫生间给她洗头。
以兄妹来说,他们过分亲昵,或许他们之间会擦枪走火,放任他们没有边界感的一起长大的父母也必须付出一定的责任。
宓驰把她身上的戏和擦洗干净。
她是打定主义不理人了,就算他的手掌已经搓洗过她上身的每一处,她也不理会他,只因她知道,她的淡漠,对他来说就是最大的惩罚。
在性爱当中控制不了身体的本能,可使使性子不理他,有什么困难的?
如果客观一点去觉察自己此刻的行为,宓恬就会知道,她便是在对宓驰使小性子,使小性子表达自己的情绪,不就是希望对方哄自己?
此刻,她是想要被宓驰哄的。
她是喜欢被宓驰哄的。
十八年养成的习惯,用两年去忘记,终究是没办法斩草除根。
留在土壤里面的根因为他的归来又再一次悄悄的冒头。
空气之中弥漫着紧绷,这紧绷的感觉,如同两人身边有一颗未知的未爆弹,行差踏错,就会引燃。
就连呼吸都是轻的。
痛苦与喜悦是并进的。
宓驰的心底阴暗、潮湿、扭曲,可却又病态的抱着希望,光是和她待在同一个地方,呼吸着一样的空气都带给他分离过后不曾有过的平静。
宓驰想着,如果她生气,就打他一巴掌好了,被她打巴掌也是幸福。
如果打了还不解气,那么就把他给杀了吧!除非他死了,否则怎么都不会坐视她交了男朋友,与他人恩爱生子。
可他还能怎么样呢?
他分开的她的双腿,她依旧不动,可是在怎么样,这样的姿势还是过分暧昧了,她能佯装无动于衷,身体的反应却是骗得了自己骗不了人。
她低垂着眼眸。
欲看他,又不能让他知道她在看,这是一个极其别扭的姿势。
看到他的那一瞬间,她便放松了,双腿间埋了毛茸茸的脑袋,她急着要去亲吻她的小屄,又哪里知道她正看着他。
其实,他知道的。
这是一种微妙的心电感应。说实话便是因为太过了解,以至于对方的思路成了一张明晰的地图,铭印在脑海里头,稍稍搜寻,就能得知接下来的走向。
她在看他,而他在她的注视下拨开了那饱满的蚌肉,她的小穴实在很美,让他魂牵梦萦。
他觊觎了那处许久,做梦都会梦到想要品尝那处的滋味,在品尝过神仙美馔以后,什么各花入各眼不存在,他的眼底已经装不下其他,如果没得吃,他宁愿饿死。
穴口被肏得微微外翻,穴口还收缩,离了水,喘息不止的鱼一般,里头还时不时的流出混着爱液的精水,这也难怪,她不在他身边,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宣泄了,他射进去的不只是精液,还是思念,聚积了两年。
关掉了水,他疯狂又欣喜的凑上去,用唇舌亲自帮她洗礼,一点都不觉得脏。
宓恬倒是没有太过惊诧,这样疯狂的事情,他早就做过了,宓恬只当那是他的癖好。
“啊嗯……”他的唇舌功夫是好的,一下子舔开了密缝,钻进了穴口之中,在穴口密布的皱褶上头打转,一点一点勾挑,刺激着敏感的神经,娇怯地吟哦生从她嘴里溢出。
该做的都做完了,如今在抗拒他事后的周到,似乎也没有多少的意义。
他舔得很深入,灼热一下子被带到最敏感的嫩肉之上,反覆激起,像是涟漪一般,在她体内一下子扩散开来。
她不由自主的分开了双腿,大腿分开以后,又往内聚拢,夹住了他的头。
纳入性的行为都已经产生了,如今这非纳入性的行为似乎也不需要再大惊小怪了。
她在快感不段注入体内的时候,宓恬不合时宜的想到了一句话,“既然生活是一场强奸,那何不享受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