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在身边的时候,还能够压制,可当人就在她身边的时候,一切变得艰困。

他就像是强力磁石,她无法抵抗那先天的吸引力。

她紧闭着唇和眼,身子紧绷得像是被石化了。

她的每一分抗拒都激起了宓驰的征服欲,随着胸臆间的氧气减少,她下意识的想要喘息,在她的朱唇轻启的时候他觑着空,唇舌入侵,纠缠不休,就如同未来的岁月,他们注定不会分离。

他们一起被带到这个世界上,就应该一起离去。

想到这里,宓驰的动作更加的疯狂了,舌头纠缠着她粉嫩的舌,一次又一次的进逼,吸吮着她口内的气息,也西走了她仅存的理智和抗争。

“唔嗯……”脑海中的抵抗慢慢的消散,她的一切都被他所汲取。

他像是一场暴风,在她的世界里头席卷,把里头的清明全部带走,制造出了混沌。

在他终于松开她的时候,她隐隐约约感到不对劲,眼前出现了重影,甚至变得昏暗,她想要睁开眼,却觉得眼皮异常沉重,沉重的不只是她的眼皮,还有她的四肢,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了……

“你……”意识逐渐迷离,在宓恬失去意识之前,她最后看到的是宓驰悲伤的模样。

第031章 | 0031 31 八爪椅,反绑(哥哥,强制H)

宓恬昏睡过去的时间并不长,前后大概一个小时左右。

宓驰的时间点抓得很好,他一路抱着宓恬,拐进他和宓恬各有一间屋的小区,小区的位置很好,闹中取静,高档的小区隐私高,有个别的出入口,甚至有独立的电梯。

这建案当初户数并不多,宓驰的屋子在九楼,他用指纹开了锁,把宓恬抱进了主卧。

“哥哥……不可以……”

当宓恬意识慢慢回复之时,身上有着怪异的感受,她眨了眨眼,想要恢复视线的清明。

比起视觉,恢复得更快的是其他的感官。

“啊嗯……”她很快的意识到,自己如今处于什么样的境地之下。

她的双手被反绑着,双腿则是大开着,最隐私的部分被敞开来,被人用唇舌洗礼,几乎是神经感官恢复的那一瞬间,锐利的快感便占领了她的脑海。

昏暗的房间里,一张八爪以上,坐着一个浑身赤裸、双手反剪的漂亮少女,少女的双腿大张,大腿几乎成了一字型,被皮带固定在把手上,小腿和大腿上都有束了一条皮带,中间有一条短短的铁链连接着,当少女难带着挣扎,铁链便会产生效用,限制她的行动范围。

俊美的男人趴在少女的腿中,纵情的吸吮舔吻,敏感的嫩蒂被舌尖左右推弄,露出了肉芽,经过反覆的舔吻,在唇齿间微微打颤。

“醒了?”男人从少女的双腿间抬手,眼底带着一丝的疯狂。

少女在醒来之前,已经被弄得高潮过一次,双腿之间的酸软无法做假,昭示着她的身体曾经承受的欢快。

短促的两个字过后,宓驰没有再说话,他的嘴巴贴着她的花穴,舌头一溜烟的钻了进去。

舌头在穴口翻搅着,刺激着那密布的皱褶,在宓恬初醒之时已经进入高原期,距离高潮,已经只剩下最后一哩路,在唇舌的抽吸肆虐之下,媚穴一下子痉挛着进入巅峰。

淅沥沥

一股热流顺着小腹划过,如同浪潮在体内四散,所及之处皆是极度的欢愉,她弓起了腰肢,纤细的腿也跟着紧绷了起来,被皮套紧紧勒住,拉出了一圈红痕,带着残虐和色情的氛围。

大量的蜜液流淌,打湿了他的唇齿,顺着下颔流下,打湿了他的衣衫,她的目光紧紧锁着她,仿佛无声地在告诉她,“瞧瞧,喷了这么多水,你这不是很喜欢吗?”

快感在体内四处冲刷,把理智一点一点的洗刷,宓恬的双眼迷离、脸颊绯红,显然已经失去了理智,被身体的愉悦所控制。

“宝宝,我好想你……”宓驰从她的双腿之中起身。

他身上是一件白衬衫,领口被她喷出的骚水打湿了,呈现暧昧的颜色,他舔了舔唇,修长的双手往灰色西裤裤头而去,那处早就已经支楞起来,支出了具有侵略性的形状,支出了一个大小可观的帐棚。

嘶啦

拉链下拉的金属声刺激着因为高潮而敏锐的神经。

“不可以!哥哥……求你了……”意识到宓驰的意图,宓恬哀求着。

罪恶感在心底滋生,她想起了顾悬。

她和宓驰之间就是一场错误,不再错下去了!

她如今已经有了男朋友,怎么还能够和哥哥做爱?

被哥哥舔得潮吹已经足够过分,如果真的被插入,那就是货真价实的背叛了!

她真心喜欢顾悬,不想要背叛顾悬对她的好。

顾悬对她的爱意很真,若是知道她和前任,和自己的哥哥背着他偷欢,他肯定会很伤心的。

在认清自己对顾悬的感情以后,她心底其实生出了隐忧,她会害怕,会害怕顾悬知道她的过去。

她怕他会觉得她很恐怖,会认为她是一个不自爱的女孩,居然跟自己的哥哥乱伦。

如果是在和顾悬心意相通之前,她怕是会主动分开腿让宓驰肏她,可如今她心里的人已经不再是宓驰了。

她不能……

宓恬用力的晃着脑袋,泪水从眼角滑出,她拼命地扭动腰肢,想要躲避宓驰的进犯。

宓驰脸上的神色晦暗,在昏暗之中她也瞧不清,可居高临下的宓驰,倒是把她如今的模样看得一清二楚。

握着已经勃发到了极限的肉棒,他的腰肢前顶,龟头底在穴口,他可以感受到她浑身上下一阵,充满了抗拒。

“嘴巴上说不要,下面的小嘴馋得很呢!”他的话一说出口,宓恬的脸就白了。

乍看之下,他获得了胜利,获得了他想要的一切,可实际上,他成了一个一无所有的可怜人。

“不要……啊啊……”龟头推开了花穴的那小小的口子,一下子把那狭窄的媚穴撑到了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