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境倒有点像是等着丈夫回家的妻子。寂寞而且幽怨。在宓恬归来的时候,所有的孤寂被一扫而空,黑暗中也迎来了光明。他真的是宓恬的小狗,在这个时候,宓驰更深刻的体悟到了这个事实。
落入了温暖宽厚的怀抱之中,宓恬不吝啬于回拥他,垫起了脚尖,吻了一下他的下巴,他太高了,不低下头,是吻不到他的唇的。
眉眼低垂,目光深浓,他在用眼神索吻,他主动的低下头来,呈现适合接吻的高度,宓恬的唇又贴到了他的唇上头。
啾一声,蜻蜓点水般,麻酥酥到了心尖发颤。
“嗯,熙熙说了下一回约你和阿悬吃个便饭,我想说约她回家里吃,让阿悬煮一桌好的。”
“怎么就不能是我煮呢?”宓驰闻,心里头有些不是滋味儿,轻轻的含住了她的颈子,牙齿在颈子上头轻轻刮擦着。
脖颈传来了一阵麻痒的感受,宓恬发出了咯咯的笑声,轻轻的捶了捶他的胸膛。
“行,那给你煮吧,到时候被嫌了,可别生气,熙熙可不会跟你客气的。”
“嗯,本少爷下厨是她的荣幸,她不敢嫌!”
“你好大的脸啊!”
两人有说有笑。
窃听器还在宓恬的包里头,不过宓恬的包有好几个,今日的包并不是她惯用的包。
宓驰接过了宓恬的包,收进了更衣间的展示柜里头。
至此以后。袁夏什么都听不见,就只听到沙沙的声响。
“该死!”他怒吼了一声,本来还有些稳定的情绪完全爆发,他狠狠的把耳机摔在地上,耳机立刻被摔得四分五裂。
恬妹:我有两只大狗勾,他们运动量很惊人,我快不行了~不说了,该喂狗了~~~
下一回上肉
第111章 | 0111 111 骑着哥哥的脸高潮的时候,门被打开了(H)
更衣室的展示柜玻璃门被阖上,宓恬被压在柜子上头亲吻,两只手腕被压着高举过头,这是一个充满了占有欲的动作。
宓恬以为,在两人开始忙起来以后,性爱的频率就会下降,不过她倒是错估了这两兄弟的精力和妒意。
她知道,这两人不管是台面上,还是台面下,都在较劲。
他们俩谁都没有开口逼迫她做出选择,可是他都急切地讨好着她,忍着内心的委屈和难过,只想要在她面前有更好的表现。
对宓驰来说,更是压抑。
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太子爷在他跟前没有任何的优势,反而得藏着掠夺的天性,只希望能得到她的青睐。
宓恬可以品尝到这个吻里头的苦涩,也能品尝出里头的爱意,这让宓恬不禁放软了身子,让宓驰获得他想要的一切。
宓恬的心尖微微发烫,只觉得心里头十分的不舍,如果可以的话,她何尝不想让两个人都如愿以偿呢?
或许从一开始同意和两个人一起发生关系的那一刻,一切都已经乱了,一切都是错的。
这样畸形的关系非但不能解决三个人之间的纠葛,反而走上了另外一条荆棘满满的道路。
可她已经深陷荆棘之中,越是被两兄弟温柔的对待,越是无法做出选择,甚至就像鸵鸟一样,逃避着做出选择,只愿此刻永恒,卑劣的希望他们都在她身边,爱着她,也被她爱着。
宓驰的大掌来到了腰侧,她已经难耐的扭动着腰肢,裙摆被撩起,他的指尖贴着细腻的皮肤上轻柔的摩挲着,电流麻酥酥的钻进了皮肉之中,让她嘴里忍不住发出一声娇柔的哭喘。
他高大的身躯也慢慢的弯下,目光不离她,与她相互缠绵不止,两人的轻意化身成柔丝,从相处的目光里头交融在一块儿,丝柔不绝。
大掌来到了她的腿侧,将那一双玉腿往外推了一些,他的唇吻上了她的底裤。
女孩儿身上独特的骚味萦绕于口鼻之间,宓驰眯起了双眼,深吸了一口气,贪婪、放肆的汲取着她身上的气息,舌尖扫过了已经湿润的布面,隔着布料将那幽谧之地舔得又湿又热。
麻酥酥的感觉一路从身下流窜,一路沿着背脊窜到了头顶。
“哈啊……”宓恬的背抵着墙面,双手都握成了拳,指节都有些泛白。
他是她的裙下臣在他开始舔弄她的小屄之时,被掀起的裙子已经落下,他完全潜藏在她裙底,宓恬从更衣室的落地镜看到了镜中倒映的自己,那是一幅淫乱的画面。
裙子底下,藏了凶兽。
表皮底下,藏了欲望。
凶兽和欲望一起袭来,将她吞噬。
“啊嗯……”很快的,她便无暇思及其他,底裤被拉了下来,双腿被分得更开,她的双腿失衡,几乎是骑坐在宓驰的脸上,他灼热的气息喷在那敏感的嫩处,带来强烈的电流,麻酥酥的感觉一下子重击她的感官世界,令她难耐的呻吟了起来。
细细密密的欢愉从腿芯传来。
湿软的舌头灵活地将那蚌肉舔开,在那已经充血的媚豆上头吸吮着,他的吸吮用了一点劲道
啧啧的口水声不断响起,细碎的吟哦为其伴奏,宓恬的双腿紧绷,脚尖都踮了起来,腰肢不自觉的摆动着,追逐着身体的愉悦。
“好舒服嗯……”宓恬的嗓音显得破碎,尾音都散发着喜悦的战栗。
舌尖窜进了蜜穴之中,在那皱褶密布的穴口里头舔弄、吸嘬,充份的刺激着每一寸敏感的嫩肉,麻酥酥的快慰感像是漩涡,开始吞噬着她的理智,将她拉进情欲的深渊之中。
高挺的鼻梁摩挲着敏感的牝肉,带起了一波又一波的快慰感,宓恬嘴里的嘤咛声不断,回应着他的放肆,享受着
轻拢慢捻抹复挑,仿佛把她的身子化为了琴,极致的挑逗、逗弄着,弄得她汁水四溢,尽数入了他的口腔之中。
“哈啊……哈啊……”宓恬的双眼迷离,目光总是不经意的扫过镜面中淫乱的自己。
她的眼底是满满的欢愉,闪烁着碎星点点,显然是舒服极了。
仰着天鹅般优美的颈子,宓恬嘴里发出了动人的嗓音,宓驰喘息着,舔吮得更用力,仿佛久遭干旱之人渴求着上天赐与他雨滴那般的卑微、虔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