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的时候,大小姐已经开始累了,除了娇软的呻吟,她没办法再给宓钦更多了,可那时的宓钦早就已经上了头,将她翻来覆去的碾磨,直到她连声音都发不出。
之后的每一次,都是宓钦抱着棹今今,在这间总统套房的各个能站的能坐的地方,留下痕迹。
身上洗干净了,便很快又覆上了黏腻的汁水,反反复复,最后宓钦索性将她泡在浴缸里,干不了就一直湿着好了。
宽敞的的浴室里是低饱和度的暖灯,照着热水弥漫出来的雾气,整个空间犹如仙境一般奇幻。
而宓钦又何尝不觉得自己就是深处在如梦似影之中。
他在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的深夜脑海中,幻想过无数次的大小姐,现在居然就这么赤条条的躺在他的怀里。
小姐鲜少这么乖巧,她软趴趴的靠在宓钦的身上,任由他借着最后一遍清洗的由头,在她身上摩挲。
热水一遍遍浇洒在棹今今的肌肤上,她本来就很爱泡热水澡,可现下实在是无暇享受,只想好好睡一觉。
而身下坐着的肉棍经过了一夜的旖旎,居然也没有半点萎靡的迹象,依旧在她的身体里缓慢的、时不时的抽动两下,也是完全随着宓钦的兴起而来。
说是说小姐的第一次,要给她留下点好的印象,可偏偏到最后实在控制不住,搞得小姐身上都是青青紫紫的印迹,他有点苦恼,等小姐清醒了,一定会很生气。
他现在就好像一个做错事的小狗,用他的大狗爪一下下磨蹭主人被他弄坏的地方,仿佛这样就能安抚主人不要生他的气一样。
特别是主人的胸前,飘飘浮浮,半颗浮在水面,半颗隐在水下的两只蜜桃,最为惨烈。
上头布满了齿痕和掐痕,无不出自他的两只狗爪和他的狗牙。
可是怎么办呢?他掩耳盗铃似的将沐浴泡沫往上头抹,遮盖到看不见了,蜜桃变成了奶油舒芙蕾,好像这样就真的会没有一样。
只是棹今今稍稍一动,浴缸里的水一个翻涌,就将他想掩盖的罪证给掀开了。
他又反反复复,乐此不彼的上头抹白色泡泡。
抹着抹着,呼吸又沉了。
他两只大手轻柔的包裹住棹今今挺俏的双乳,被他吃肿的粉葡萄在他的手心再次立起。
他按耐不住的,再次将她们拢起,往自己嘴里塞。
身下原本若有似无的摆弄,又再次激起层层浪花。
她本能的想要退缩,却又被宓钦轻易的抓了回来。
经过一晚上的适应,即便她不想,蜜穴也惯性的将他的肉棒吞下,再灌下一包蜜液滋润。
迷迷糊糊间,棹今今似乎听到了耳边的低喘声中,夹着声声道歉。
。。。。。。。
棹今今醒来看到自己身上真没一块好肉,简直想拿着老虎钳把宓钦的爪子和牙齿拔光了不可。
可身上痛的让她只能龇牙咧嘴,想坐起身来都困难。
死宓钦也不知道跑到哪去了,留她一个人在酒店里这是保镖该做的事吗?
还是说他逃跑了?对她做了这种事怕她醒来找他算账?
不会吧,这家伙不会这么没担当吧?
棹今今在脑袋里想了几百种可能,就在她快要认定宓钦一定是跑路了的时候。
门锁滴一下的声音响起。
她有点紧张的拢了拢身上的被子,盯着门口看。
毕竟昨天发生了那样的事,来这房间的是谁都有可能。
但她听到那几声脚步,就立刻松了一口气。
死宓钦还知道回来。
套房的门被打开,棹今今睁着眼,不快的看着走进来的男人。
“怎么回事?”既然昨晚装了,她就准备装到底,一开口,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声音嘶哑难听到。。。像是哭了一样。
宓钦愣了一下,他没想到棹今今这么早就醒了,现在才上午十一点,她是被他弄到。。。早上六点才睡到床上的。
宓钦三两步走到棹今今的床前,突然一下,就跪下了。
“小姐。。。昨晚你被下药了,然后。。。然后你说难受,我就。。。”他跪在地上垂顺着眉眼,一副任由棹今今发落的模样。
棹今今瞬间觉得自己计划通,还美美的憋着笑,可刚想从被子里爬出来,身上疼的她倒吸一口凉气,这心情瞬间又不好了起来。
想到宓钦昨晚过分的把她翻来覆去的折腾,她又觉得自己占了下风,堂堂大小姐,居然被一个死保镖按在身下操的连停都不能喊,这太没面子了。
她把这股火,变着法的发在宓钦身上:“我被下药了你就可以对我做这种事吗?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难道你也被下药了吗?我身上疼死了,你要怎么负责?”
宓钦依旧低着头,碎发盖住了前额,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是留白的部份紧紧绷着,看着莫名的别扭。
”你刚才干什么去了?“宓钦这个闷葫芦,不给他点暗示台阶下,他是半天憋不出个响,棹今今有意给他下套,便不在意这些细节了。
“我去给小姐买了药回来,小姐可以涂一下疼的地方,问了药店的店员,应该是很管用的,还给小姐买了姜记云吞,是小姐喜欢吃的。”他还张了张口想说些什么,但突然吞了回去。
他想说他还去找了孙炎炎麻烦,要让孙炎炎付出代价,谁知孙炎炎被他揍的哆哆嗦嗦的说:“我根本没有下春药啊,拜托那玩意儿谁弄得到啊,我也是正经人家好不好,就是下了点安眠药,那种东西万一买到什么伪劣产品,把大小姐真弄出事了,我也害怕啊,那可是棹今今啊。”
他想到昨晚棹今今那欲火焚身贴在他身上的样子,却又只是吃了点安眠药,再宕机的脑袋,也知道棹今今在玩什么了。
玩他呗。
显然他此刻的心情是从非常非常愧疚非常非常心疼小姐被他弄的遍体鳞伤中,又加了点腹黑想要让小姐也吃点苦头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