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论技巧,伊西雷斯恐怕连威廉斯汀的一半都赶不上,这种成熟雄虫的攻陷更加难以拒绝,吻开外阴,略微粗糙的舌头带着力道在缝隙处来回扫动,才微微有松动的迹象,威廉斯汀一手握住了艾斯塔的侧腰,毫不客气的顺着那个紧致缝隙舔了进去。
“啊……唔……不要!”艾斯塔第一次被进入玩弄这个对于他来讲尚不适应的器官,连舌苔的刮蹭他都能感觉的到,不住地夹紧双腿,可换来的却是威廉斯汀更加深入的进攻。
舌尖在缝隙里来回勾动,艾斯塔的大腿都在颤抖,在他好不容易适应了这种羞耻的进出之后,身体里的舌头忽然微微勾起,卷曲的舌尖带着重重的力道开始顶按甬道。
这种灭顶的快感实在是太可怕了,艾斯塔挣扎着往后退,却被他一把按了回来,柔润的嘴唇,高挺的鼻梁,清润的面部全都紧紧怼到了他才长出不久的嫩穴上。
这种放肆的行为吓的艾斯塔无力的踢蹬着腿,威廉斯汀感觉到了艾斯塔的不安,舌头略微退出一些,用鼻尖挑蹭着他的阴蒂,讨好般的用脸揉蹭着他的阴唇。
腿上一麻,艾斯塔感觉到威廉斯汀的手环响了,在嫩穴处狠狠喘了一口气,威廉斯汀才找回了理智,按开手环嗓音沙哑道:“我是。”
“放心,已经醒了,没有什么异常,注射疫苗了。”威廉斯汀拿出净白的手绢,优雅沾干脸上淫水和唾液的混合物。
按掉通讯,威廉斯汀笑着把艾斯塔翻过来,这才发现他哭了……
“怎么了呢?”威廉斯汀赶快摸了一下艾斯塔的心率,又试探了一下他脸上的温度,“是有哪里不舒服么?还是刚刚没有弄到所以不高兴了?”
艾斯塔摇头,心里的悲凉压抑不住,他努力忍住哭声,但还有眼泪出卖他。
这可把威廉斯汀急坏了,立刻同伊西雷斯呼叫了通讯。
“虫母的状态不好,你们到底怎么弄的?”
“别跟我说那些有的没的,如果虫母真的回退到了若虫期,我隐瞒不了,你就等着上法庭吧。”
等威廉斯汀打完电话转身再去看艾斯塔的时候,床上已经空空荡荡了,只有略微开着的窗户和吹进来的微风。
糟了,威廉斯汀心里咯噔一下,知道是自己大意了,虫母现在依然想跑,自己刚刚肯定是吓到他了。
朝窗户下一望,哪儿还有虫?半个影都没有。
艾斯塔紧紧贴着别墅的墙壁,面前是一从绿植,如果不在别墅侧面观察,单从上往下看不可能发现自己。
悄无声息的擦着墙根溜到别墅后面,现在已经是白天了,他这身睡衣也过于诡异,艾斯塔不是不想翻墙跑,而是麻醉剂的后劲还在,刚刚他从窗户翻下来的时候还摔了一下腿。
他好累啊,浑身泛软,自己为什么突然被追捕?为什么会落到这样的下场?明明他什么都没做错……
艾斯塔左右看看附近的环境,他不知道这里是哪儿,手环被他摔到了花坛里,怎么出去他也不清楚。
一瞬间,无助、惶恐、失落、愤恨压得他喘不过气,甚至不知道该先用哪个理由安慰自己。
第043章 | 43我们坐下好好商量好么
【作家想說的話:】
离炖肉不远了,塞西斯要绷不住了。
小宝贝们马上关注破50了!破50立马三章连更!
6千字说到做到!
感谢离谱的草莓蛋糕!
感谢莫得感情的草莓蛋糕!
感谢没有名字的草莓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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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他抬头看了看太阳,感觉现在应该是下午。
等一等吧,等到晚上他再出去,既可以隐蔽,也可以找人问路。这身装扮也显得不那么奇怪。
这片玫瑰花丛附近味道是最大的植物,他躲在后面除非父亲来,不然很少有虫能发现他,等时机成熟了再出去。
花冠非常茂盛,遮掩着艾斯塔瘦弱的身体,他浑身都在痛,但也丝毫不敢动,因为一动花丛会有摇晃,那样自己就危险了。
在花丛后,艾斯塔看见一辆低调的黑色飞行器停到了这栋别墅跟前。
飞行器一开门,内里的奢华程度和外壳简直是两个世界的东西,还没等艾斯塔看清,教皇塞西斯就黑着脸从飞行器的后座下来了。
别墅的隔音不错,他听不到任何讨论或者争吵,只静静等在哪儿。
不一会儿,从别墅区不远处的树上下来了两个雄虫!
但他们急匆匆的跑进了别墅。
艾斯塔松了一口气,还好自己没有贸然往外跑,不然肯定要被这些在外面监视自己的人抓住。
过了一会儿,一辆熟悉的飞行器一个急刹停到了别墅门口,那辆飞行器艾斯塔坐过,黑色流光,果不其然从上面下来了伊西雷斯。
但伊西雷斯没有急着离开,而是转身打开后座的门一伸手,一个保养的极好的雌性的手伸了出来,上面珠光宝气的晃眼,顺势搭在了伊西雷斯的手上。
一个富态的雌性披着不知名的豪华毛绒披肩下了车,飞行器生怕被发现似的飞快开走了,伊西雷斯和这名雌性相伴进了别墅。
艾斯塔看着屁股下的泥土和爬到自己腿上的虫子,无论是什么都和他没关系了,只要离开中心区,这一切就可以像一场梦一样忘掉。
一个闷闷的刹车声,艾斯塔抬头去看,下来的是那天逮捕自己的二队长弗洛尤森,面色不善的进了别墅。
手脚逐渐有了些力气,艾斯塔细细观察周围的树木,很难说周围还有没有人监视,从常理上说应该是有的。
因为那天抓捕自己的时候,第一次包围就是五十人左右,等自己逃出包围圈,二队的那个雄虫队长应该是叫弗洛尤森,就把自己逮住了,他带来的手下甚至还没有露面。
天色逐渐暗了下来,二队长弗洛尤森黑着脸从楼里出来,边下别墅的楼梯边问:“你确定很快就发现他不见了?”
威廉斯汀皱着眉头,贵族的气势一下子施压过来:“我只不过和雷斯公爵说了两句话的时间,他就不见了。两句话能有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