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1 / 1)

上官荼失笑,“外表散发着雄性荷尔蒙”,是个什么文艺又别扭的形容?这丫头怎么总是说一些很书面的用语?他强烈怀疑她没有太多在现实里和人说话的经历。

不过听到自己喜欢的女孩子用这样的语气说出这番话,上官荼的心底还是不由得泛起和她一样的酸涩情绪。他轻轻地用手抚摸着她的头发:“为什么要这样想自己...我觉得你是那种普通男生驾驭不了的女生,我不畏惧去追求你,也是因为我觉得自己愿意被你驾驭。”

肖贝壳默了默,眼睛里闪过一丝诧异。她完全没有预料到他会说出这样的一番话,让她无措之余又有些感动,惊讶之余又感到很温暖。

他这一番话包含了太多的信息,而每个信息带给她的情绪点都不一样:有感动,有惊喜,有骄傲,有哭笑不得,糅杂在一起成为了非常复杂的情绪。

她原先生活在全国数一数二的大城市里,而在她原先的学校里,她的男同学们或许也觉得她难以驾驭,但他们对她的想法更多的是“一个女生为什么要是这样的性格和气场,没接触过这种,不知道做什么反应”、“这个女人给人的感觉好怪啊,真的好不讨喜。”

后来随着父亲工作的调动来到了滨城这个海滨小城,这个城市海岸线很长,有着对外的港口。但城市的规模太小,地处也比较偏僻,所以经济一直不如它周边几个较大的城市那么发达,人们对于来自大城市,尤其还是全国数一数二的大城市里来的人都有一点天然的崇拜与仰视感,所以她大概是利用了“来自大城市”的这个信息差,得到了上官荼的“仰视”。而这份“仰视”,之所以能转化为“倾慕”,乃至进化到“愿意被驾驭”,背后他所付出的情感,就不仅仅是“她来自大城市”这样的原因可以支撑的了。

肖贝壳垂在身边的手紧了紧手指,将五指悄悄地握成拳来卸力。她对于眼前少年蓬勃且炽热的感情有些受宠若惊的同时,也有些感到无措,她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这份喜欢。

在窗户纸没有捅破之前,她可以无拘无束的玩弄他的身体,享受着人前又高又壮、man气十足的校霸被她压制在身下,她享受着他最原始的状态和最隐私的身体部位。而现在他却告诉她,他的心都是她的了。

人也真是奇怪的动物,哪怕她已经将他的身体全无死角的看遍了,甚至可以说负距离的深入了他的体内。但直到他告诉她,“我喜欢的人是你”的时候,她才真真正正的感觉到了自己拥有这个人。

她虽然并不太清楚他到底喜欢她哪里,但她明白自己对他也有感情。她知道自己对他的喜欢并不仅仅是因为他的身体,而是那种两人之间的契合。他的灵魂里有一个空缺,而她的灵魂好像多了一个楔子。他将他的空缺毫无保留的展示给她,而她也用自己的楔子用力的挤入他、填满他。但无奈的,因为肉体上的生理差异,她终究是无法现在就进化出一个足够隐秘、不对外人展现的器官去和他最私密最羞涩的身体部位紧密结合在一起。

上官荼察觉到了她的沉默,不由得心里忐忑起来。他轻轻搂住她:“怎么了?是我...不该告诉你,我喜欢你这件事吗?”

肖贝壳怕他误会,连忙摇了摇头:“不是的,我也很喜欢你。”她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语气中带着一分感激:“只不过,从来没有人对我说过这些,我也没有过和男孩子交往的经验,所以我很怕...”

她停顿了一下,叹了口气继续说:“我很怕自己不知道该如何去爱人,没有爱的能力,最后辜负了你的喜欢,也磨灭了我们的感情。”

她垂下头,上官荼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能看到她小巧的下颌和长而密的睫毛。他不由得呆愣了一下,突然想到了她的混血基因,她正面看没有什么混血的样子,但仔细留意的话却发现她混血的影子无处不在。

他喉头翻滚了下,坐起身来,却不防牵动了刚刚被她肏弄了半天的肛门。他不由得发出一声惨叫。刚刚躺着觉得自己的肛门只有爽和被肏透了的痛快,结果现在坐起来却觉得自己的肛门火辣辣的痛。

肖贝壳听到他的惨叫连忙一把抱住他,也猜到了让他惨叫出声的原因:“你先躺下,不要动!”

她将他安置在床上,给他垫好了枕头,拍松被子,确保他可以舒适的躺下,然后穿好鞋走出房间门:“等我一下,我去去就回。”

不一会儿,肖贝壳回来了。她手里拿着一瓶水,水瓶的设计是有一个可以往外滋水的尖头吸孔,而这瓶水的包装上布满了水雾,看上去是一瓶冰水。

上官荼敏锐的察觉到她想做什么:“你、你这是要给我灌进去吗?”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紧张,但也透着一丝莫名的兴奋:“我...我觉得我那里还不能完全闭合,可能会灌不进去,会直接漏出来的...”

肖贝壳只是自顾自的在水瓶的喷嘴上喷嘴上涂抹润肤乳:“目的又不是为了灌肠,你那里现在肯定是火辣辣的疼,不是吗?我灌进去给你降降温,你就不会感觉那么疼了。”

她将润肤乳又抹了一些在他的屁眼上:“别担心,我绝对不会伤害你的...”

她拿起瓶子,将瓶嘴儿压进了他的肛门里,水流随着她对瓶身的挤压缓缓流入他体内。在水流入的那一瞬间,上官荼感到体内的疼痛瞬间缓解了下来,只不过随着水流进入他肠道的深处,他又生出了一种想要去排泄的感觉:“不要再灌了...我要拉出来了...”

0016 我们不要成为彼此生命中的过客,好吗?(H)

肖贝壳抓住他的一只脚踝抬高,充耳不闻的继续往他的肠道里灌水:“忍着点,等我灌完这一瓶就放你去厕所。”

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恶作剧得逞的意味,挤入他肠道中的水流变得缓慢了些。虽然肛门已经被她从内到外的狠狠肏弄过,但上官荼还是感觉到极致的羞耻,特别是他现在这种姿势,让她将他的全部隐私部位和面部表情通通尽收眼底。

终于一瓶水灌完,肖贝壳托扶着上官荼的身体,带他来到厕所。她将他按在马桶上,大幅分开他的两条长腿,将他的腿几乎分成180度的平角。

她的手指轻轻亵玩着他的尿道口,指腹在狭小缝隙处来来回回的摩擦着,引得他已经疲软的阴茎再度勃起。

由于肛门已经被她肏弄的十分松软,当他的神经集中在前端被她刺激的阴茎时,他的后面顿感一阵放松,再也无法做到控制住对于括约肌的收紧。肠道里的排泄物不受控制的混杂着水流一并排出。

肖贝壳只是安静的在一旁脱光了自己的衣服,露出她浑圆的两捧胸乳,纤长的腰身和笔直的腿,在腹部和双腿的交接处,是形状规整、令人一眼沉醉的温柔乡。

“一起洗吧。”肖贝壳抬腿进入淋浴,她腿间的嫣红缝隙若隐若现,她在淋浴里打开水闸,花洒中的水流一下子便向她倾斜而下,将她的头发瞬间打的透湿,两捧水蜜桃般的乳房也在水流的冲刷下显得更为饱满多汁。

上官荼咽了口口水,排泄完后站起身冲了马桶。他也跟随着肖贝壳走入淋浴。他半跪下身体,用指分开肖贝壳的阴唇,开始吸吮起她藏在其间的花蒂。

肖贝壳被他的动作惊了一下,然后感到被他舔舐的浑身酥软。她发出一声轻喘,用手抓住他的头发,轻轻的引导着他的动作。她喘息着,逐渐用腿夹住了他的头,享受着他笨拙却虔诚的口技。

水流不断的打在他们身上,将他们的身体冲刷的更为敏感。肖贝壳被刺激的目光迷离,她的身体在上官荼的唇舌的刺激下开始摇摆挣扎,晃动间无意中看到上官荼蹲下身子时半开的臀瓣和臀缝里若隐若现的那抹深色的皱褶,不由得感觉自己好不容易卸下的欲火又被他强烈的激起。

她按住上官荼的头,停下了他吸吮自己阴蒂的动作。她示意上官荼保持蹲跪的姿势,绕到上官荼身后蹲下,分开了他的臀缝。

他的肛门由于被她刚刚肏弄过,又因为灌肠排泄而导致的十分松垮湿润。她伸出两根手指,毫无阻力的进入了上官荼的身后,她扶住他的背,尝试加入第三根手指。

感到她的粗暴插入,上官荼感到一阵兴奋,但他猛然间意识到了肖贝壳想要干什么:“小贝壳!”他的声音吓得音调都有些变了:“你不是真的想对我来拳的吧?!”

肖贝壳大大方方的承认了:“是啊,我正在和你拳交。”她说着,毫不犹豫的加入第三根手指。另一只手拿过身旁的沐浴液,挤了一些在他的肛门上,让他的括约肌更加润滑。紧跟着,她的第四只手指也很轻易地挤了进去。

由于今天已经被她肏弄了半晚上,上官荼倒没有什么痛感,更多的反而是快感和兴奋。他主动的扭动着臀部,让她更为容易的进入他的体内:“你...你可以尝试把整个拳头塞进我的屁眼里...”他兴奋的喘息着:“看看能让我的快感达到什么程度!”

肖贝壳被他的话语刺激的连续吞咽了好几口口水,终于一鼓作气的将大拇指也插了进去。她的手在他体内握成拳,整个拳头开始来回的进出着。上官荼兴奋到无可附加,感觉自己的身体都被她狠狠地填满了,那种肛门被强迫不能闭合的被掌控感让他整个人感到无比的满足。

他再也蹲不住,而是直接跪趴在地上,肖贝壳跪在他身后,拉开他的两条腿,按下他的腰肢,唯独让他正在被拳交的臀高高抬起。她一只手按住他的臀瓣,另一只手不停的用拳头进出他的身体,干得他不停的发出一声声浪叫。

直到他下体再度失守,一股股白浊猛烈的喷射出来。花洒里的水流像是暴雨,打湿了他与她赤裸的身体,他带着哭腔求饶,承诺他下次还会随叫随到的让她搞自己,才让肖贝壳停下了对他的侵略。

“我们不要成为彼此生命中的过客,好吗?”淋浴的水流下,她抽出了刚刚在他体内与他拳交的手,坐在淋浴间的地板上温柔的抱住了他,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手指还在淘气的轻轻捏玩着他的乳尖。

他喘息着,将头枕靠在她的肩窝儿,骨节分明的大手轻轻按住了她捏玩他乳尖的手,停下了她的动作:“嗯。”

和你成为过客,会是我一生中最难以接受的事情。

... ? ... ? ... ? ...

回忆到这里戛然而止,上官荼沉沉吸了口烟,转身回到高中同学聚会的包厢里。“肖贝壳”这个名字对他而言是永不褪色的回忆,哪怕她已经成为了他生命里的过客,却无法否认她依旧是他回忆里的常客。

包厢里男生们正在聚精会神的看着一场球赛的转播,尤其是采访球员的实习记者让同学们更加的兴奋:

“这个记者不是我们隔壁班二班的林栖霞嘛?我记得她高二年级的时候一直在混日子!”

“是啊,结果高三上学期开学没多久人家就突然又走起了好学生的路子,她当时的成绩堪称突飞猛进,高考直接考入了知名院校的新闻专业,然后又进了985高校的相关研究生,现在研究生刚毕业,就去电视台实习了。”

“关键是我记得她连普通话都说的不是很好呢,现在居然做了记者,啧啧啧,看人家这字正腔圆的流利吐字,和当年真是判若两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