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约束的手机重新飘回设定好的高度,继续完成传输画面的任务。
商定期间,玛纳亚不时瞟上几眼,小小的屏幕里黑与白的身躯缠在一起,巨大的黑盖住小小的白,只能从偶尔露出来的缝隙里窥到细瘦的手指死死抓着压在身侧的爪子成为溺水者的浮木;淫靡的声响从未间断,呻吟、呼哧,两者不同的喘息在听筒里交织,世间最过淫乱的画面也不过如此了吧。
玛纳亚几乎看入了迷差点忘记自己的正事,在对面多番提醒下才缓过神,她笑着说了一些抱歉的话,举起手机让那边还在交战的人帮忙挑选纹样款式。
“芽芽你说哪个好看?”玛纳亚所用的语气简直能气得人牙痒,所有人摸不着头脑的看着漆黑的屏幕一脸茫然,很快想到眼前的姑娘是名魔法师,大概是用了魔法不让他们看见那边的情况。
云芽确实是想揍她,光看还不行,还要让她做选择,还是在那么多人面前!在玛纳亚举起手机让更多人看向自己时她吓坏了,死死夹着侵入进来的性器想要停下这样的性事,却反倒成为助兴的动作。奕湳用他这根构造特殊的性器磨着正是敏感的穴,让她对着十来人的面浪叫出声。
“不,不要,奕湳不要再动了……”云芽从没这样羞耻过,一个玛纳亚就够了,为什么奕湳都要这么为难她。
不知何时伸过来的尾巴托起她的胸部,强迫她挺起身直面那些视线。他们在看着,看着她裸露的身躯,看着她被花尾狼压在身下肆意操弄。
其实云芽已经猜出除了玛纳亚谁都看不到自己,可那又怎样呢,那种赤身裸体被人上上下下看了个遍的感觉不会随着这个认知消散。电话那头好像又说了些什么,此时她已经什么都听不清了;她的世界一片嗡鸣,羞耻的心放大了所有的触感,即使是性器上最微小的纹路摩擦在软肉上带来的快感都能一一感受,每一次的进入和退出都刺激得让她想哭。更别说现在,奕湳又改了策略,那根粗硬的器物顶在深处,随着他们的呼吸颤动研磨着这个脆弱又敏感的地方,仅仅这样便将她的大脑搅混,字不成句。
玛纳亚看那边已入佳境,只能先草草推掉待确认的其他事宜,惬意的找了把椅子坐下来好好欣赏。“芽芽你真棒,我都有感觉了。”她不忘调侃。
坏人!云芽用眼神痛斥。
“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玛纳亚俏皮地对她眨眨眼。
小小的电话屏幕里最后只露出了云芽凌乱的发顶,乌黑的长发铺开在地上被身后的抽插撞得像水波一样晃动着。摒弃掉所有羞耻心后,云芽彻底放开自己,奕湳每一次的进入让她发出甜腻的浪叫,每一次的退出让她发出哀求的呻吟,不时能听到乞求他再快一点的零星话语,这些交织在一起汇成了极其淫荡的春叫。
“芽芽你叫得真好听。”
“闭闭嘴!”云芽决定回去就揍她。
“给你个建议,试着收紧,每次这样我亲爱的澜椿很快就能射。”
“已、已经撑得……很大了,你让我怎么收紧!”
“努力一下试试呢?”
“我一定要揍你!”
之后云芽对玛纳亚的骚话无力回击,奕湳完全没再给她说话的机会,身下的撞击组成的浪潮一波接着一波,她能发出的声音只有动情的浪叫。
不知过了多久,奕湳终于满足地射出精液依依不舍地从体内退出,没了支撑的人昏昏沉沉的趴在地上口中不时发出意味不明的的呻吟,身下的穴一张一合还未从刚才的性事中恢复。奕湳得到了他想要的事,在玛纳亚说出什么奇怪的话之前凑到手机前用鼻子摁灭了通话。
看着被擅自挂断的视频通话,玛纳亚一点都不恼,站起身朝着新晋未婚夫的方向走去。“不得不说拥有自我意识的魔幻生物就是不一样,实在会玩。”她笑着把人拦下,在林澜椿的疑惑中把人拉去了玻璃暖房,这样刺激的事她也要做一次。
这场交尾一结束,云芽整个人都松懈了下来很快便睡着了,等她苏醒时,发现自己被奕湳圈在身侧保暖,硕大的脑袋枕在她的腿上睡着回笼觉,肚子随着绵长的呼吸缓慢起伏。
看他惬意的样子云芽更是气得不打一处来,刚才她的脸全被他丢尽了!
“你为什么要跟我当着玛纳亚的面交尾啊!”她狠狠拍了一下奕湳的肚子把他打醒了。
奕湳睁开一条缝,漆黑的眼珠瞄了一眼云芽又重新睡下。他不明白她有什么可气的,她不也当着他的面跟别的生物交尾吗?也没见她不好意思。
云芽见奕湳这样大致猜到了他的想法,揪住他的耳朵开始讲道理:“魔幻生物可以,人不可以!之前的约法三章你是忘了吗!”
奕湳动动耳朵挣开了云芽的手,不在意的哼了一声。
“即使那个人是玛纳亚也不行!”云芽被气得简直没了脾气,这个家伙怎么这样!
第第0027章章 苏密拉岛篇其九·三天
谈来的条件好像有点过头。
云芽几乎是踩着点到达的婚礼现场,她的出现让在场的教授们瞬间变了脸色。人前乖巧了六年后她是最出人意料,且最不正常的那一个;研究方向不正常,做的事更不正常,但跟花尾狼混在一起没被撕碎,所有人又不得不感叹她的确很有本事。
“当年我就应该把她争取到我们系。”古代魔法系的教授痛心疾首。云芽是这么多年来难得的天才,她的能力应该用在更合适的地方,当知道本来能成为明日新星的孩子跑去研究魔幻生物的时候,简直令他大跌眼镜。现在做的研究更令他大跌眼镜。
其余的教授也纷纷附和,以云芽的实力其实不管写出什么样的论文,他们都打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她好好毕业。但谁能想到她交的是这么一个题材的论文,不仅真刀实枪的去亲自体验,还被花尾狼标记。虽然对年年都有脑子不正常的学生早有准备,但这一次太不正常了,哪有跟野兽交合的。
奕湳动动耳朵有些不耐,这些人的窃窃私语全被他听了去,虽然有夸奖可剩下的几乎全是恶语,他习惯了被人惧怕和重伤,说几句都无妨,但说云芽话坏可不行。他刚要上前教训那几个老东西,却被身边的人拦住了。
“奕湳,今天是玛纳亚的婚礼,不许胡闹。”云芽柔声告诫,奕湳什么时候闹都可以,唯独今天不行。
奕湳哼哼着蹭了蹭她,他只是想替她打抱不平,并没打算做什么坏事。
云芽用额头抵着他,伸手抓挠他的下巴:“我知道他们怎么看我,我从来不在意这些,自从决定走这条路以后就做好不被人理解的准备了。我不在乎这些,人类想什么与我无关,你只要一心一意地看着我就好,懂吗?”
奕湳当然听懂了,云芽的小心脏比他想的强大,不需要替她出头。不知为何他突然有一瞬的失落,她不需要他做这些的话,他还能做什么?一个合格的炮友?一个外出考察时的保镖?当初自我麻痹的规劝已经不再起作用,他想得到更多。
一直在会场乱转的玛纳亚终于看到了想见的人,开心地飞奔过来与她亲亲贴贴,无视掉奕湳几乎要杀人的目光,拽着云芽私下嘀咕。
“你希望奕湳当护花使者?”云芽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就是不知道奕湳愿不愿意配合。
“你同意吗?这么帅的护花使者难得一见不用太可惜了。”她晃着云芽的胳膊央求着,“要干的事也简单,只要叼着放有戒指的花束走一下红毯,再把花束放在我手上就行。”她一想到这个画面就很兴奋,在心底一万次感谢她的好死党收服了这么一个帅气的炮友。
云芽想了想奕湳威风凛凛地走在红毯上的样子确实不错,而且这事也不难,可难的是如何说动他。她看向一瞬不瞬盯着这边的奕湳咂咂嘴,有点难办。
“奕湳,咱们商量件事。”她走过去把奕湳拉到一旁指着布置得漂漂亮亮的仪式会场,“看到那个在很多椅子中间的长毯了吗,等会我们会给你一个花束叼着可不许咬烂,时机一到我会给你打手势,你就叼着花束走过那个毯子把花束放在玛纳亚手里。到这一步你的任务就结束了,是不是很简单?”她给这个聪明的大家伙解释流程,并开出条件,“不会让你白干,我想着既然回来了,咱们可以暂时先留在这里,只要你愿意,这周除了早上惯例的交尾以外每天再多加三次。”
奕湳觉得这个条件还不错,他要干的事也一点都不难,刚想答应,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他过来已经是看在云芽的面子上,那个玛纳亚竟然还要他做别的事,他可不干。他把头一仰,拒绝了。
“多加三次诶!”云芽揪着奕湳的背毛跳脚,这个条件都不能满足他了吗。
虽然这周只剩下两天,但奕湳的交尾时间都很长,每天多加三次基本上就代表着她一天什么都不做全耗在交尾了,已经可以算作是连续交尾两天,这样的条件都不行吗!
“难道你想连续三天吗!”
奕湳一听竟然还能多一天,瞬间心动,将尾巴放在云芽头顶,成交。
“你……”云芽的整张脸都红透了,连续三天,她都担心自己的小穴到时候会变成他性器的形状,但她又意外的觉得很带感,“行、行吧,那改一下,参加完婚礼咱们先回苏密拉岛,等结束考察,回家后的头三天全是你的。”
云芽把尾巴抱进怀里将脸埋进这个极富弹性的部位,滚烫的皮肤贴在微凉的表面驱散了热度,她真的开始期待这场连续三天的交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