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棒,好舒服,哈啊顶到最里面了”

“喜欢,好喜欢,撑得好满。”

“好痒啊,飞羽你的毛好像扎进来了。”

“明神在上,飞羽你真该摸摸,咱们这里好湿啊。呀,摸到你的了。”

断断续续的话语参杂在性爱的淫糜声中成了催情剂,醉酒的人放得更开了,平时不好意思说出来的话全钻进飞羽和门外的那几只耳中,听得他们欲望高涨。他们心里全都想着醉酒也有醉酒的好处,如果不这么粗暴就更好了。

体力不好的人在酒精和快感的加持下很快开始力不从心,每一次坐下几乎要将全身的重量都砸在飞羽柔软的肚子上。飞羽感觉自己的内脏都要被撞出来,四个爪子完全张开,痛苦的在空中划动。

云芽实在是累了,停止自找没趣,坐在肚子上缓慢动胯,让性器前端顶在深处研磨,原本撑在肚子上的双手得了解放,又拍又打,夸赞飞羽手感好。

“好幸福,老公是狮身有翼兽好幸福。”说这句话的时候力度没有拿捏好,揪下了不少毛,疼得飞羽感觉自己要萎。

“累了。”一通消耗下来云芽累得索然无味,睁着双迷蒙的眼不理解为什么要做这些,“不做了。”

她从飞羽身上站起身,性器随着动作从穴内退出弹回原本正常的角度,顶端的小孔冒着的点点白浊蹭进打湿的肚毛中,茎身上面全是爱液,在灯光的照耀下泛着水光。

说是累了,云芽还舍不得走,晃着两条腿趴在飞羽身上揪毛。猫嘛,蓬松的毛里总会有几根硬毛,这就是云芽攻陷的对象。

“发现一根,我揪!”

『嗷!』

“又是一根!”

『疼!』

“飞羽别动,白头发要揪掉。”天知道她怎么把白毛当白发,照这个趋势怕是要把白化狮子的毛都拔了。

『救命,谁来救救我!』

这种时候只能自求多福,外面的几只充耳不闻。

『她上次怎么对你的?』笠巫斯拉好奇奕湳的遭遇。

黑曜石侧耳倾听,准备随时嘲笑。

『我好像什么都没说。』奕湳不承认自己也被强制过,这不是什么值得回遇的事。

『那你刚才跑什么?』笠巫斯拉言语揶揄,眼中也带着笑,就差点明奕湳的窘迫。

『……她揪着我的耳朵把我当兔子,还有驴!驴!』兔子他能忍,驴是怎么回事!

要不是不能让云芽知道他们在外面偷听,笠巫斯拉和黑曜石真想放声大笑,憋笑真的太痛苦了。

屋内屋外简直两种气氛,飞羽有苦说不出只能等到魔法变弱才有反抗的余地。他嗷嗷几声,挣脱钳制把云芽推倒在地。

身上的人一点防备都没有,轻呼一声,裸露的背部挨在冰凉的地板上令她不适,揪住飞羽的耳朵对他又打又咬。

“坏死了,起来。”

她气愤地狠狠咬住飞羽的鼻子不肯撒嘴,这个时候他不敢随便乱动,不然鼻子不保。眼见着牙齿咬破表皮,细小的血珠慢慢扩散在满是酒气的口腔内。

还好咬的时间不长,云芽就像被切断了电源一般,迅速闭眼进入梦乡,鼻子算是逃过一劫。

屋里的劫是躲了,外面的可躲不掉。

奕湳见飞羽出来,揶揄地问道:『呦,小子,鼻子怎么破了?』

咬破的鼻子突突的疼着,飞羽又不想被嘲笑,只能咬牙强撑:『少狗叫,这是云芽爱我的证明。』说完气哼哼地跑走去找水喝。

奕湳用尾巴指着他的背影嘲笑着:『瞧他嘴硬的样。我说什么来着,我都受不了,这小子更不可能。』

笠巫斯拉让他少说几句,黑曜石发出一阵阵龙吟几乎快笑死了,他走去开门看看云芽怎么样了,刚才动静可不小。床上的人睡得可香,裹着小毯子正发出轻轻细鼾。

『云芽真可爱。』黑曜石从来没想过人类可以这么可爱,喝醉酒还会有另一面。

『你被强制交尾一次就不会这么想了。』鼻子还在疼的飞羽在拐角处露了个头,幽幽地说道。他总算知道奕湳当初的苦痛了。

在奕湳和黑曜石的嘲笑声中飞羽再次狼狈逃跑。

第0190章 海边度假篇其七·奕湳的起源(微h)

她不在乎。

云芽第二天完全不记得前一晚的荒唐事,只是再次感叹自己的酒品实在不好,竟然回来就把衣服脱得到处都是,赤条条地躺进被窝。

“说起来好像之前也有过类似的事?”云芽记得刚搬进小独栋的那天就是这样,脱得干干净净,浑身赤裸地睡在客厅的沙发上,“下次得少喝点。”

正反省着,伴侣们走进来例行晨间的早安吻,最受关注的白色身影不在其中引起了她的疑惑。

“飞羽呢?”

这可太少见了,他往常都是第一个出现,争着抢着想要得到第一个亲吻的那一个。

想起昨晚飞羽的滑稽样,奕湳和黑曜石简直乐不可支,直到云芽坚持要第一个亲他,才开始骂骂咧咧。

『扁毛躲什么躲,不就是鼻子破了吗。』黑曜石发出不满的哼声,今天的早安吻已经比平时晚了三分钟!

『他好像跑去找玛纳亚了。』笠巫斯拉起得早,在别墅里散步的时候正好看到飞羽往玛纳亚他们的房间走,『应该是想治疗伤口又不好意思跟咱们两个张口。』

『死要面子活受罪。』奕湳笑得更欢了。

云芽不知道这些简直担心得不行,带着三只满别墅找她的小狮子,最后在厨房发现了他的身影。

飞羽的鼻子疼了一个晚上,觉都没睡好,早上有点发炎的迹象。他不想找笠巫斯拉或是黑曜石帮忙,不管怎样都会得到一顿念叨或者嘲笑,想来想去只能找玛纳亚帮忙,这样云芽就不用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