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看不见也听不见时,星盗还以为面前是个低等级的雄虫。他一边感慨真是活久了什么事都能遇到,竟然会有雄虫莫名其妙把他这种危险的囚犯,不再年轻还生过崽、长相也普通的雌虫从监狱里捞出来,还性急到从笼子里拉出来就想玩……一边又觉得这个雄虫虽然信息素和精神力最多E级,但也挺厉害的,只是摸摸而已,好像比他很久前被肏到高潮那次还舒服。
等发现在他身上摸来摸去的竟然是雌虫时,布兰被彻底搞糊涂了。想遮掩身体的反应并不难,可他还是放松身体,放任身体做出最真实的反应,想看看这个受宠的年轻雌虫到底想干嘛。
苏路很快就检查完了星盗的上半身,除了摸到一些不算严重的伤口,还有一些旧伤疤,什么都没发现。他终于放过灰发雌虫被嘬肿的奶子,用手指描着雌虫胸腹上的一道道伤痕,也有点迷惑。艾伯特和莱尔都是军雌,莱尔之前更是被虐到差点没命,可他们身上都没有伤疤。高等雌虫身上只有“带伤”和“完好”两种状态。
“怎么回事,你不是高等雌虫吗,怎么会留疤呢?”雌君好奇地问。
布兰被摸得发痒,压抑着喘息回答:“在战场上……吸入过……破坏愈合系统的毒气……”
“哇……”苏路又摸了摸他胸口上的伤痕,仔细观察,憧憬地说,“我想学抽烟,然后在你奶子上碾烟头。”
星盗快被他的乖孩子发言逗笑了:抽烟还需要学吗?好在年轻雌虫似乎也是高等雌虫,抽烟不至于对身体造成什么危害所以,只是碾烟头的话,可以。
但灰发雌虫知道他要是真这么说了,很容易会被误会成不在意或者挑衅,他就哼了一声算作回答。
苏路把手搭在星盗挺翘的屁股上,用手指拨弄雌虫紧实的臀缝。
手下的身体仍然顺从,苏路把星盗的内裤往下拨了拨,湿透的布料黏在皮肤上很难脱,
“莱尔,来搭把手!”
星盗的目光随着苏路的话音准确落在金发雌虫身上,但认真工作的雌君并没有发现,他拍了拍星盗线上的
这小家伙,该不会是从没被拒绝过吧……星盗一边腹诽,一边听话地抬腿,被按着腿弯一直向上掰,直到膝盖贴上肩膀旁边的铁栏才算完。布兰原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被肏了,雌虫的侍奉锻炼停了不知道多少年,突然被掰出个一字马,差点没忍住挣扎。但他不敢,看面前年轻雌虫松懈的站姿,他怀疑没忍住蹬腿的话,这个小雌虫可能根本躲不过去,会被直接踹中肚子。
听到银发雌虫对莱尔说“帮我把他这条腿拷紧点,谢啦”,布兰真是松了口气。手铐和脚镣都没粗到能绑住他的腿弯,好在旁边的雌虫护卫看起来对银发小雌虫也有点小心思,积极贡献出自己的武装带,这才扎紧了星盗高高抬起的腿,不用为难他自己保持这个高难度姿势。
苏路又要来水管,拨开雌虫两腿间的内裤和他紧闭的阴唇,来来回回、仔仔细细冲洗他的雌穴和后穴。冰冷的水流冲击着穴口,涌入了一些,又被受刺激缩紧的内壁挤出去大半。
星盗先生仰头喘息,做好了面前的年轻雌虫把管子插进他穴里灌水的准备。没想到苏路一手拿着水管继续冲他的穴口,一手撑开雌穴,就只用一个手指扣扣摸摸地转了圈,随便抽插两下就退了出来。
“唉……”他用很失望的语气,不怎么开心地喃喃自语,“怎么什么都没藏啊。”
接着,他又用两个手指撑开星盗只被道具插过的后穴,转圈摸到了微微凸起的敏感点上。
布兰被摸得大腿内侧肌肉抖个不停,终于再次开口:“嗯……我没想……哈……没想伤害您或您的雄主……啊!”
苏路本来都想放手了,可星盗先生这么喘这么说话,他立即抖擞精神,抓紧时机用力用手指捅灰发雌虫后穴的敏感点,果然如愿以偿听到他一句话里多了好多无意识的嗯嗯啊啊。星盗先生不想伤害雄主?嗯嗯,无所谓,反正雄主就算只是单向奔赴也一直恪守本心,一直都很想肏哭星盗先生。
“真的吗?”苏路不给星盗先生回答的机会,提出疑问后马上叛逆答题,“我不信。”
他感到灰发雌虫快被捅爽了,干脆被水管扔到一边,一手捅他的后穴,一手抠出灰发雌虫的阴蒂用拇指和食指用力碾磨。
“啊啊!”灰发雌虫浑身痉挛,不自觉地张开嘴,伸着发颤的舌头,发出沙哑的呻吟。
苏路放开他被玩到硬邦邦的阴蒂,伸手把灰发雌虫抽搐着正在射精的分身从内裤里掏出来,握在手里。为了检查,他从上到下地用力握紧、前后弯折,逼得灰发雌虫一个劲仰头去撞后面的铁栏,喉结飞快滑动,口水不受控制地顺着下巴流下来。
“……嗯……哈……疼……”星盗先生灰色的眼眸雾蒙蒙的,望着天花板断断续续地呻吟道。
苏路有点吃惊。他已经换着花样肏过两个雌奴了,但……没记错的话,这还是第一次听到雌虫喊疼。有时候,他肯定已经把莱尔弄得非常疼了,但如果他停下来去问金发雌奴疼不疼,莱尔会马上否定,说自己“不疼”或者“就喜欢疼”。
“你……是在撒娇吗?”苏路疑惑地问。
“……不,”还在高潮的星盗垂眸望向面前的年轻雌虫,“是真的有点疼……”毎鈤膇更?e嗨棠伍四忢7叁??溜零忢
第43章 | 43难燃的怒火
如果不是年轻的雌虫提问,布兰压根没想到,喊个疼而已,竟然还能被当成撒娇。他只是实话实说而已面前这个年轻雌虫对他做的所有事都让他感到舒服,只有高潮时被玩弄分身,才真的有一点点难受。
雌虫、尤其是军雌,无论是被打还是被肏基本都不会喊疼。原因多种多样,有的是为了自尊和骄傲、为了维护雌虫耐操的优势。不过更普遍的原因是:对雌虫们来说,施暴者从不会因为听到哭喊哀求停止暴行,只会变得更兴奋。
但就布兰所见,闭上嘴忍耐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会催生出“我得再加把劲看这家伙能忍到什么程度”的兴趣。
既然弱势方的一切反应最终都会转化成施暴者快乐的养料,那无法反抗的时候,就实在没必要想太多。他没指望年轻雌虫会停,也懒得和自己较劲,高潮时还要费脑子琢磨该怎么叫床。
……
星盗先生不知道,在他狐疑的时候,苏路的疑惑比起他只多不少。
在套上雌君马甲的时候,连顺从到过分的莱尔都会展现出属于高等雌虫的强烈攻击性……但是这个危险的星盗为什么这么平静啊?
苏路松开灰发雌虫的分身,手指在雌虫的两穴间划来划去,稍稍犹豫了一下,最后愉快地决定先肏后面好啦。
没有精神力和信息素作弊,星盗先生的屁股洞不会冒太多水,完全可以当成普通人类男性的代餐。
苏路招呼护卫和莱尔帮忙,先把星盗先生从铁栏上解下来,驱赶他转了个身,然后亲手动手,把星盗项圈上的锁链绕过铁栏,扣在了他分身的根部,把灰发雌虫以新的姿势牢牢拴在了铁栏上。
反正刚才已经用手指捅过了,星盗先生又是疼了会直说的坦率个性,应该不会搞得血流成河……苏路直接解开了裤子的拉链,掏出已经硬得难受的分身,拉着灰发雌虫的腰胯,扒开他紧实的屁股,把龟头抵在雌虫微陷的穴口,在肏进去前好奇地问:“你怎么好像……不太反感被雌虫肏?你是同性恋?喜欢雌虫?”
星盗浑身一僵,终于表现出了一点难得的震惊和抗拒,摇着屁股想要躲闪,还想要扭头回望身后:“什么?不……我不是……等等!”
苏路当然不可能等啦,甚至还很惊喜于灰发雌虫终于决定不再配合。他一手握住星盗先生活鱼一样乱扭的腰,一手揪住他的头发,把他的脸用力按在铁栏之间,以缓慢但绝不容抗拒的力度,用龟头撑开雌虫的后穴,一口气插了进去。
“唔……好疼……哈……太……太粗了……”
灰发雌虫也很快意识到挣扎没有用,停止了反抗,只是紧握住头两侧的铁栏,忍耐被插入的痛苦。
他的手背暴起明显的青筋,哪怕在雌奴项圈的抑制下,也把栏杆拉得微微变形,强健的身体在苏路掌心不停颤抖,浑身只有括约肌没法顺利放松,还在做着抵抗,紧紧咬住年轻雌虫刺入身体的分身,玩命地收缩,力道大得像是想把苏路的分身夹断。
呼……大概只有真的高等雌虫或者触手怪,才能在雌虫没发情时直接提枪上阵搞强制吧。苏路被夹得倒吸一口冷气,也有点想跟着星盗一起喊疼,不过更多的感觉还是……唔唔,好爽呀!
虽然没有给星盗先生做好充分的扩张,但被撑开灌过凉水还刚高潮过的后穴并不干涩。刚接触的内壁凉凉的,捅开被层层叠叠的软肉紧紧箍住之后,就会一路升温,变得很热。这样一插到底的感觉,有点像是辣度超标的美食,好吃……好辣……想张开大喘气、想擦眼泪,明明有点超过限度,但是很着急地想再来一口。
如果不是星盗先生喊出了正确答案,苏路自己说不定想不起来他也被弄疼了。就像吃辣的时候,记不起来辣味是一共痛觉。
苏路直插到齐根没入才微微放松,趴在星盗先生背后,张开五指抓住灰发雌虫的胸肉,一边乱揉一边拨弄他充血的乳头,一边低头亲了亲他的肩膀,小声问:“你刚才好像说了等等……等什么?”
这个小混蛋……星盗被他搞得牙根发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