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拨开黑发雌虫的阴唇,用两根手指撑开入口,里面黏糊糊的淫水就噗嗤噗嗤地溢了出来,流得苏路满手都是。

“哇,好多水……”

黑发雌虫的睫毛猛颤,垂头看了看竟然在反抗高等雄虫的副官,终于凝聚起神志又一次抬起手,一把扣住了苏路的手腕。和刚才完全不敢用力不同,这次前中校用上了更多力气,语气也多了一分强硬。

他说:“这位……阁下……既然没有得到我雄主的允许,就……请……不要再乱摸了……”

不要说艾伯特依然不敢用全力,以他现在受信息素影响的状态,就算用上全力也比不上苏路。苏路任由艾伯特握着自己的手腕,不受影响地把手指插进艾伯特的雌穴里,打着圈地抚摸雌虫滑溜溜的内壁。

艾伯特睁大了眼睛,难耐地仰起头拼命咽下呻吟,不得不使出更大的力量制止眼前雄虫乱摸的手,可面前的雄虫非但没有像想象中那样叫痛松手,反而在他体内插入了更多根手指乱动。

艾伯特被摸得腿软,越过面前雄虫的肩膀,望向在背后飞舞的光脑摄像头,克制着喘息警告道:“您现在的行为……是在……侵犯另一位高等雄虫阁下的权益。”

“胡说,我才没有……”苏路超无辜,委屈地凑在艾伯特耳边小声否认雌奴不符实的指控。

不等黑发雌虫回答,他已经解开拉链掏出自己已经硬到不行的分身,扶着龟头顶开肥厚的阴唇,捅进他不停蠕动的湿热雌穴。被紧紧吮吸包裹的快感让苏路伸出手,把手掌撑在艾伯特耳边的墙面上。

“刚才只是摸摸,现在这样……”苏路顶胯,分身一路破开雌虫的肉穴一插到底,这才舒服地趴在艾伯特的肩膀上叹了口气,开开心心地说,“……这才叫侵犯,你说对吧,权益先生?”

第37章 | 37辛勤的耕作

只是被插了一下而已,艾伯特表现得却像是又遭到了雌奴项圈的高频电击。

黑发雌虫根本没听清苏路的揶揄,全身剧烈颤抖,扣住苏路的手也虚软无力,与其说是想要压制雄虫的动作,不如说是想靠手脚并用支撑住一直下滑的身体。

苏路插进去之后没有马上动起来,而是歪着头欣赏了一小会自己努力反抗的可爱老婆,看他没有还嘴的意思,才在他差不多要站稳时,架起雌虫健壮的双

黑发雌虫虽然神志模糊,仍然震惊地睁大了眼睛,大概就算只剩下潜意识,依然会觉得能抱肏雌虫的雄虫十分离谱吧。

但这一次,苏路没有留给艾伯特更多反应时间。

他能感受到艾伯特的雌穴一个劲地缩紧,又随着雌虫的呼吸不停翕动,把自己的分身吸得舒服极了。

可当苏路不顾雌虫热情的挽留举高他的身体,被吮湿的肉棒就脱离了艾伯特火热的雌穴,逐渐暴露在了微凉的空气中。苏路想:假如自己的鸡鸡会说话,一定会控诉苏路对自己的无情苛待。

为了弥补自己可怜的鸡鸡,苏路加快了托举艾伯特的速度,等只剩下硕大的龟头还卡在雌虫肥厚的阴唇时,马上改变了发力方向,十指紧抓住艾伯特的双腿,在黑发雌虫贴着墙失控下滑时,把他拉向自己,用力按在了着凉的分身上。

“啊啊啊!”

又一次被更深的贯穿,艾伯特拼命抓紧苏路的手腕高昂起头,脱口而出的呻吟听起来像是尖叫。与此同时,他的双腿也下意识夹紧,雌穴死死绞住苏路的肉棒,把已经有小半天没操过雌虫的触手怪爽得头皮发麻,觉得多忍一秒都是对自己的虐待,于是立刻又把雌虫托起来按下去地狠肏起来。

“不……不行……放开我……啊啊啊……”

艾伯特抓着苏路的手挣扎扭动,可仅仅十来下,他就被操出了眼泪。再深邃的眼窝在这样肏弄颠簸里也盛不下满溢的泪水,泪珠一滴接一滴滚落,洇湿了那张往日总是冷淡的俊朗脸颊。

如果是莱尔这么哭着说不要,苏路也许会稍稍心软的。

可在发现了艾伯特平日里和隐忍不沾边的桀骜性格后,再看他哭,对苏路来说完全就是火上浇油,让邪恶触手怪瞬间上头,恨不能解除伪装,挥舞着所有条触手塞满黑发雌虫,让他从生理性掉眼泪,变成被操坏哭傻。

但是……等等……冷静……能搞到陌生高等雄虫信息素套马甲的机会不知道常不常有……

就算常有,以艾伯特的敏锐,下次再玩同一个把戏,肯定很快拆穿的……

必须得珍惜这次难得的机会……

苏路努力克制被黑发雌虫撩到快炸裂的欲火,保持着抱肏这种朴实的姿势又插了几十下过瘾,直到发现手掌下艾伯特的腿部肌肉越发紧绷,明显是快被肏到高潮了,这才放开他的一条腿。

他腾出手来,探进黑发雌虫的上衣,抓住他汗湿的胸肌用力揉推,隔着衣服用牙齿叼住黑发雌虫又肿又硬的左胸乳粒。

乳尖一直是艾伯特最敏感的地方,在被雄虫咬住拉长后,黑发雌虫立即紧张地拼命挺胸。

苏路假装没留意到艾伯特的紧张。

他先是抓着黑发雌虫用力向上顶胯插穴,把黑发雌虫压夹在墙壁和自己之间,逼得他落地的那条腿只能脚尖点地,频繁地变换角度保持平衡,这才在又一次插到最深后,突然拽着艾伯特的一条腿猛地后退半步,在黑发雌虫彻底失去平衡时咬紧他的奶头。

艾伯特下意识抽气,双手终于放弃了继续扣着苏路的手腕,飞快伸过来,主动揽住苏路的脖子,把自己的胸紧贴在雄虫面前。

他果然还是这么怕被咬掉奶头,真的好可爱。

阴谋得逞的触手怪开开心心松开雌虫手感一流的大胸,绕后握住艾伯特肉乎乎凉冰冰的屁股,托拽着他的下半身又退了一步,把艾伯特拉到只有背肌和后脑能继续抵着粗糙的墙面做支点,嘬着他的奶头,一下一下奋力肏弄起来。

……

苏路在靠近时,为了自己的眼睛着想,尽量躲开了除自己老婆外其他发情的雌虫。

他和艾伯特、莱尔说话时,多数时候也压低了声音。

他一直没有释放过自己的精神力和信息素。

所以不远处那些因信息素陷入疯狂混乱的雌虫,相当长一段时间没有发现触手怪的存在。

他们每一个都叫得比艾伯特响,可再用力抓揉、往自己雌穴和屁股里插再粗的东西,只靠雌虫自己也绝没法得到真正的满足。

艾伯特低沉隐忍的喘息呻吟、时不时被逼出的抽泣求饶、肉体被撞击时发出的啪啪声、雌穴里随着抽插溅出的水声……这些声音再怎么微弱,还是以霸道的存在感,逐渐压过了一群雌虫的鬼哭狼嚎。

越来越多的雌虫停下动作,惊讶地看向苏路。

他们的视野甚至不如直播间的观众,只看得到被黑色长发遮得严严实实的苏路,还有被他按在墙上,同样遮住了大半身体的黑发雌虫。

“那是……克总?”

“真、真的吗?!”

“啊啊!管他是谁,是雌虫都行!肏我!肏我!”

骚动的雌虫被第一个醒悟的同伙唤醒,拖着被艾伯特和莱尔打残、又被自己扯光衣物、糊满血肉淫水的躯体,像怪物一样,有的跌跌撞撞爬起来跑向苏路,有的干脆直接撅起屁股贴在地上扭曲爬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