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接连损失一个喜欢的雌君,再处理掉莱尔的话,雄主说不定没那么快找到合胃口的雌虫,会多喜欢长官一段时间。如果雄主在这段时间成年,长官成功受孕,那他会过得好很多吧。
除了莱尔自己,没有谁知道他在拿起刀的短暂几秒钟,曾经考虑过这么多问题。可雌君如此受宠,不会打架却被保护得这么周全,莱尔用苦难总结的经验、推演的出路悉数作废。
每次他希望能护住生命里罕见的一点点幸运时,命运总会给他响亮的耳光……
……
苏路往莱尔嘴里塞完腰带后,这才垂头观察突然间变得凶残起来的金发雌奴。
雌虫浅白的皮肤因为情潮涨成了艳丽的粉红色,湛蓝的眼睛依然清澈。金色的头发、蓝色眼睛,还有粉色的皮肤,明明是这样色彩鲜艳的外貌,却奇异地透着灰败的死气。
苏路伸手想把金发雌虫身上的玩具拔出来时,却被还在颤抖的莱尔握住了手腕。
在抑制剂的作用下,雌虫制止的力度非常轻微,却表现出苏路从没在他身上见过的坚决。
“这是……雄主插的……没有允许……不行……”莱尔含着腰带,含着眼泪紧盯着苏路,模糊不清地说。
以金发雌奴此时只希望赶紧去死的心态,他本该更有威慑力。可被抑制器控制、被充分调教过的身体禁锢了他,让他看起来只是可怜,并不可怕。
苏路一直想要逼莱尔反抗。照
反正他不是真的“雌君”,而是对这个雌虫拥有各种不设限权力的“雄主”,只要事后坦白身份,莱尔绝不会生气或者记恨,只会觉得庆幸而已。
但是……苏路疑惑地歪了歪头,注视着面前色气的身体,发现自己并没有那么想肏现在的莱尔。
唉……太亏了,他竟然比自己想象中还要更加容易心软啊。浭哆恏汶请联係
好吧,看来要做个心如磐石的反派,也不是件容易事,需要更坚定的意志!
雌君决定稍稍妥协,挣开莱尔的手,把金发雌虫抱起来,小心地绕过艾伯特和他的虫翼,向最近的厕所走去。
艾伯特除了刚开始吃惊外,一直在默默倾听关注副官和“雌君”的动向。因为雌君没做什么奇怪的事,所以他也没有出声。只是在发现“雌君”要把莱尔单独抱走时,才急匆匆摸索着抓住路过的苏路的脚腕。
通过副官开口挑衅、苏路扔刀,艾伯特已经推测出发生了什么和早早结婚又一直被各种雌君雌侍针对欺负的副官不同,艾伯特不懂同一雄主雌虫间的争斗厮杀的残酷,只是在军中见多了一言不合就想杀掉对方的军雌。
在宅斗经历约等于无的长官心里,雌虫间打打杀杀是件平常事。他甚至也有些不懂副官到底在搞什么,不过还是希望能做点什么,用来转移“雌君”凝聚在莱尔身上的注意力。
莱尔已经被雄虫折磨了一晚了,不该让他继续吸引火力,再被雌虫折磨。
“不是说也喜欢我吗?”
沉默了好一会,抓住苏路的脚后,无计可施的黑发雌虫头脑发昏,发出了略显奇怪的质问。
等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一股热意猛然冲上艾伯特的头顶。可他也实在想不出还能再说什么,只好屏住呼吸等着被嘲笑,被狠狠踢开。
“当然也喜欢你。”没想到“雌君”只是轻轻笑了一下,晃了晃被拉住的脚踝,“但是先松手,我放下莱尔就回来找你。”
艾伯特知道坚持也拽不住面前的雌虫,只好迟疑地松开了手。
好在这个雌君比他目前的雄主信守承诺,把莱尔放在厕所马桶上后,就折回厨房,把担忧的长官也抱进了厕所。
……
雄虫居所的厕所都非常宽敞,墙上和棚顶不少地方都能取出锁链和镣铐。
苏路把艾伯特拷在马桶对面的墙上,把锁链拉紧,确保黑发雌虫只能高举着双手跪在地上,不会学莱尔做出什么过激行为,这才转回身,抓着莱尔的手腕,给他也带上一副手铐,然后揽着金发雌虫的腰把他提了起来,让他背对着自己靠在自己的怀里。
莱尔的高潮已经差不多平复,身体比刚注射抑制剂还要绵软无力,根本站不稳,也没力气挣扎。他的屁股紧紧贴在“雌君”的小腹上,感受到那里的凸起,呆望着马桶水箱上的按钮。
苏路握住莱尔的分身,从底端向前撸,这才让金发雌虫回过神,徒劳地用拷住的双手去挡自己赤裸的下身。
“雄主没有允许……他会发现的……”
其实,莱尔不仅被很多不同的雄虫肏过,也被许多稀奇古怪的东西肏过,这个雌君看起来干净又漂亮,临死前被他肏一肏根本不算什么。可不知道为什么,莱尔就是不甘心。
“你……你肏他的雌奴……他会生气的……”
听到莱尔这么说,“雌君”不仅没有顾忌,反而笑了。他刮了刮莱尔的龟头,超自信地说:“莱尔不用担心我哦!他的就是我的,他不会生气的。”
莱尔被雌君的指甲刮得溃不成军,颤抖着想要按住雌虫的手。就算放弃了求生,听到这个雌虫说可以完全左右他的命运,莱尔还是会怕因为不知道需要熬多久,才能熬过雌君的羞辱和折磨闭上眼睛。
搬出雄主也没法让雌君产生丝毫忌惮,金发雌虫再次认命了。他决定熬久一点,尽量消耗掉雌君的怒气和性欲。长官比他骄傲,不一定能接受被雌虫肏穴。
起码今天……他要让长官好过些……
“别……别让我找到机会……”虽然害怕,金发雌虫还是说,“没有电击和抑制剂……给我一秒钟我就能杀了你……”
“他不会!”
被拷在墙上的黑发雌虫一直在继续静观其变,在意识到副官想说什么时才开始挣扎,并且朝莱尔怒吼,“闭嘴,莱尔!”
艾伯特长官的怒斥轻易盖住了莱尔虚弱的声音,他骂完副官,又开始对苏路大吼大叫:“他不会杀你!要不是我想揍你,莱尔绝不会对你动手!他只是个没脑子又好欺负、习惯配合我的蠢货!”
苏路感到怀里的莱尔虚弱的颤抖变得更厉害了,于是揪了揪可怜雌虫的一缕金发,安慰道:“别伤心,长官不是真的觉得你蠢。”
说着,雌君把手探向莱尔湿哒哒不断溢出透明粘液的铃口,勾住尿道棒露在外面的把手向外拉。
“但我也是真的不太懂,我做了什么非常过分的事吗?”苏路真诚疑惑道,“莱尔为什么突然间就决定要杀掉我呢……好伤心哦……”
金发雌虫紧张地盯着“雌君”的手指,一不小心落了一滴眼泪在上面。他觉得雌君的发问代表着拷问的开始,却绝不可能说出自己真实的想法,决不能让雌君发现他的意图是保护长官。
假如被发现的话,长官一定会被针对的!
于是,金发雌虫顺着雌虫们结怨最合理的缘由回答:“因为你、你说雄主永远最喜欢你……这不可能……”
听到这种意料之外的争宠发言后,连习惯胡扯的苏路,都被莱尔的胡扯能力震撼到无语。
他稍稍用力,试了试,发现莱尔分身里尿道棒抽插起来非常顺滑,于是干脆地一下抽了出来扔在地上,另一只手勾住莱尔的腿弯,把雌虫的一条腿抬起来抵在马桶水箱后的墙面上,就势握住他雌穴里的按摩棒重新打开,在震动的嗡嗡声里不停变化着角度抽插,但每一次都会把分头用力压在莱尔肿胀肥大的阴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