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1 / 1)

虾?他这说的是哪门子的话,为什麽我一句都没挺懂。

见我像个白痴一样瞧着他,林诗音脸上的笑深了几分,眼中的光冷了几分,“相同的话我不想再说第二遍。”

“你在发什麽神经啊?”我有些烦躁的抓了抓我还不太适应的长的要死的头发,“我根本就听不懂你的话。”

这就叫乐极生悲。

这几天安乐舒服的日子过得太多了,我都快忘记了我现在的身份其实也就个乞丐,而我刚刚对着大喊大叫的那个是可以掌握我生死的大少爷。

所以当林诗音的皮鞭打在我身上痛得我直咧嘴的时候,我也只能怨自己自作自受,不敢再发一言。

林诗音把玩着手上的鞭子冷笑的看着我,“你以为我费了那麽多钱这个多月好吃好喝的养着你是为了什麽?为的就是养壮了你让你不至於那麽早死当我的试验品。”

实验品?!

我彻底无言,再次确定林诗音不是心理变态就是生理变态。

“这些东西我其实是想给啸云用的,可是表哥肯定不让。其实并不是怕表哥,我知道,啸云其实也是喜欢着表哥的。”

怎麽听着好象有点难过的样子,像林诗音这种人也会难过?

不是天下红雨就是太阳打从西边出来了。

“你这个乞丐,我本该杀了你的,那天我的心情很不好,杀个人或许可以让心情好些,只是你要感谢啸云,若不是你这张脸和他生得有些相似,你根本就没存在的价值。”林诗音说着这些的时候,低低的笑着,“我不管你以前叫什麽名字,你现在就一个名字,小云。你只要记住你的身份,你是啸云的替身供我试验新药的试验品就够了。”

小云?!

恶寒!那不是龙啸云和林诗音儿子的名字吗?

老子有名有姓,老子叫李国民。

我本来想把这句话给理直气壮的吼出去,可看见林诗音那张过分好看又让人恐怖的脸之後,我缩了缩脑袋把在喉咙口的话又说了回来。

“现在。”他挥动着鞭子,“脱掉衣服乖乖的给我趴到那墙上。”

这个人不仅是心理变态而且还是个虐待狂。我在心底不知咒骂了林诗音n+x遍,却还是照他说的脱掉了衣服趴在了墙上。

背上被挨几鞭子好过断了一条命。

我绝对相信如果我不听他的话,林诗音肯定会连眼睛都不眨的扭断我的脖子。

6我从未像现在一样全身赤裸的被一个男人像盯着猪肉一样的看着,不知道是因为林诗音在背後打量着我的眼光太过冰冷还是没穿衣服的缘故,我的身体忍不住轻轻的颤抖。

林诗音在我身後轻轻的笑,柔滑而又冰凉的手指轻轻的刮着我的背,“这就啸云的身体麽?啸云的身体就是这样的吧。”

靠,这人简直就是个疯子,一个因爱成痴的疯子。忍不住就想道,这个男人到底是怀着怎样的心情跟李寻欢说他要娶龙啸云的呢?我本想拆穿他的自欺欺人,老子才不是什麽龙啸云,老子只不过是一个老乞丐。却还是咬着牙齿什麽也没说,一来我知道我若真这麽说了又少不了一顿皮肉之苦;二来也有那麽一点点的於心不忍,毕竟是个美人,虽然不是女人,但老子天生就喜欢美丽的事物。

突然地,背後的手猛的用力,指甲都扣进了我的肉里,痛得我直咧牙,我能够想象背後肯定已经出现了一条条抓痕,就不知道有没有流血。

林诗音的低笑声消失,声音也变得有些狂燥起来,“啸云,我有什麽不好,为什麽你要喜欢表哥而不要我?”

该死!他真把我当成龙啸云了。

这人竟变态到这种地步。

被当成另外一个人的滋味不好受,更何况是被他当成另外一个人这样的虐待就更加不好受,我原本还怕吃皮肉之苦而不跟他闹,现在我是真的有点上火了。我这人平时老实的像个孙子可一旦发起火来就不管不顾的像个大爷。林诗音这样莫名其妙的拿我出气老子誓可杀不可辱。

转过身,两眼喷火的看着因为我转过身而冷着脸的林诗音,气势立刻去了一大半,“喂,老子告诉你,老子叫李国民,不是你的什麽啸云,少给老子弄错。”

我话才刚说完,林诗音就像是对待畜生一样面无表情的在我胸前和後背赏了两鞭子,痛得我哭天喊地的大叫。

林诗音的鞭子在手上绕了两个圈,轻蔑的看着我,“李国民?哼!我看你是没听清楚我刚刚说的话,你存在的价值就是供我泄愤用的。给你小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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丐受天下(NP总受) 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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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名,让你当啸云的替身对於你个乞丐来说已经是莫大的恩赐了。你还给少爷我来这套。”说到这里的时候,他顿了顿,表情无比阴寒的看着我,“不想做是吗?那你就去死。”

光看着他的眼睛我已经吓得双手发抖,他的话更是让我双腿发麻,一下子就摊在了地上。承认自己怕死这并不是什麽丢脸的事情,我还没结婚,还没活过,还不想就这麽快的就去跟阎王爷爷大眼瞪小眼。

林诗音一脚踩在我赤裸的背上,像是嘲笑一样,“现在,告诉我你愿意不愿意?”

“我愿意,愿意。”我很没有尊严的像条狗一样连连说着愿意,我听见林诗音从喉间发出的轻蔑声。我不介意被看不起,更不介意是不是还有自尊,被当成替身也好,甚至是奴才或者畜生也罢,这个时候只要还活着就好。

在二十一世纪我可以为了保住工作而对老板装孙子,在这个世界里我也同样可以为了保命苟延残喘。这就是现实,弱肉强食社会里残酷的现实。蝼蚁尚且偷生,我并不觉得怕死是一件丢脸的事情。

林诗音的脚从我背上移开,冷笑的命令道,“现在给我爬上那张床上去。”

他指的床是那张白玉寒床,那还散着寒气的床。

不敢有任何的迟疑,就像是被人盯着的狗一样慢慢的爬了过去,爬到那张床上。虽然早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赤裸着的身体碰到那白玉寒床的时候,立刻就有了种想要逃开的感觉。像是被丢在了冰天雪地里马上被冻成雪人一般,又像是有把匕首在一块一块的刮着身上的肉。

就连牙齿都在颤抖着。拼命咬着嘴唇,哪怕是咬破皮咬出血也不能让自己软弱的又逃离掉这床。我清楚的明白,只要我一离开这张床,等待我的不是死亡就是更加痛苦凌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