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更是勾人,阴冷却喷发着强烈的欲望,轻启朱唇,凉凉的开口,“你现在这个样子似乎连狗都不如。”
我没办法反驳,他说的是实话。我现在这个样子的确连狗都不如,狗认定了一个主人就是一个。而我,现在只要是人,我就希望能狠狠的干我。尊严什麽的早就被我丢到了十万八千里。
“很难受吗?”林诗音突然蹲下身神情温柔的替我擦拭掉唇角处的血迹,冰凉的指尖婆娑着我的嘴角,酥酥麻麻的快感。
我抓紧他的手,大叫,“不够不够。”
林诗音邪恶的勾起唇角,另一只手突然覆上我早已湿濡的勃起,修长的指…戳刺着不断溢出体液的小口,又不断拧捏正剧烈颤抖着的前端……很快,很快,又将要到达高潮。
然後,不够不够,还渴望更多。
“不够。求求你,不够。”除了这句话之外,我已经说不出任何的话。被欲望支配的身体浑身颤抖着,受不了的低声抽泣着。
前方被狠狠搓揉连带刺激着後方穴道兴奋缩紧。一张一合的想要被什麽东西给填充。
林诗音似乎也注意到看,被我按在唇上的手往我的身後探去,修长的手指在洞口处徘徊就是不肯恶劣的不肯进去,这样的动作更是让人渴望的难受。
“真是饥渴的小嘴。我不在的时候都是孙晓鸿满足你吗?”林诗音冷冷道,“这样可是要接受惩罚的。”
他话一落,我只觉得背後一痛,陷入了黑暗之中。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手脚被铁链锁着赤裸着身体呈大字张开的被绑在冰冷的寒玉床上,而我现在所处的地方我也无比的熟悉,这正是我与林诗音夜夜交欢的林庄的密室。
寒冷与体内原先的燥热结合在一起却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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丐受天下(NP总受) 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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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舒服,我忍受不住惊喘连连。
“真是淫荡,这样还觉得舒服。”冰凉的声音从前面传来,这才注意林诗音正坐在我正前方的太师椅上,好正无暇的观察着我。唇上一直挂着残忍的笑。
他突然起身,抬腿踩在我勃起的欲望上,美眸危险的半眯着看着我,“让你这麽舒服就不叫做惩罚。”
他将头上的发砦取下,青丝散落下来,冷清之气少了几分,多了几抹妖艳。我一时间竟看呆了。这个男人当真是倾国倾城,虽为男子,天下第一美人这个称号却也当之无愧。
他接下来的动作却让我倒抽一口气,瞳孔放大,惊恐的说不出一句话来。他抬起了踩着我勃起的脚,弯着腰仔细的看着,然後毫不犹豫的猛然的将手中的砦子横插进我勃起的欲望,然後又抽出,这样往复了好几次,直到我的欲望出清晰可见许多洞口。
痛!超越本能的痛苦,让我大叫了出来。
原本的欲望也通通消失,青紫的欲望也焉了下去。
林诗音拍了拍手,噙着满足的笑意看着我痛苦的表情。
“这样才是惩罚。”
他的声音又变得温和,手指轻刮着我的肌肤,“小云,别怪我,我只是让你认清楚你是谁的人。你只属於我。别露出这样痛苦的表情,诗音我会好好满足你的。”
疯子,疯子!
入了戏的疯子。
我强忍着痛不去反驳,任他为所欲为。
林诗音动了下床底的开关,束缚住我双腿的锁链就缩了回去,他将我的双腿躬起,露出紧缩着蠕动的穴口,毫不预警的将手指插入。痛,我不舒服的想要睁开,却徒劳无功。林诗音将手指抽出来一点,然後又猛的插了进去,适应了之後,林诗音又插入一根,两根手指同时在我体内刮弄着。
也许是春药又开始发作,最初的疼痛又一次被酥麻的快感所取代,当是手指已经无法再满足我了。我抬眼朦胧的看着已经沾染上情欲的林诗音,“给我。”
林诗音浅笑,将手指从我体内退出,“给你什麽?我的小云。”
“给我。给我,求你给我。用你粗大的*狠狠的操我。”後穴的空虚让我开始口不择言的说着只有三流a片里才会出现的对话。
林诗音咯咯的笑着,“我会好好满足你的。”
他并没有退去身上的衣服,每次与他交欢时他都从未脱过衣服,他只是将自己的分身从底裤里掏出,抵在我的穴口处,在我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候狠狠的挺进。早就被自己淫水以及林诗音手指润滑过的後穴很自然的就让林诗音进入,满足的抽了口气,林诗音将欲望抵入最深处。
“恩……啊………啊啊”舒服的如通电般的感觉让我喘息的叫出声,林诗音将手伸至寒玉床边上解开了我手上的锁链,重获自由的手攀爬上了林诗音的背上,进抓着他的背。
林诗音的欲望慢慢的抽出,当我以为它将完全抽离时,又猛的向深处顶进。
再次深深的插进去的时候,并未急着抽出。而是将将欲望留在我的体内慢慢转动,将我的双腿放到他的头上,臀部更加的抬起,让我自己能够看清楚两人交合处的淫荡。林诗音的欲望还在我体内,他用手指将蠕动的血口又撑开了些,然後毫不预警的又插入两跟手指,手指随着欲望一起*翻转。
“啊…………好舒服……啊啊……我……我不……行……啊啊…”被完全撑满的身体让我完全陷入疯狂,抓着他後背的手更加的用力,然後到达高潮。後庭因为高潮紧紧的痉挛,夹住了林诗音的欲望,让他也到达颠端。
高潮过後,整个人疲惫的倒在林诗音身上,林诗音紧紧的拥着我,声音因为刚刚的情欲有些湿润,“叫我诗音。啸云,我的啸云。”
我知道,他又把我当成了兴云山庄的庄主。这个痴儿,疯子,心陡然的一疼。
发泄似的在他紧扯着他的衣服,“诗音,诗音。”
我听见这个冷漠难忍满足的笑声。
再次从昏迷中醒过来,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自己在林庄的房间。只是,身体像是被重型坦克压过一样酸痛的难受,只能这麽躺着连眼睛都不想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