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1 / 1)

世家庶媳 袁其商说道 3022 字 4个月前

袁其商是有多么恐怖,连自家妹妹都怕成这般模样,初容定了定神,暗自想到。

王清艺是不怕的,见大家都不做声,便冲着袁六说道:“说话啊,若是一点儿声音都无,万一你大哥以为这花厅里无人,闯了进来就不好了。”

袁六转转眼珠,似乎觉得跟自己没多大干系,便道:“我大哥虽说洒脱了些,可还是晓得不会随意进太太待女客的花厅的,清艺放心吧。”

王清艺听得袁如意这般形容袁其商的品质,撇撇嘴说道:“洒脱?我看是不羁吧。”

陈四目光虚瞟了瞟外头,凑近了小声道:“唉,清艺你兄长自是难得的人才,你不要寻个人就同你大哥比较啊。”

“四姐,你倒是火眼金睛。”初容说完这句话便后悔了,在外人面前不该这般叫陈四下不来台,单点出她话里的内容,于陈家名声也不好,但方才就是一时没忍住。

是讨厌陈四为人才这般,绝不是为了袁其商说话,初容在心里念叨着。

作者有话要说:初容掐腰:“只有我才能骂袁大小子!”

明天暂时不更,后天更,调整下思路和节奏,望大家见谅。

第七十二章 猥琐至极陈老太

第七十二章猥琐至极陈老太

陈四听了此话,脸一下子涨得通红,便听外头一个憨厚的声音传来。

“大哥,您怎还在此呢?”来者想必便是袁家过继子袁裴,听得出他一路小跑着,见袁其商在前头等着,更是不敢怠慢。

“等你一同进去给太太祝寿,跑哪儿去了?”袁其商问道。

“方才见着王家公子,就多聊了两句。”袁裴微喘着气回答。

只听袁其商冷哼了声,没说什么便往前厅走去。花厅里又恢复了方才的气氛,别人不晓得,初容是看出袁其商心里对王清瑕的厌恶的。

众人在花厅里又是一番闲话,直到了宴席时间,这才陆续去到外头。初容一见了陈大太太,便觉对方神色有些不对,虽说还是往常般说话,但细心的初容看出了些许的诡异。

袁家的宴席没什么两样,大戏楼及杯莫亭都未开放,也没什么可以游玩的地方,因此席散后,众人便陆续回府了。

初容到了家,去老太太处请安,便见窦四和窦七也在。

窦家两位少爷搬进来几日了,除了每早晚请安之时,窦七是要去太医院的,即便无事在府上,也不会随意出来,倒是应该一心温习的窦四常到老太太屋里走动,一张巧嘴哄得老太太笑声不断。

此时,窦四又在,陈大太太和三个小姐见了礼之后边坐下来闲话。

初容听了召唤,坐到老太太跟前儿,心道不定又是想要自己娘亲嫁妆里的什么物事了,总计老太太不会这般亲近的。

老太太询问了袁家近况,无不唏嘘,将目光投到远处地上说道:“想你们爹爹刚做了官时,我们家在京中还是不起眼儿的,与一些贵人更是说不上话,倒是你娘亲与梁远侯府的商姨娘颇为投缘,好像是手帕交呢。”

初容大惊,没想到还有这层关系!

初容不想自己亲娘的事情被这么多人知晓,便不搭话,只想着待无人之时,再寻了老太太拉呱。“祖母,咱家先下可是人人不敢轻视的,莫说爹爹为官作宰的,单说祖母您窦家的威望,就没人能小瞧了。”

“那自是,怪道姐姐常说自己是明媒正娶的正室,原来跟侯府的商姨娘还有这么层关系,想来做姑娘时也是众星捧月的。”陈大太太不遗余力地给初容亲娘拉仇恨,听得初容暗自咬了牙根。

初容猜想过,老太太之所以不喜自己亲娘,怕就是因为心眼儿小的她觉得自己继室的身份比不得正室。此番陈大太太提起这话头,想来是深知老太太的性子,才这般说的。

初容装作不经意看向老太太,果见其脸色淡了淡,心说嫁妆还在她手上,看来还是要早些要回来,免得这对阴晴不定的婆媳又使什么花招。

陈五是不再多嘴的了,陈四见了很是解气,挺直了腰板坐在抿了抿嘴,藏不住眼底的笑意。

窦四轻咳了声,插嘴道:“手帕交,同窗谊,最是难得的。如今侄孙在书院里结识了王家公子,颇觉投缘。王家公子人品俱佳……”本来是为着初容解围,也是显示自己结交之人高洁,说到此处时忽觉不好将旁的男子夸得太过,于是继续说:“王家公子常寻了侄孙探讨学问,侄孙想着哪日邀了他到府上与大哥、三哥聚聚,此番多结识了人,日后到官场上也能互相照应着。”

老太太听过王清瑕,自知那是京城一等一的人物,见那等人物都与自己的侄孙交好,更是高兴,笑道:“合该如此,你寻了日子给人下帖子吧,叫熙儿也出来透透气,莫整日介躲在书房里,用功不在一时。”

陈大太太见这话被岔了过去,挑挑眉没说什么,又叙了几句闲话,这才先行离去了。

老太太身份在那里摆着,只要她不高兴了,是不会顾虑旁人的心思,初容明显感觉到祖母的疏离。

此前还好些,因着得了那么大一个便宜,老太太对初容态度还算好。平日里把着初容亲娘的嫁妆,也不会如何下手,可如今……初容了解老太太的性子,怕她会因着性子败霍。

老太太还记着窦四方才的话,笑道:“我这侄孙,也就是你和老七了,老七日后在太医院自是有出息的,你也争争气,明年下场丁给我拿个名次回来。”

窦四瞧了瞧初容,转向老太太笑道:“借姑太吉言,侄孙定当尽力。”

老太太一心觊觎初容亲娘的嫁妆,本来想将初容配给窦七的,奈何初容几次三番不见一丝意思,这样的话自己提出来,也会被陈钦驳回去。此番不经意看到窦四的神色,心下便是有了一番计较。

“尽力是尽力,你也常与哥哥妹妹们聚在一处,若是以后如朝为官,哪还有这日子相处。”老太太说着,一手牵起了初容的腕子,一手牵起了窦四的腕子。

初容恶心至极,心里转了几个弯。窦七是个极好的人,初容自是不会拿他做了筏子,但窦四这种人,初容算计起来是毫无压力和罪恶感的。

先稳住老太太才是,总之尽快将嫁妆取回来才是正经。想到此,初容眉眼弯弯看向老太太,又故意蜻蜓点水般瞟了眼窦四,这才低了头。

老太太是过来人,自是晓得这代表着什么,暗想这丫头原来不是个榆木疙瘩,也不是瞧不起窦七,原来是对窦四有好感。一时高兴,又说了一会儿子话,几人这才散了。

初容离福寿堂,边走边想,如此一来,老太太有了念想,应是不会败霍自己亲娘的嫁妆了,刚想到此,便听后头窦四追了来。

“六妹妹,这是要回院子了?正好为兄也要回去了。”窦四和窦七所居住的院子与初容的院子在陈府的两个方向,两人从福寿堂出来后只能共行一小段路,便要分开各自回去了。

说话间,两人便走到路口处,窦四竟要送初容回去,初容赶忙道:“窦四哥紧着回去温书吧,明年下场应试是正经。窦四哥是个学问好的,小六还等着窦四哥金榜题名,好沾沾喜气呢。”初容笑着说道,听得窦松洲一脸欣喜。

三言两语打发了窦松洲,初容暗骂这对无耻的人,真不知同是流着窦家的血,做人的差距怎就这般大?与窦七相比,窦四和老太太简直猥琐到极点。

亲娘嫁妆是自己安身立命的资本,初容定要夺回来。这事儿是指望不上陈老爹,那是个放养孩子的主,还得自己想法子。

初容回到自己院子,思量了几日,还是打定主意先利用了窦四稳住老太太。

这日傍晚,在外头溜了一整日的欢沁回到院子后,打碎了一个花瓶。

初容听了此事,当下决定将欢沁唤到屋子里来。

“你们都出去吧。”欢沁跪到地上,低了头不敢说话。初容则屏退了菊盏等人,一脸阴沉地坐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