撬不开那绝情的口舌,夫人神情落寞,转而吻上了那粗大凸起的喉结,小舌的湿热让身下那人喉咙干痒,忍不住喉结滚动,从喉腔里溢出一声闷哼,他偏过头,坚守自己的阵线。
多年的独守空房让漂亮的妻子寂寞难耐,心爱丈夫的抗拒更让他满心悲痛,他咬咬牙,转过身子,坐在了那负情郎的胸膛上,俯身趴下,解开裤子,那早就蓬勃硬挺的巨物“啪”地弹在了他的脸上,精水划出晶莹水痕。
肉棒打得他有些懵,然后失笑,他家夫君对他欲望倒是蓬勃。
那大肉棒青筋暴动,狰狞丑陋,却让漂亮的夫人格外心动,他探出小舌将那划到柱身的精水舔干舐净,张大嘴巴,对着硕大的龟头吮吸,含着大肉棒吞吐。
身后的小屁股骚浪地在他夫君的胸膛上磨蹭,肉棒硬邦邦地戳着他的胸肌,那微微有些红肿的小菊眼,在雪白的软肉间若隐若现,泛滥着晶莹的淫水,勾引着他的夫君肏他。
小口湿软,又嫩又滑,身下的舒爽让那负心郎夫君浑身爽利,红嫩的骚穴更是在他眼前乱甩,他被情欲逼得双眼猩红,喘着粗气,双拳握紧,再也维持不住那副清冷淡漠样。
身上那妖精尤显刺激不够,一手抚着肉棒的柱身吞吐,另一只手探到身后,对着那漂亮红肿的小屁眼粗暴地抠弄,竟然就这样在身下那人火热的目光注视下,用手指自慰抽插起来,咕叽咕叽抽插间淫水飞溅,有些被溅到了他夫君的唇上,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被那人舔了去。
手指插穴的快感强烈,让他的身体止不住抽搐哆嗦,淫水汩汩往外流,那紧实的胸肌上都被流得水光一片。他不忘对口中巨物的伺候,把口张大最大,尽力吞吐着,小舌灵活舔弄,滑嫩的手指撸着未含进去的柱身,还不忘揉捏那两颗沉甸甸的卵蛋。
眼前美人自慰插穴的美景让周无恙血脉喷张,身下的舒爽也给他带来了极大的愉悦感,他简直演不下去了,只想摁着把这妖精给肏死。
他闷哼一声,就要到了极致,却突然身上一轻,那湿热的小口也离了去,就这么被卡得不上不下精水直流却射不出来,周无恙感觉自己快憋死了,他家夫人真会折腾。
艳丽的青年浑身还在不住哆嗦,从后穴抽出手指,向着他的夫君双腿大开,红嫩晶莹的菊洞一张一合,不住收缩,还能看到里面红艳艳的肠肉,泛滥的淫水汩汩往外流,股间一片狼藉。
他神情魅惑,媚眼如钩子般勾着面前的恶狼,两手扒开自己的骚穴,骚浪一览无余,“夫君,与我欢好,疼疼我可好?”
肏死他!肏死这小骚货!平时清冷淡漠贵公子模样的道士,简直要被眼前这妖精给逼疯了,额角青筋暴起,凝着一层薄汗,猛虎扑食般向青年扑了过去。
把他压在身下,紧紧锢在怀里,狠狠撕吻他说着骚话勾引他的唇舌,咬得他吃痛闷哼。挺着被他这坏心眼的妖精折腾得憋到发疼的大鸡巴,狠狠捅进那水淋淋的肉洞里去,只想把他肏得求饶以后再也不敢。
好大……好粗……好烫……精致漂亮的青年浑身泛红,止不住地抽搐哆嗦着喷泄,肠道被那粗大的肉屌撑到胀满,小腹上还能看到那硕大龟头的凸起,好像要把那白嫩的肚皮戳破一般,嫩肉被那粗暴的抽插剧烈摩擦,红肿的肠肉敏感充血,肉嘟嘟地蠕动挤压大肉棒。
身下的青年被肏得抽抽搭搭掉着豆大的泪珠,漂亮的眼睛盈着水汽,两颊绯红,嘴唇被咬得红肿,娇艳欲滴,无力地呻吟呜咽,吐着半截红艳艳的小舌头,满脸淫荡。
“言言乖,叫夫君。”周无恙喘着粗气,声音低沉喑哑,哄着青年喊他。
“嗯……夫……夫君……”被下了傀儡符的青年格外听话,哪怕被肏到哽咽,还是乖乖叫出了声。
“乖,夫君疼你。”
青年的听话和那声夫君,简直要了周无恙的命,掐着他的腰肢,公狗腰疯狂挺动,迅猛地抽出,迅猛地插入,把他怀里的夫人欺负得更狠,死命往肠道深处的骚心凿去,每一下都抱着把温言肏死的冲动。
他可太喜欢他了,温言的一声“夫君”,让他命都想给他。
这边两人激烈交欢,而另一端的千年老鬼,正高兴地往温宅赶,满心得意着自己破了周无恙的符咒,能够将自己香香软软的娘子抱在怀里,亲亲小嘴,肏肏小穴。
他完全不知道自己被那衣冠禽兽的道士戴了顶鲜艳的绿帽子,完全不知道自己心心念念的娘子正被那人压在身下,边喊着“夫人”边狠狠地肏着。
第053章 | 剧情:总裁红杏出墙被捉奸在床,鬼王相公与道士奸夫互殴鼻青脸肿
【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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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恶鬼心急火燎地赶回温宅,直奔卧室而去,却在临进门时,被门上的灵符牵制地脚步一顿。
那姜黄蕴着白光的符纸,让他心下一沉,有种不好的猜测,抬臂一挥,符纸被黑色鬼气绞得稀碎。闵砚初直接越过房门闯了进去,碎纸在空中打了几个转儿,无声落在地面上。
房间内刚经过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爱,满是淫靡的味道,晕黄的灯光平添几分暧昧旖旎。温言趴在枕头上半阖双目,头发被汗水浸透,湿漉漉一缕缕黏在额头上,累得连手指都抬不动。
周无恙伏在他身后,在那线条流畅的后背上轻啃慢舔,时不时加深此前留下的吻痕咬痕,凌虐地青紫一片,半软的肉棒还在青年的体内,被肠道里的嫩肉一抽一抽地挤压吮吸。
周无恙有多愉悦享受,闵砚初就有多震怒愤恨。他额头青筋暴起,目眦欲裂地怒视着眼前一幕,牙齿咬得“格格”作响,浑身充斥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狮子。
他怎么都想不到,自己就去破个符,回来他家娘子就红杏出墙了?怎地就被那狗东西爬上了他的床?
“周无恙,你找死!”他怒不可遏地吼叫着,声音像沉雷般滚动,浑身黑雾弥漫,手中凝着一团杀气腾腾的鬼气,却顾忌着温言没有攻去。
那无耻之徒神情餍足,被捉奸在床也十分从容淡定,不慌不慢地在身下那人额头烙下轻轻一吻,灵咒消散,傀儡符解,灵回魂归。
温言感觉自己头脑有些昏沉,浑身灼烫,整个人仿佛是在熔炉里燃烧一般。他只记得自己从浴室里出来,后面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了,但身上传来的重量,与后穴里的胀满蓬勃,让他大脑瞬间清醒,双目直直对上闵砚初捉到妻子出轨般的愤怒眼神。
“娘子可算清醒了?你怎么能背着我红杏出墙呢?”千年老鬼的声音又委屈又愤怒。
“闵砚初!?”闵砚初在那站着,肏他的不是他!那他身上这人是谁?温言满脸惊慌,扭头去看。
赫然是那表里不一的虚伪道士,晴天霹雳般让他的眼前一黑,怎么会是周无恙,怎么会这样?
那奸夫满眼笑意,只感觉青年的焦急震惊模样实在可爱,他的额头沁着晶莹的汗水,脸颊红晕,漂亮诱人。
他肆无忌惮地捧着温言的脸,不顾他的抗拒挣扎,舌头强有力地钻进他的嘴里,疯狂扫荡,水声啧啧,极尽激烈缠绵,就当着他鬼相公的面,直把他吻得透不过气儿,满脸通红,面若桃花。
这人就是在挑衅他,真是该死!闵砚初整个鬼都快被气炸了,却又怕伤到他家娘子,敛了鬼气,直接拎着拳头冲了上去。
周无恙揽紧青年的腰,一个翻身躲过,被情欲撩拨得再次硬挺灼烫的肉棒,在那嫩滑湿热的肠道里剧烈摩擦叠峦的媚肉,青年一声闷哼,尾音轻颤荡漾。
劳累过度的温言被他晃得头晕,脾气上来,冲着周无恙的脸就是一拳,正好打在眼窝处,那俊脸上多了个又青又肿的熊猫眼,他毫不怜惜,使上浑身的劲儿,蜷腿对着他的胸膛狠狠又是一脚。
周无恙正防着闵砚初,没料到被肏到软绵的青年还有力气,被他踹得一个踉跄,肉棒“啵”地拔出,剧烈的摩擦刺激得温言浑身一个抽搐哆嗦,淫水噗噗往外喷泄,他颤着手拽过被子,在那两道如狼似虎的火热目光中,遮住了自己赤裸颤栗的身体,多了几分安全感。
“夫人,你打得我好疼……”那浑身赤裸的清冷道士完全无视了自己是奸夫的事实,就那么光着身子,赤裸裸地露着大肉棒,上面淫水晶莹,堂而皇之地给鬼王的娘子叫着夫人,舔着被打得乌青的脸往青年凑去。
“你个不要脸的,那是我明媒正娶的媳妇儿!”闵砚初刚因为自家娘子对那人的拳打脚踢乐呵,就被这人点燃了更盛的怒火怒火。
“你俩都给我滚出去!”温言将自己埋在被子里,就露着颗头,眉眼满是怒气,却遮不住疲倦,身累,心更累,他摊上地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剑拔弩张的一人一鬼看出青年是真累了,怒视对方一眼,默契地不再闹他,嘱咐他好好休息,准备出去再好好打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