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不说,我干你!

席堰憋着心里的委屈,掐着温老师的腰,转身把他重重顶在墙上,“啵”一声,许泽琛的手指被从那满是汁水的小穴里拔了出去,月光的盈耀下,手指上满是晶莹的淫水。

席堰拨开自己的裤子,从里面掏出束缚已久的巨龙,狠狠往上顶胯,“噗嗤”地重重凿进了汁水哒哒的小屁眼里,那处已被指奸开拓的松软,一下便顶到了最深处,骚心被重重撞击,敏感地抽搐着喷水,浇灌在硕大的龟头上,刺激得它突突又大了一圈。

“唔……嗯……”温言难耐地叫出声,声音又娇又软。

席堰颠胯迅猛地凿着,俯在他的耳侧轻嘘示意温言压低声音,“温老师可要小声一点,外面可是有老师的同事,隔壁房间里是老师的学生,可不能跟上次在浴室一样,老师不小心叫出声,差点被人发现咱俩的私情了……”

他的语气暧昧又得意,好像就是专门说给许泽琛听得,温言循着去看许泽琛的反应。

席堰的炫耀也确实起到了效果,许泽琛听完这番话,内心醋意更甚,脸色阴沉地厉害,温老师和这畜牲玩得挺花啊,都来浴室play了!

注意到温老师的视线落在他身上,他唇角上扬,笑得有几分邪恶。

背对着月光,温言看不清他的神情,却能看到他抬起满是透明液体的手,张开手指,淫水在指缝间拉着丝,紧接着,他色气地伸出舌尖舔舐,一根根细致地将骚水舔去。

温言面红耳赤,他干嘛……那样舔沾满他肠液的手指……视觉的冲击,他控制不住地浑身颤栗愈发厉害,箍着阴茎的穴眼也愈发紧致。

席堰柱根发疼,不用看,就能知道是那畜生玩意儿在刺激温老师,他铆足了劲儿,狠狠一凿,叠峦阻挡的嫩肉被破开,颤颤哆嗦着流水,龟头一下顶到了结肠口。

小腹里格外酸胀无力,夹不紧那根粗硬的鸡巴,任凭它来回进出甬道,“啊哈……嗯……慢……慢一些……”

温老师整个人都被学生的大鸡巴狠狠钉在墙上,屁眼被肏成了席堰专属鸡巴套子的形状,紧紧地裹附着他的柱身。

许泽琛忍到了极限,同样欺身上前,伸出手指去扣弄穴眼,顺着两人紧密相连的肉缝边缘一点点摸索探入,手和席堰的阴茎相触时,两人均是一脸的嫌恶,席堰停下动作,许泽琛的手指努力探入开拓着,怕那娇嫩的屁眼一会儿遭不住两根被撕裂。

温言紧紧攀附在席堰的肩头,后穴里已经塞了一根尺寸优越的阳具,骨骼分明的手指还在努力开拓出另一根差不多型号粗长的位置,穴眼里酸胀得极其难受,额头是密密麻麻细小的汗珠,浑身轻颤哆嗦着,忍不住狠狠一口咬在席堰的肩头,口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儿,席堰一动不动地承受着他的噬咬,大掌轻柔地抚摸着他的后脑勺。

终于……许泽琛挺着胯,小兄弟激动地跳着向它许久未见的穴眼打着招呼,强忍着急于纾解的欲望,小心翼翼地往里进,三人皆是一副隐忍的姿态。

不过将塞进一个龟头,温言脸色煞白,神情痛苦,“疼……”穴眼处传出强烈的撕裂感和胀痛感,温言疼得两腿直哆嗦,泪水控制不住地啪嗒啪嗒往下掉。

“温老师,对不起……”许泽琛僵着身体不敢再动,三人就这么僵持卡着,不上不下地难受。

等温言缓过去那股劲儿,额发已经被冷汗汗湿,湿嗒嗒地贴在额头上,他无力地趴在席堰肩头,扭了扭臀,催促道,“快……快点进来……”

许泽琛咬紧牙关,一个冲刺,狠狠全根贯入,被劈开的痛感瞬间席卷整个大脑,温言泄怒般把席堰的肩头咬得鲜血淋漓。

本就紧致的穴眼连周边的褶皱都被撑没了,浑圆地紧紧包裹着两根粗长的硬物,那嫩肉脆弱透明地好像一使劲儿就会被撕裂,内里的媚肉蠕动着挤压两根柱身,让它们贴得更紧密。

被挤压裹附的舒爽交织着被狭窄箍紧的痛意,又疼又爽,席堰和许泽琛忍不住发出一声喟叹,很想就这么不管不顾地肏干起来。

按照温老师的性子,他们敢这么做,就没有下次了,他们深知道可持续的真理,强忍着欲望,待温老师准许,才挺腹颠胯迅猛地肏干起来。

两根肉屌一进一出,每次都直捣骚心,恶狠狠地想把那处嫩肉给肏烂,肏到红肿不堪,让它坏了似的只能流水。

“啊……好……好胀……好满……”狭窄温热的肠道被两根肉屌堵得严丝合缝,“咕叽咕叽”地捣弄着骚水,极猛的抽插甚至挤出了白沫,在抽出时从柱根淌落。

小腹里巨大的酸胀感和痛爽感交织,每一顶撞,温言控制不住地身体一哆嗦,后穴里也跟着喷泄一股热液,爽意顺着尾椎骨蔓延至四肢百骸,酥酥麻麻地全身发软。

“温老师……唔……我们两个人谁更厉害?”许泽琛的嘴唇贴着温老师的耳垂,含玩着呢喃。

这两个身强力壮的小伙都是器大活好,全是蛮劲儿和狠劲儿,简单直白地想要把自己喜欢的温老师给肏哭,幼稚地想要挣个胜负。

两人比赛似地啪啪啪狠狠往肠道深处凿去,像是要把他的肚皮给戳破,温言被肏地大脑一片混沌,泪水涟涟,满面绯红,潜意识警觉地告诉他这个危险的问题不能回答,哪边都讨不到好。

饱满莹润的红唇紧抿着,却抑制不住地溢出娇喘和呻吟,温言颤着手去摸自己的肚皮,那两个硕大的龟头将白嫩的肚皮顶起骇人的弧度。

不满他和稀泥的态度,席堰和许泽琛坏心眼地去顶撞他的手心,肚皮下是难耐的胀痛和酸爽,温言有种恐怖诡异的错觉,那两个大家伙好似捅破他的肚皮顶到了他的手心,他似乎感到了那两个狰狞大物的灼烫。

身体里高潮迭起,一次又一次被送上情欲的巅峰,温老师眉眼间尽是风情和春色,满脸痴态,眼神涣散迷离,雾蒙蒙地晕着水汽,极致的快感刺激他控制不住呻吟和啜泣。

席堰和许泽琛时不时趴在他的耳侧提醒他不要叫出声,温老师可怜见的,明明爽翻了天,还得紧咬着唇,控制住自己不要浪叫出声,生怕被自己的同事和学生听到,知道他这副和学生厮混的骚浪模样。

膀胱处突然传出一股尿意,温言难耐地使劲儿夹紧马眼,哆嗦着身体推拒,“我……想……上厕所,拔……出去……”

“唔……老师就这样尿,我们又不会嫌弃您。”席堰和许泽琛压根不听,甚至往上顶得更猛,啪啪啪永动机似地直打桩,想把他肏尿。

“不……不要……”温言羞耻难耐,强烈的尿意刺激着他的大脑,两根粗长的肉屌隔着肠壁愈发迅猛地向膀胱发起攻势,根处和睾丸被透明的液体飞溅流淌地一片水光。

温老师顾及着自己作为老师最后的面子,被尿意逼得穴眼越夹越紧,身体随着撞击晃动,他甚至能感受到膀胱里尿液似乎也在跟着晃动。

“老师,快尿……”他偏是这副模样,那俩学生就是想要逼着他在他们面前尿出来,一想到温老师被他们干到失禁,席堰和许泽琛就控制不住地激动,喘息愈发粗重。

“嗯啊……不要……”温言死死咬紧下唇,声音都是发颤带着哭腔,固执地拒绝,使劲儿夹紧尿口。

席堰和许泽琛对视一眼,默契地伸出手,温热的大掌压在白嫩的小腹上,轻轻按压,隔着肚皮揉捏膀胱,愈发强烈的尿意穿过柱身,逼到铃口,温言压着声音怒骂他们的无耻,肉棒红肿邦硬,他拼命控制着尿意。

铃口被指尖轻轻一刮,带着薄茧的指腹碾磨着娇嫩的肉缝,龟头突突跳动两下,一切坚持都功亏一篑,淅淅沥沥的尿液喷泄出来,把三人的小腹处打得一片狼藉,许泽琛和席堰的校服裤子还挂在臀胯上,湿漉漉一片,倒像是这两个好学生尿了裤子。

那俩人故意停下,啪啪啪的撞击声没了,噗嗤噗嗤的抽插声也没了,只有那尿液淅淅沥沥流出的声音和啪嗒啪嗒滴到地面的声音,在安静狭小的卫生间里无限放大,仿佛就响在温言的耳侧,他从耳根红了全身,不知是羞的还是恼的。

“温老师,您看您,尿了我一手……”许泽琛的声音里藏满了笑意。

温言挑起眼皮看去,透过窗户的月光,清晰照出了那尿液从那骨节分明的手指上滴落的痕迹,淫乱地不堪入目。

他逃避地闭上眼睛,却只是枉然,淡淡的尿骚味儿和排尿的声音愈发刺激他的感官,清晰地提醒着他,他被自己的学生给肏到失禁了。

温老师面儿薄,那俩人见好就收,挺着胯继续新一轮的征伐……

不知是欢愉的时间过得太快,还是夏季的夜太短,待一切结束,大脑昏昏沉沉的温言看到天边已经渐渐变亮了,霞光扫过暗淡的天际,带来了一丝光亮。

被抱着清洗干净后,温言再次有意识是耳畔那烦人的争吵。

“温老师和我睡。”

“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