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腿被有力的小臂勾起架在臂弯,单腿艰难地站着承受愈发猛烈的攻势,软得根本站不住,温言只能无力地倚靠在架子上,给自己一点撑着的劲儿。

身体被重重撞击,身后的架子也被带着有节奏地晃动,体育器材随着律动,“咚”“啪”……一件件掉落,也顾不上会不会被人听到了……毎日缒綆??海?⑸???⒎Ⅲ肆60舞

等活动室里一切结束,药劲儿也过去了,许泽琛慢慢恢复了被情欲操控的意识,混沌的大脑也逐渐清醒。

旖旎靡乱的记忆回笼,他才想起了自己做了什么畜牲不如的事儿。他竟然……强迫了好意关心他的温老师,许泽琛身体僵硬地站在那,满脸无措。

平日里瞧上去颓丧懒洋洋的男人此时被蹂躏地跟抹布一样躺在活动室的桌子上,哭得哽咽,泪眼迷离,眼尾艳红,精致的鼻头也是红红的,素来干净的白衬衣被撕扯成破碎的白条挂在被揉捏出红痕的胸膛上,裤子不见踪影,两条白嫩的大长腿裸露,原本粉嫩青涩的穴眼格外红肿不堪,透明的黏液混着白浊和血丝被蠕动的穴口往外挤,看上去又淫荡又色情。

许泽琛意识模糊地初经人事,却也清晰地记得那又紧又热水又多的快乐洞穴和让灵魂颤栗的爽意,温老师这幅漂亮风情的模样,让他的心脏控制不住地“砰砰砰”直跳,一种说不出的禁忌情感破土而出。

“温老师,对不起。”他沙哑着声音道歉,声音里还带着情欲的味道。

漂亮的男人眼角噙着泪,他强忍着身体上被学生强迫带来的生理快感艰难坐起来,神情愤怒又难堪,狠狠在男孩脸上甩了一巴掌,一点劲儿都没留,十足的力道,白净的脸庞迅速泛起了红印。

“畜牲!”

温老师骂得是,少年承受着男人的怒气,没有躲闪。

他默默从一地散落的体育器材中捡起男人被丢在一旁的裤子,拍打干净后放在他的旁边,又脱下自己的校服外套,贴心地披在男人身上,遮住裸露的漂亮的身体,他低声不安地向男人解释自己被下药的事情,做了如此过分的事,他不知道温老师会不会原谅他,也不知道对方会不会对他充满恨意。

【宿主,宿……】急里忙慌地去找世界意识的小系统刚回来,眼前的一幕让它愣住,他的宿主……被强迫了……

虽然温言总喜欢勾搭男主,但这个世界里他是无辜的。都怪它能量微弱,连小世界有人干预都查不出来,才让自己的宿主受了这么大的委屈,这个世界意识也是不靠谱的,它连自己的女主都护不住,导致她被异世界的灵魂夺了身体,更别提如今发生的一切了。

谁能料到,女配突然发神经在学校给男主下药,下完药还看不住人,被许泽琛给跑了。

而温言不过就是想善意地帮个忙,然后就在刚来到新世界的不到一个小时内,失身了。

【001,你回来啦?】温言语气里透露着高兴,刚才爽得他十分餍足。

听到系统耳里,就是它的宿主被强迫了,但它的宿主不说,还强颜欢笑地安慰它,001格外愧疚,【宿主,对不起……】

【啊……】温言有些愣,旋即猜到了001在想什么,眼珠子一转,从善如流地改了措辞,语气低沉又坚强,【没事儿,我原谅你,大家都不容易。】

此时此刻的温言,在001眼里,就是个善解人意的小天使。

“小天使”糊弄着系统,不忘走剧情。

“温老师,如果您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对您负责,等我到了法定结婚年龄,我们就结婚,我会努力创业挣钱,努力出人头地,不会让您跟着我受委屈的。”

温言不是没看到他之前那副中药的样子,理解,可以原谅,但并不代表接受,在他看来,所谓负责,也不过是小男生的处男情节罢了,他冷冷拒绝了少年的提议,“不用了,这件事就当做是意外,走出这里,一切都没发生过,你不必在意,我也没放在心上。”苯炆铀??群95忢??陆氿?????證梩

被拒绝得干脆,许泽琛不甘心,“那老师,我可以追求您吗?”

“你没必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我不喜欢小孩,况且,就算你到了法定结婚年龄,我们也不能结婚。”

“为什么不可以,我十八了,不是小孩了,法律都是允许的,为什么不可以?”少年红着眼眶,固执地问着,做爱的火热旖旎都还在昏暗的活动室里流转,水乳交融的热情尚未冷却,不过刚刚情窦初开,就被喜欢的人狠狠拒绝。

温言回头淡淡看了他一眼,强忍着酸痛的腰和发颤的腿,以及后穴的不适,转身离开。

第117章 | 剧情:温老师被造谣潜规则离开京城,好学生把传谣人打得嗷嗷哭

本以为那件事儿过去了就是过去了,温言和许泽琛谁都没想到,不过两天时间,“变态禽兽老师潜规则男学生”的事儿在学校里传得沸沸扬扬,学校论坛和超话上甚至被上传了照片。

身形高挑的男生进入活动室,温言推门进入活动室,温言衣衫凌乱穿着学生外套离开,还有男学生离开的背影简单的四张照片,几乎在所有人心中给这事儿下了定论,整件事儿被推向了高潮,事件热度不断发酵,温言接连几天都无法出门,始终处在恶意下流的舆论中心。

照片有意避开了男学生的长相,却把温言的脸照得格外清楚,很难不猜测爆料者是故意为之。

事情一经爆出,许泽琛第一时间就想在网上澄清事情,他想向众人说明事实,解释他是被温愿下了药,温老师是无辜的,他好意关心他却被他畜牲地强迫了。

但温言严令阻止了他。

他说,他知道这件事是谁做的,是他的妹妹温愿,他希望许泽琛不要挑破此事,因为他不想让她声狼名籍,同时他也不想让大家知道那位男学生是许泽琛,因为不想让他也遭受风言风语。

他还说,温家会出头把消息给压下去,学校也会出面发布声明,他有能力可以再换个城市生活,再换个学校来教学,但许泽琛不可以,他是个从小在孤儿院长大的孩子,能在京城一中上学的机会对他来说很难得,更别说他在高三这个关键时期,他不能让这件事毁了他的一生。

所以,最后的处理结果就是,温家和学校联手删除了照片,压下事情,澄清谣言,温愿被温父温母关在家里半个月反思。

与此同时,温言辞职离开了。

他离开了京城,来到偏南的淮城,在新的环境里,认识新的人,开始新的生活。他仍然是一位教书育人的人民教师,但不再是在京城一中,而是在淮城一中。

001为此,对女配的恶行痛心疾首,对自己的宿主更是愧疚到了极点。

时间线拉回此时。

淮城的夏日是闷热的,罩得人沉重压抑透不过气,夜里多了几缕凉风,进教室后也全被密实的墙挡在了外面。

教室里两台空调昼夜不停地工作着,天花板上的风扇也在呼呼转着,奈不住都是年轻的小伙姑娘,火气大,教室里比外面还热,几十个学生乌泱泱乱糟糟的,还有股说不出的味道交织,温言皱眉,本就苍白的脸色更是差了几分。

讲台上的凳子被套上了厚实的垫子,温言了然地向席堰看去,对方正在看他,对上他的目光,露出一个讨好乖巧的笑,像是贴心帮助主人寻求奖赏的小狗。

温言没理他,收回目光,坐在讲台前翻开试卷继续批改,有了老师的坐镇,还没上课,但教室里的吵闹声不自觉小了下去,更多是在交头接耳地窃窃私语。

席堰习惯了他的冷淡,也不介意,一手撑着下颌,一手转着笔,细细打量他认真批改试卷的样子,温老师皮肤白,五官精致,瞧起来赏心悦目的,可讨人喜欢。

他身上有股颓废劲儿,情绪少有波动,好像没有什么东西能引起他的兴趣,甚至在床上他都是懒懒得躺着任凭舒服的伺候,不顺心了简单直白地踹你一脚。

他的性子也很随性,任凭班主任怎么和他说高三的重要性,他总是上课来,下课走,在他那儿从来没有拖堂这一说,他从来不训学生,上课有人开小差也主打一个你爱听不听,只要不打扰其他学生就行。

但他课又讲得极好,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腹载五车博览古今,无论扯到什么,都能细细地给你讲述一番。

在学生眼里,温言很神秘,他对自己的教师工作很尽责却又没有其他老师那种明显的归属和热爱,他从来不会向同学们讲述自己的私事,有同学问及只是淡淡的一句“不该问的别问”,有学生借着学习问题的方便索要他的联系方式也是以一句“可以来办公室问我”无情回绝。

温言发现,今天晚上落在他身上打量的视线比平日里多了许多,不自觉想起在校园里碰到的两个学生,他手下动作一顿,继而无事般继续批改试卷。

“叮铃铃”,上课铃响,不用温言提醒,学生们自觉地静了音,教室里安静,只有沙沙的书写声和风扇的转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