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这,这……车震?野战?三人行?这么刺激?
平时这二人看着正经得很,没想到这么会玩!温言不敢相信,可怜地被霍屹川和谢予秋夹在中间,慌乱地手都不知道往哪放,干脆装傻,“你们带我来玩什么?这什么都没有啊!”
“小少爷不是已经猜到了吗?”对于这两个精明的人,装傻没用,小少爷被看得透透的。
被拆穿了,温言默默拽紧自己的裤子,梗着脖子倔强维护自己的贞操,“做梦!小爷我是不会屈服的……”
温言的唇形很好看,喋喋不休地说着话,能窥探到那红艳艳的舌尖和贝齿,霍屹川眼神幽深地盯着他,喉结滚动,掐着温言的后颈往他的方向摁来,大舌蛮横地闯入幽香的小口,唇齿激烈地交缠,把温言未说出口的话尽数吞入腹中。
谢予秋从背后覆上,温热的胸膛紧紧贴着小少爷的后背,将手探到他的胸前,纽扣被一颗颗解开,衬衣也被扯了下来,半挂在小少爷的臂弯,圆润白皙的肩头和漂亮的肩胛骨裸露了出来。
小少爷的背很美,肌肤如上好的羊脂玉般滑腻,身上还有股甜甜的味道,很香,很好闻,谢二爷俯首,一点点啄吻娇嫩的肌肤,眼神痴迷又虔诚。
要是在以前,有人和他说他以后会爱上一个男人,那人漂亮又浪荡,多情也滥情,但他爱他爱到甘愿与人共享,甘之如饴为他做任何事,他只会觉得那人扯淡,冷酷无情送他一个枪子儿。
但如今,他染上了名为温言的蛊毒,他会因为他幼稚地争风吃醋,会为了他改变利益至上的商人本性,只想拉着他心爱的小公子沉沦在欲望的深渊里,谁都不许逃离,就这样纠缠一辈子。
逼仄狭小的空间里,空气都是旖旎的味道。
霍大帅抚上小少爷白嫩的胸膛,粗糙的指腹碾磨着红樱,温柔又粗鲁,温言被他捏得一声闷哼,酥酥麻麻的细小电流从乳尖蔓延至四肢百骸,身体忍不住轻轻颤栗。
他的手还在使劲儿攥着裤腰带,与自己最后的一丝理智和坚持撕扯。
谢予秋掰开了他的手,牵掣住手腕锢在身后,裤子拉链被拉开,手掌探入,激动正在勃起变硬的软物被一把握住……铃口被指尖刮过,缺氧的大脑“砰”一声,弦崩了,温二公子的严防死守被敌军渗入,眨眼间溃不成军,眼神逐渐变得迷乱,他的身体早已臣服在霍屹川和谢予秋带来的强烈欲望里,亲亲摸摸就忍不住变硬……
小少爷被剥光了衣物,只有左脚上还套着一只褪到脚踝的黑袜,对比明显的颜色更显得他全身粉嫩漂亮,像是个魅人的妖精尤物。
温言跪坐在真皮后座上,被一个古铜色肌肤身材健硕的男人和一个劲瘦浑身透着病态苍白的男人夹在中间,赤裸相贴,那两人长相俊美,一个冷峻,一个温润,望着怀里青年的眼神都溢满了爱意与柔情。
“噗嗤噗嗤”的靡靡之音不断,车内温度攀升,让人口干舌燥,热得厉害。
霍屹川伸着几根粗粝的手指,在小少爷的后穴里飞速迅猛地抽插,温言被刺激地浑身哆嗦,趴在他的肩头娇喘连连,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般控制不住扑簌簌往下掉,在霍屹川的肩头溅出水花。
他越哭,霍屹川越得劲儿,内心的野性与不驯根本抑制不住,手上动作越来越猛,小少爷跟被插坏了一样,后穴泛滥地直流水。
抽插间,透明的淫液四处飞溅,温言白花花的大腿根都被淌湿了一片,淫水从股沟流到会阴处,汇聚成滴,掉落在昂贵的真皮后座上。
青年软成了一滩,漂亮的肩胛骨下腰肢下凹,腰线与臀线相连,臀部紧实圆润,像一颗汁水饱满的水蜜桃,完美流畅的弧度极其诱人,一切美好尽被谢予秋收入眼底,他像是发了情的公兽,胸膛剧烈起伏着,喘息粗重,双眼被情欲逼得猩红。喷溅的骚水飞到了浅薄淡色的唇上,被他色气地伸出舌尖舔去。
第111章 | 主肉:要野战你俩去野,我不去/双龙/车震/野战
“温二公子,把屁股抬起来……”谢二爷抓揉着肥满的臀肉,白软的嫩肉色情地从指缝溢出,湿哒哒地沾湿了手。
身体里高潮迭起,一阵接着一阵情潮翻涌,温言浑身哆嗦颤栗着,爽地直翻白眼,满脸病态的嫣红和沉沦。大脑迷乱地摸不着东南西北,身体本能地接收命令执行,他颤颤往上抬臀,臀肉跟着抖动。
不行,他忍不住了,谢予秋身下那物粗长肿胀,硬到发紫,微微弯曲的弧度蓬勃跳动着,他的嗓音沙哑,“霍屹川,把你手拿出去……”
霍大帅闻言,皱眉嫌弃地看他一眼,“啵”地抽出手指,他可不想触碰到谢予秋那脏东西,没了堵塞,淫水汩汩争先恐后往外流。霍屹川望着满手晶莹的淫水,玩弄着小少爷的乳尖,尽数涂在他的胸膛上。
谢予秋顾不上和这粗人计较,他急着纾解自己的欲望,匆匆对准蠕动的漂亮穴眼,“噗嗤”一声,狠狠一贯到底。
“唔……啊啊”手指抽出后小腹里一瞬间的空虚又被填到胀满,温言受不住这般刺激,肉棒突突跳动两下,白浊尽数射在了霍大帅的肉棒和耻毛上,一片温热滚烫,霍屹川闷哼一声,差点被烫开了精孔。
他咒骂一声,对着小少爷的唇使劲儿咬了口,瞧着他吃痛,又转为轻轻地舔舐,大掌摩擦着他的后颈安抚。
温二公子的甬道又紧又热,水又多,媚肉讨好地裹紧吸附着肉棒,好像是有许多小嘴在舔舐,谢予秋爽利地昂头喟叹,内心愉悦满足。
霍大帅看不惯他爽快,搂住小少爷的腰肢往自己怀里使劲儿一带,一大一小的两根肉棒亲昵地紧紧贴偎在一起,谢二爷差点被拔了出去,不爽地甩给他一记冷眼。
“呃啊……”小少爷也被突然剧烈地摩擦刺激地叫出声,浑身颤栗地更厉害。
谢予秋掐紧小少爷的腰肢,耸动腰腹,律动地抽插起来,全根没入,又全根抽出,车子也跟着他的节奏“嘎吱嘎吱”晃动。
空气中尽是缠绵的味道,荒草也接受了风的爱抚,在空中飘摇,交织着“刷刷”作响,与汽车晃动的声音混合在一块儿,陌生古怪的声响,以及路旁大匣子里随风带远的若有似无的啜泣,吓跑了地里胆小的野虫和牛蛙。
小少爷伏在他耳边低啜娇喘,美人在怀,他又不是柳下惠,心猿意马地根本忍不下去,霍屹川冲谢予秋使了个眼色,意思明确,他也要进去。
谢予秋眉眼不耐,本着协议精神,停下了抽插的动作,将小少爷揽过来,让他靠在他的怀里,小少爷眼神里闪过迷茫,他爱怜地亲了亲他被汗湿的额头,小孩把尿般把着小少爷白嫩的大腿根,两条大长腿岔着张向霍屹川,发泄过病态般半勃的肉棒可怜见地挂着泪。
这个动作太羞耻了,温言忍不住想要夹紧腿,却被谢予秋扒得更开,安抚地蹭蹭他的脸颊,随后皱着眉催促霍屹川,语气嘲讽,“霍大帅上战场提枪也是这般磨磨唧唧的吗?”
豆大的汗珠滑过凌厉的五官,淌下冷峻的脸颊,霍大帅紧抿着唇,神情隐忍,他娘的什么玩意儿,催什么催,小少爷那么小的地方吃两根是好吃的吗?
已临近夏末,恰是黄昏,车窗开着,郊外的风带来秋的凉意,散了几分闷热,奈不住三人被欲望逼得又急又难耐,皆是满头大汗,浑身的燥热。
“嗯……狗……狗东西,别……别进了……太粗……唔……”小少爷眼眶泛红,哽咽的声音发颤,哆嗦的腿被把着向健硕的男人大张着,小穴也被强硬地挤着第二根粗大的性器,那根性器上沾满了他射出的白浊。
谢予秋刚做到一半被叫了停,卡得不上不下,苍白的皮肤都憋得多了分红润,小少爷的屁眼太小,而这两根鸡巴跟驴屌一样,霍屹川不过将将进了个龟头,他俩都被夹得发疼。
温言更是有种被撕裂的疼痛感,脸色煞白地抽噎,忍不住怒骂。
好一番折腾,小穴终于费力地吞进去了两根,温言额头凝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剧烈的疼痛从身后那处难以言说的地方传来,妈的,他感觉他那肯定撕裂了,以后拉屎说不定都夹不住。
谢予秋自认为体贴地安慰,“言言没事儿,多来几次习惯就好了……”
来个屁,小少爷缓过了那股疼痛劲儿,抬手想要给他一巴掌,却被重重一顶,“啊……”一下失了力道,手掌轻轻滑过脸颊,爱抚一般,将这场性爱推向高峰。
车内空间狭小,施展不开,没有过多的动作,两人就着这一个姿势猛干,你进我出,我进你出,比赛一样,极有节奏地狂风暴雨般疯狂抽插。
温言娇软地靠在谢予秋的怀里,泪水迷蒙,眼前的身影都是模糊的,谢予秋不停地咬舐着他的脖颈,脖子一直痒痒的,温言嫌烦,张开双臂向霍屹川扑了过去,被他亲密地揽在怀里。
谢予秋不满地向骚心重重一顶,凑近小少爷,和他翻起了旧账,“温二公子……你千方百计跑出门,就是为了去见姜枝?”
温言混沌的大脑有些转不过弯,迷乱地呢喃着谢二爷的话,“唔……姜枝……”不是……
他张了张唇,后面两字还没说出口,那俩人就只听到了姜枝的名字,脸色一沉,动作也多了几分粗鲁,抽插得更加迅猛,一下一下凿向肠道深处的结肠口,都被肏成这幅样子了,还惦记着那女人呢?
两根粗长的硬物在肚子里翻江倒海地凌虐,小腹酸胀得厉害,肚皮上甚至能清晰看到两个龟头划出的骇人痕迹,温言神情似痛苦,又似愉悦,被颠得反胃,身体上却有着莫大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