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就知道小枝她不会回答,温言撇撇嘴,“没什么,”他突然又想起什么,眼神一亮,“对了,你不是说一直想去国外游玩学习吗,不如我帮你还债,你和我一起走吧?”

温二公子出门前仔细想了想,还是放弃了去找姑娘的想法,他喜欢美人是不错,但他也是有原则的,断不会跟那变态一样做出糟蹋人家身子的混账事儿,既然如此,他还不如跟喜欢的美人远走高飞,谁知道那变态是不是潜伏在他的身边,不知啥时候他可能就又遭了殃。

“我当然是愿意的,不过还是等过段时间再说吧。”姜枝笑着冲他眨眼,不出意外地看到了温言脸上闪过的不开心,她笑容不变,眼眸低垂喝了口茶。

门外突然传出一阵吵闹,温言与姜枝对视一眼,起身去开门,门外的场景混乱,他带来的温家家仆尽数被人压倒在地上,粗着脖子红着脸,使劲儿挣扎着,乌压压的黑衣保镖站成一排,熟悉的场景,那道讨人厌的身形长身玉立站在一旁。

温言不愉地皱起眉头,听着仆人的求救,他正要开口为自己人出头,想到了他爹的话,敛了敛怒气,语气不是很好,“不知我温家家仆是如何惹了谢二爷,犯得着您如此动怒?”

谢予秋对他的质问也不生气,扫过温二公子和姜枝两人衣冠整齐的模样,眼底闪过一丝满意,“温小爷不要生气,只怪这属下护主心切,一时冲动,”他摆摆手,示意下属们放开温家家仆,笑盈盈地佯装呵斥,“还不快给温小少爷认错。”

“温小少爷,我们错了!”几个人高马大的保镖恭敬地弯腰齐齐认错,声音震耳欲聋,引得不少人探头往这边观望,一瞧见中间人的模样,连忙走开,得,又是温家那位不好惹的主和谢家的煞神,这俩咋又碰上了!

温言被这架势整得一愣,一副戒备的样子,伸手将姜枝挡在自己身后,谢予秋对他笑得温柔,瞧着蛮渗人的,他这整得是哪一出?

“看来是你们诚意不够啊,再低点。”谢予秋轻飘飘的话语,让几个保镖头都快低到地上,使劲儿往下压。

这人果真不是啥好人,连自己人都打压,温言一口气没出,反而内心憋得慌,他爹都还忌惮着谢予秋,对方这明面上给足了他面子,他哪有不接的道理,“护主心切的冲动自然是能理解的,你们起来吧。”接着他抬头看向谢予秋,“不知道谢二爷跑到这女子的闺房是有什么事儿?”

“也没什么大事儿,得了温二公子进了姜小姐闺房的消息,自然要来瞧瞧,毕竟鄙人受一位得了块儿洋表的故人所托,得监督着点温小爷。”

谢家二爷望着温家二公子浅笑,眼神别有深意。

得了块儿洋表的故人?温言有些疑惑,那是……随后眼神一凌,那不就是那强迫他的狗东西吗?小少爷一张俊脸黑得要滴墨,语气里是遮不住的怒气,“你认识那畜生玩意儿?他人呢,小爷还没找他算账呢!”

漂亮的炸毛小狮子……生气的少年被怒气涨红了脸,精致的面容多了分艳丽。

“温小爷不要急,不妨咱们移个地方,借一步说话,毕竟……有些事儿总不好被旁人听了去。”谢二爷端着从容淡定的模样。

这人笑得格外有心机,不用想就知道他没安好心,温言警惕,却也没那个厚脸皮在这么多人面前讨论那档子屈辱事儿,“行,那走吧,你带路。”

嚣张带着命令的语气让周围属下背上一片冷汗,温家家仆恨不得冲上去捂住自己家作死小少爷的嘴,有命也不能这么造啊。

姜枝也是一脸紧张,上前两步想要扯着小少爷的衣角提醒,却被谢予秋一个淡淡警告的眼神怵在了原地,儿时的阴影让她害怕地缩回了手。

谢予秋,根本不是什么好人。

她小时候跟着父母曾去谢家参加过一场宴会,那时的姜家,还没有倒台,在常安城也排得上前几。

她嫌宴会无聊,就偷偷溜出来玩,也是那个时候,在谢家的后院里,她第一次见到了谢予秋,那时的他,根本不是如今常安城里只手遮天的谢二爷,左右不过是一个姨太太生的不受宠的儿子,身形比常龄男孩瞧起来瘦小许多,阴沉沉的模样不讨喜。

她现在都还记忆犹新当时见面的场景,瘦小的男孩,蹲在池塘边,全身湿透,神情阴郁狠戾,拿着一块石头狠狠地砸向从池塘里捉出来的红鲤,红鲤疯狂甩着尾巴想要逃命,却不过只是砧板上一块被掌控了生死的肉,在小姜枝的注视下,一点点变成了烂泥,鲜血、内脏,溅得到处都是,小男孩冷淡地看着,神情是残忍的淡漠。

小姜枝从小在蜜罐里长大,哪里见过这种恶心残忍的场面,她害怕惊呼出声,忍着胃里的翻涌,捂紧嘴巴,怕男孩把目标移到她的身上,却还是被男孩听到了,他抬起头,皮肤是病态的苍白,嘴唇猩红,沾着一片血污在脸上淌,像是刚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哪怕被人发现了,眼神里也是死寂的平静。

他抬头,注视着那位千金小姐害怕地颤栗,轻轻歪头,嘴角上扬,小小的少年还没有长大后的完美温润伪装,那僵硬诡异的弧度,愈发瘆人,姜枝吓得腿脚发软,脸色煞白地动都不敢动,最后还是谢予秋自己感到了无趣,把鱼的尸体丢到水池里,冷漠看着那残碎的烂泥被它的同伴争先抢后地吞食,转身离开。

没有一句交流,没有一句话语,那次见面,让姜枝回去大病了三天,陷入无边的梦魇,梦里,谢予秋残忍狠戾的笑容无限放大,而自己是那条被砸成烂泥的可怜红鲤。

察觉到二人的“眉目传情”,温言不悦,一个闪身挡在姜枝前面,这老男人看什么看,难不成还想啃他的摇钱树嫩花不成?姜枝那么漂亮,也不是没有可能,这般想着,温言看谢予秋的眼神带上了警惕,不耐烦地出言催促,“二爷不是说要和我换个地方谈谈吗?”

“当然,”谢予秋敛眸转身,“温小爷走吧,”随即他又想到了什么,笑着扭头提醒,意有所指,“不过,有些人就没必要跟来了。”

温言听出了他的话外音,想多了,他本来也没打算带着姜枝一块儿,先不说这种丢人事儿不能让姜枝知道,谢予秋这人就需要防着,他可没他表面那么善良。

温言低头温柔地和姜枝交代了几句,转身跟上谢予秋。

第103章 | 主肉:好学生在教师宿舍和老师偷情/我说了,不许射进来

【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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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黄昏时刻,绮丽的晚霞倾洒大地,正是放学时候,校园里熙熙攘攘的嘈杂热闹,学生们三俩成群地往餐厅走去,勾肩搭背地有说有笑,青春肆意,活力张扬。

校园东边不算大的单人教师宿舍里,窗帘拉得严密,屋内开着灯,照清了房间里有些简陋的布置,靠墙的棕色木质书桌陈旧得掉了皮,有些坑坑洼洼的,上面铺了一张厚厚的透明桌垫,摆放着一沓整齐的语文试卷,最上面一张才用红笔改了一半,贴着墙的架子上摆了许多书,高高摞起。

地上倒是铺满了与房间风格极为不符的柔软长绒地毯,看上去是名贵上好的材质。蓝白相间的普通高中校服随意地扔在地上,与简单的白衬衣黑长裤交织在一块,裤腰处皮带都还套在上面,旁边堆着被扯开的黑色领带,和一深一浅的两条男士内裤。

“啪嗒”一声,火机被打响,不一会儿素简的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烟味道,氤氲着屋内的暧昧旖旎,“啪啪啪”的重重撞击声与“噗嗤噗嗤”的水声淫靡得不堪入耳,听得人面红耳赤,床上年轻俊美的少年把漂亮精致的男人压在身下抵死缠绵。

少年的面容偏于冷峻,有些稚嫩,他紧抿着唇,撑在男人两侧的手臂用力,凸起的肌肉线条流畅完美得恰到好处,脖子处青筋暴起,额头凝满了细密的汗珠,顺着挺翘的鼻尖往下滑,少年人年轻气盛,身强力壮,每一下顶撞都铆足了劲儿,恨不得把身下不专心的男人给顶穿。

漂亮葱白的手指哆嗦着把烟往嘴里塞,还没送到嘴里,就被骨节分明的手指截了去,按灭在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里。

席堰喘着粗气,沾满情欲的嗓音有些不满,“老师,难道是我太温柔了满足不了您,还有心思分神吸烟?”

不待身下人回答他的控诉,少年更加迅猛地挺动腰腹,疯狂颠动腰胯,端着欺师灭祖、离经叛道的架势,把自己发育格外茁壮的大东西狠狠往老师被肏得烂熟的屁眼里送去。

学校里的学生谁也不知道,平日里寡言沉默的好学生借着送卷子的便,和自己的老师偷着师生禁忌的情,上了床,做着爱。

被夺了烟,温言也懒得和席堰计较,或者说他顾不上和他计较,身体上的快感早已冲得他大脑混沌,情动失神,泪眼雾蒙蒙地氲着水汽,平日里略显苍白的脸颊泛着病态的嫣红,那总是讲述着高雅的文学诗词的嘴里是控制不住溢出的放浪呻吟和呜咽。

瞧着温老师的这幅模样,席堰内心有股说不出的满足和欣喜,他敬爱的温老师,在为他给他带来的情欲快感沉沦,内心的澎湃让他的巨物愈发蓬勃,肏干得更加用力,愈发深入,仿佛要在温言的灵魂上刻上烙印。

射精的快感越来越强烈,趁着老师被快感冲击得还没回过神,席堰抓紧时间冲刺,千钧一发之际,“咚”地一声,他被踹下了床,四仰八叉地躺着,深红的阴茎布满了虬结狰狞的青筋,突突跳动着,往外胡乱喷射着浓稠的白浆。

“我说了,不许射进来,别搞你的小心思。”温言声音有些哑。

十八岁一米八多的男生重量可不轻,被肏得腿正软,又用了劲儿踹人,小腿肚颤得厉害,温言腰身酸痛,有些艰难地坐起来,靠在床头,白嫩的胸膛上布满了青青紫紫的吻痕。

他拿起烟,熟练地烟雾缭绕,尼古丁的刺激让涣散的大脑清醒了些,他又是平日里懒洋洋的那股劲儿,眉眼无精打采地垂着,看席堰摔个屁股墩儿大岔着腿裸着射精的丑态,那巨屌本就狰狞得吓人,粗硬的耻毛也被泛滥的肠液和席堰自己射得精液黏成一缕一缕的。

就知道是这样,被踹得多了,席堰早已习惯了温老师刚爽完、屁眼都还没合拢就翻脸不认人的态度,但就单单被当做按摩棒使用的认知还是让他不爽地抿紧嘴唇,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温言浑身沾满情欲的餍足模样,身下刚射完的鸡巴又变得梆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