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Q:2302069430/梦中星推文深蓝(NPH/禁忌/勾引)打野战(H)
打野战(H)
她的穴粉嫩,娇小。美得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蕊芯藏着晶莹的露水,夹在那条窄缝之中。
沈星柯盯着那处挪不开眼,上下滚动的喉结也滋润不了干渴的喉咙,身子在一瞬间热得像要烧起来。
他俯下身子,薄唇含住那朵娇艳的玫瑰。
“嗯啊…”莘澜难耐的抬起腰臀,眼眸渐是晕染出情欲的霏靡。
他略带薄茧的大手,将她圆润的臀部包裹住,慢慢揉捏着她的臀肉。略显粗糙的舌苔,贴着她裂开的穴缝一路舔过,舌尖直奔向脆弱的蕊心,勾刮着敏感的媚肉,嘬吸她香甜的汁水。
莘澜的身子拱成一座小桥,乳尖在空气中颤抖,身上满是细密的汗珠,手插进他浓密的发间,喉间逸出娇软的呻吟。
身下有黏腻的水声传出,伴着他嘬吸时发出的咂嘴声,在静默的教室里异常淫靡。
他的舌尖探进蕊心中,探访她最娇嫩敏感的部位,剐蹭勾舔,带来酥麻的快感。
“呃…啊…”她插在他发间的手骤然缩紧,身子绷得像弯拉紧的弦,终于撑到了极点。蜜穴里喷出的水液浇了他满脸,身子在高潮中抽搐不停。
莘澜喘息急促,双眼失神的盯着屋顶,高潮的余韵让她感觉愉悦,舒服的叹了口气:“你肯定补课了…”
他不在是之前那只不通情事的小羊,几天不见,如今俨然成为一只会掠夺抢食的野狼。
沈星柯重重的伏了上来,火热粗壮的肉茎抵在她泥泞的花唇间,他含住她圆润的耳垂,壮硕的肉物撑开她的穴肉,一路挤了进去。
层叠的媚肉,紧致的蕊心,终究抵挡不住他壮硕粗硬的性器。一整根裹挟着热烫的温度的阴茎,狠狠贯入她的体内。
“啊…”她的声音被撞成破碎的颤音,粗大的肉茎尽根没入。沈星柯伏在她身上轻吟,腰胯迅猛的摆动。
此刻的他犹如赛场上的那只猎豹,强势凶猛,目标明确,次次撞入都直击花心,鼓胀的囊袋拍打着她的穴口,带出一片黏腻的汁水。
“嗯啊…太深了…啊…”莘澜两条长腿紧紧缠住他精壮的腰身,蜜穴被他一次次贯穿,身下的讲台是固定在地板上的,在剧烈的摇晃中发出痛苦的呻吟,吱吱哑哑,伴着两人的呻吟声,在空荡的教室里回荡。
他像一只猎食的猛兽,壮硕圆润的蘑菇头对准她蜜穴中凸起的蜜芽儿反复撞击碾弄,汁水被他捣成白沫,又被囊袋拍打成黏腻的情丝,随着他肏干的动作在两人交合处拉扯滑落。
“呃啊…太快了…嗯…”莘澜抓着他的衣襟,下颚高高扬起,她的呻吟似痛苦却又更像快慰。层叠的媚肉紧紧的绞着他,让他进退不得。
沈星柯额上渗出密麻的汗珠,眼眸看着在身下呻吟的女人,喘息越发粗重。
“是不是很舒服?”他吻着她的唇,贴着她的唇瓣轻声问。腰胯持续摆动,撞击娇嫩的蜜穴。
男人在这方面总是进步惊人,以往都是她这般逗他,如今轮到他来发问。
“…舒服…我好舒服…”莘澜搂住他的脖子娇声呻吟。他终于知道女人在这种时候叫得越大声就是被操得越舒服。
这句话似乎点燃了他。他将她翻过身,上身趴伏在讲台上,粗壮的肉刃从她身后狠狠贯入。
他宽阔的胸膛紧贴着莘澜的背,大手从身后将她紧紧箍在怀里。紧窄的腰臀集中发力,壮硕的肉茎在她蜜穴中疯狂的抽插捣弄,肉刃破开她层层软肉,直撞入花心。
“啊…嗯啊…好深…啊…”这个姿势让他入得极深,莘澜抓着讲台边缘,指甲在坚硬的木板上刮出几道浅白的痕迹,他越撞越快,越入约深,似乎想将她整个贯穿。
娇嫩的蜜穴被他捣得汁水淋漓,媚肉被撞烂捣软,黏在粗壮的棒身上随着他的动作在蜜穴间翻覆。
“所以…叫得越大声…就是越舒服…对吗?”他求知欲旺盛,情色视频里没告诉他的,他也乐意向她请教。
要不怎么会是名校的高材生呢。
“呃…啊…”莘澜说不出话,她既想让他停下这难捱的折磨,又舍不得这灭顶的快感,蜜穴被他捣得软烂,汁水淋漓,他的阴茎像一根快速耸动的铁棍,捣出她满穴快慰。
她不说话,沈星柯便当她是默认。她喜欢他这样肏她,喜欢他干得快,肏得深。
所以当她颤着身子磕磕绊绊的说出不行的时候,他加快了速度,在她明显紧绷抽搐的蜜穴里快速凶狠的捅干。
汁水撒了一地,火热的蜜穴紧紧咬住他喷出一大股滚烫的水液,浇在他胯间。
“呃啊…”沈星柯胀红着脸,两只手紧紧掐着她的臀,对着她的蜜穴狠撞几十下,一大股滚烫的精液跟着喷射了进去。
她扬起下颚,上身绷成了一张弦,层层花瓣绞着他痉挛不止,呻吟半晌才消…
喘息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窗外的月光映在地面上,照出一室的断桌烂椅。
莘澜脸贴在桌面上,整个人还被他压在身下,体内刚发泄过的肉茎依旧尺寸可观,颤抖着表达着主人的激动心情。
她忽然轻笑:“…现在知道他们来这里干嘛了吗?”
这里就是一个天然适合打野战的场合。
看吧,现在连他都被她教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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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据(微)
晚上回到家,莘澜洗了个澡,便舒舒服服的躺在沙发上看电视。
脑残综艺依旧是一个套路,加上各种笑声音效,本来不怎么搞笑的桥段也能引得她哈哈大笑。
手机忽然嗡嗡的震了起来,拿起看了一眼,她想了想才慢悠悠的接通了电话。
电话里莫逾谦的声音依旧冷冷清清:“开门。”
两个字,简洁有力。
莘澜放下电话,拖着鞋子慢腾腾往大门走,打开门就看见外头高高瘦瘦的男人,正倚在走廊的窗边,揉着额头,一副很疲累的样子。
见她看过来,他放下手,侧身进了门,公文包放在入户柜上,从鞋柜里取了一双拖鞋,神色自如,比回到莫宅还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