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那些规矩不过是吓唬我们的。但你却因为这莫须有的规矩，先背弃了我。你说你该如何赔偿于我？嗯？皙皙。”

兰因在婵皙的耳侧轻哼，她突然想开了，拘束住她们的一直只有她们自己的想法，不敢继续的也只是因为她们怯懦，却贯以遵循和顺从世俗礼教之言的美称。

“皙皙，你说我该如何惩戒你呢？”

她用唇瓣吮住婵皙的耳垂，果不其然地感受到了身前熟悉的颤抖，伸出舌尖一点点描绘着耳廓，将湿热的标记涂遍所及之处，朝着那儿轻轻地喘着气。

婵皙的身子颤得更厉害了。

高潮过后她的身体就好像被吸去了精气，脑间的晕厥更甚。她想她真的抵不住再来一次这样的欢爱，可嘴中塞的布条阻止了她。于是她只能无奈地发出呜咽，提醒兰因她有话说。

情欲在熟稔的煽风点火中再度燃起。

兰因只当婵皙的呜咽声是情事时自然的喘息。

唔，也不自然，她在强迫着皙皙，分开皙皙的双腿，探到皙皙的穴间。然后望着指尖的黏腻，她贴耳感叹着：“皙皙的穴儿好诚挚，真乖。”

不像那张只会惹她动怒的嘴，也不像那双在雨天里甩开她的手，更不像说走就走的脚，不仅半点不乖，更惹得她心神俱裂。

她的指尖挑开婵皙春水泥泞的阴阜，寻着那隐匿的花蒂，一边缓缓地揉动，一边说着自己的思虑：“我是不是该把皙皙的手脚捆住，锁在暗室里？这样无论什么流言蜚语，皙皙都只能呆在那儿。”

“皙皙快看，好湿。”

兰因笑着把双指插入那早已肿胀的穴间，语气温柔，可手间的动作却粗暴至极，以至于进出的声响回荡在她们的交缠的喘息中，任是谁听了都羞怯。

“来，仔细看看，我是怎么弄皙皙的。只有我能如此操弄，乖皙皙会记住的，对吗？”

好多声温柔的皙皙，如此亲昵的称呼让婵皙梦回前世，好像回到了她们的情谊还情比金坚的时段。

太深了……

也太快了……

婵皙的泪顺着回忆的思绪滑落。

熟悉的高潮在那一声声的叫唤，一下下的操弄中如约而至。

她的视线却在兰因的动作间逐渐模糊，她好累，好疼，好困……鼻息间是兰因身上清雅的檀香，身后的温暖让她安心，脑中的眩晕与疲惫愈演愈烈，她想休息了。

婵皙闭上了双眼，身体仍重复着极乐到来的律动，卸去所有力气，靠在了兰因的侧肩之上。

题外话

祝我们的十二月都更好。

第87章 3.23爱总是让人变得贪心

室中只余无人纷扰的静谧，空气中仍飘扬着事后的靡昧，而兰因的指尖残留着的温热……一切都昭示着皙皙在这一刻完全属于她了。

兰因静静抱着倚在怀中的人儿，依恋地贴着婵皙的侧脸，听着那轻轻的呼吸声，皙皙再也没有因为她的触碰而挣扎，只是安静地枕在她的怀里。

她轻轻一叹：“我当如何待你？”

无人回答兰因的困惑。

但兰因不在意了。

她只是再次细细地端凝倒在她怀里的皙皙，抬手轻轻拂着婵皙蹙起的眉宇，柔软的毛流贴着她的指腹一一滑过。拇指轻轻捻着那几乎没有血色的苍白，她忆起刚刚失控咬噬的力道。

“皙皙很疼吧？”

兰因轻声呢喃着。

好久以前，皙皙只是不小心磕了头都要赖在她的怀中许久，盼着她的哄，盼着她的抚，让她的心软得当即发誓以后不会做出任何让皙皙疼的动作。

她的视线又落在了怀中人那苍白的唇，自顾自地辩解：“可是皙皙先犯了错的。”綆哆好芠綪连细枽蛮泩长羊酒零

皙皙没有回应她。

只是窝在她的怀里，仍她摆布。

好安静，好乖。

乖得她想要再次放肆，那遍布皙皙满身的吻痕，都是她放肆时种下的印记，美得她想再次吻住皙皙 ，吻遍皙皙的每一片肌肤，每一个角落。

兰因这么想，也便这么做……毕竟前两次欢爱哪能弥补她空缺了如此长时段的不安。

她缓缓地扶着皙皙软绵的腰，小心地将乖乖安静的皙皙放平在床榻之上，解开了那绑了许久的束绳，那被勒出的红痕夺取了她一瞬的注意，不过还是用左手慢慢扣上了皙皙的手，直至十指相扣。

兰因收紧了指间的力，仔细地摩挲着皙皙的每一个指骨节，隔着薄薄的皮肉，贴着她的手。扣紧的那一瞬，好像她也把皙皙的爱牢牢地握紧在她的手掌心。

然后俯身以唇瓣丈量皙皙的身体，比用手抚摸时还要亲昵。

她的唇落在了皙皙紧闭的双眼，慢慢贴住那浅浅的眼窝，亲昵地用唇瓣蹭挪着。数数前世今生，她见过这双眼眸无数种形态，有时盈盈一笑如天边的月牙，里面盛满对她的独家爱意；有时情欲逶迤，好似钩子一般荡着炙热……回忆的流转让她的唇瓣轻颤，无数个恋人娇嗔痴怨的时光在脑中一一滑过。

兰因恍惚地回忆着，她再次用力抱着皙皙，怀中温热的实感熨烫着疮痍的缺口，那些深深浅浅的执念好像都溶解在此刻的相拥里，好像天地间只剩她们两个女人。

没有殿下，没有皇权，没有纷争，没有礼法，没有佛教，没有背叛，也没有分离。

她没有身份，也不处在任何评判里。

她只是一个爱着另一个女人的女人而已。

兰因的眼泪蓦地一落，却落在了皙皙的脸颊之上。

原来她想要的一直如此简单，可她一直是不安的，皙皙也一直是不安的。她们说了那样多伤害彼此的话，又做了那样多伤害彼此的事，不断地推开，又重逢，最终只求一个相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