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春大叫一声,直接把手机扣住了,然后一个劲地说“要洗洗眼睛”,然后又给碎雨道歉,说:“不该带坏你的”。
谁知道没过多久碎雨就用上这东西了呢?
周温羽再一次刷新了碎雨的认知,甚至这个假阳具上是带着小颗粒的,这分明是把之前碎雨的敏感点就记下来了。
她有些难以接受地看向那东西,无助感瞬间袭来,第一反应她觉得被这种东西插肯定会死的,尤其是上面像犬牙一样戳阴蒂的那个东西。
碎雨缓慢地蹬着往后退,她几乎想要一直摇头来表达自己的害怕,但周温羽抓住她的脚踝把她拉了回来,然后再一次粗暴地分开她的腿。
或许是因为恐惧心理再作祟,她甚至连维持自己高贵的气质都懒得了,毫无顾忌地挣扎起来。
两只手要按着碎雨的腿,还要拿着假阳具插,实在是有点忙不过来。他干脆单手握住碎雨的脚腕,然后俯身把碎雨裤子的皮带抽出来。
无视剧烈的反抗,他从碎雨膝盖那里缠了一圈,然后另一边绕过床头高出一截的装饰柱,再合在一起,碎雨的一条腿就只能往外张着了。
周温羽按着另一条腿,拿起假阳具,龟头抵着穴口,碎雨畏惧地看着下面,下意识夹紧了肉穴,还一副要哭的样子。
她抗拒又抵触地抬起头,试图在周温羽脸上看见迟疑,但落入视线的却是周温羽镇静看着她下体的样子。
随着假阳具插入,上面的颗粒磨着敏感湿滑的肉穴,她没办法控制自己出声,本就紧致的甬道被瞬间填满,胀得发疼,还因为小颗粒的原因而觉得痒。
她痛苦地“嗯”完后,假阳具待在她体内没有再动。碎雨喘了几口气,气都还没喘顺呢,下面的巨物就开始继续往里面挤。
于是她的喘气就变成了“哈啊”,“犬牙”也渐渐抵上阴蒂,她开始颤抖,渐渐有了哭腔。
周温羽好像没听到一样,开始缓慢地抽动。颗粒摩擦肉壁的感觉、巨物入侵甬道的感觉、“犬牙”戳着阴蒂的感觉一起袭来。
即使类似抽泣和哭腔的声音出现得越来越频繁,他也在继续加快速度,到后面就像捣蒜一样,用这个“刑具”随意凌辱、惩罚碎雨的下体。
原本干净白皙的身子变得这般泥泞不堪,周温羽反而有了更多的性欲,毕竟这种玷污和蹂躏大小姐的感觉,总是能让人感受到变态的快感。
就是在这样的快感下,他一次次加快手上的动作,想要疯狂而暴烈地彻底把碎雨毁掉,混着碎雨的颤抖和哭腔,这样的感觉反而越发猛烈。
这样让人疯魔的快感,几乎使周温羽忘记了时间的流逝,不断重复着动作,好像真的要等到下面坏掉才肯停手。
又或者说,他就是以这个为目的在进行动作。
应该过了很久,这样的刺激感灌满全身,他想看看碎雨脸上会是什么表情时,动作一顿,但碎雨的声音却没止住。
周温羽停了下来,寂寂地把视线落在她脸上,没有下一步动作。
夜里很安静,也很黑,寂静无声,只有碎雨打破宁静。
“真没意思。”他看着碎雨的眼泪,无趣地说,“我还以为你不一样,哭了就很无聊了。”
眼角的泪水积蓄,她胸口起伏,抽泣声在安静地房间里响着,根本没有心思回答周温羽的话。
“你不是喜欢犟吗?现在挺适合的。”周温羽继续说,脸上没什么表情,微微歪着头,“你这样会让我觉得我在操死人。”
“那你就不要操啊。”碎雨抽泣着,她已经尽可能的收敛了,下面被折磨了那么久,脸上都还没有一道泪痕。
“啊,对,就是这样,继续保持。”周温羽很是喜欢言语上的刺激,尤其是碎雨和他对着干的样子,于是他满意地低下头,握住一直插在穴里的假阳具,“等你不哭了再停吧。”
0054 还是涩涩
见周温羽又要开始抽插,她偏过头继续一抽一抽地哭,毕竟全身上下唯一能活动的地方也就只有头了。
带着颗粒的巨大假阳具被抽出的感觉都让她止不住地颤抖,淫水横流,把身下的床单都浸湿了。
虽然知道只要停止抽泣就可以休息,但是被操的感觉猛烈袭来,怎么停得住,周温羽越是插,她就越是想哭。
现在碎雨倒是希望他亲自操自己了,总比这个结合多个功能于一身的假阳具好。
周温羽早就硬了,只不过看见她这个样子就想再多折磨一会儿而已。
在经过一轮又一轮的抽插,碎雨就是停不住,他感觉有些无聊,“又不是第一次被操了,哭着你不觉得累吗。”
碎雨带着哭腔回答:“我为什么要迎合你的喜好,你爱操就操,不操你就滚出去啊。”
周温羽愣了一下,自己都意识不到自己呼吸急促了起来。
就是这样,再多骂几句吧。
他推了推眼镜,微微喘息着,眼里都忍不住多了几分欲望。
不管心里怎么想,他表面上仍然平静,“可能你还没认清,现在你才是被动。”
“对,我是被动,所以你想操你就操啊,我阻止你了吗,受不了我哭你就别操。”即使声音都呜呜咽咽,带着抽泣,她依旧不甘地骂道。
周温羽微偏着头,看着她,思考片刻后低头解开自己的裤子。
没过一阵,一直插在甬道里的假阳具被抽了出去,取而代之的是真阳具,直接捅到底。
碎雨“啊”了一声,肉穴死死往里吸住性器,无意识地将性器伺候得舒舒服服。
下面都已经被假阳具插过了,自己再操进去也是一如既往的紧,肉壁摩擦、挤压着性器,肉穴像是勾引他射出来、渴求精液的妖精。
下面被狠狠地撞着,几乎把白嫩的肌肤都撞得通红,眼眸中泪光闪闪,她只能祈祷周温羽射完就能结束。
性器一下捅入最里面,又很快抽出来,再一次顶入,循环往复,碎雨的下体早已不成样子。
淫荡的水声清晰可闻,连淫水都已经被捣成白沫,谁能想到碎雨看起来正经的学生,私底下已经被亲哥哥操成这样了呢。
下面被强迫着一次次吃进性器,她只能接受这样的侵犯,甚至希望周温羽快点射,哪怕是射进自己的身体里。
房间里连个钟都没有,甚至看不见时间的流逝,好像这次折磨要持续很久很久,没有尽头一样。
或许哥哥操妹妹听起来很淫荡吧,但两个人都不是什么正常人,所以也没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