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黑暗中静静地等待着,身体的痛楚早已被麻木所取代,只有那股深入骨髓的恨意,支撑着他保持清醒。

他不知道幕后之人还会对他做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忍受多久。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像是煎熬。

顾玄敬能清晰地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声和一下又一下沉重而缓慢心跳声,仿佛是在提醒着他此刻的无助和恐惧。

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打破了房间的寂静,皮鞋敲击地板的声音,一步步敲击着他的神经。

他知道,幕后之人回来了。

「亲爱的,医生说了,电击可以辅助刺激加速女性器官的发育。」 幕后之人温柔的机械音在耳边响起。

顾玄敬感到一个冰冷的东西触碰到了自己的胸口,紧接着一阵刺骨的寒意从乳头传来。

他看不到,结合幕后之人的话语,他意识到那是一个电极片。

尽管打了痛觉神经麻痹剂,试图在这场酷刑中为自己争取一丝喘息的机会。

但当电流穿透身体的那一刻,顾玄敬还是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

痛觉神经麻痹剂只能勉强抵御住皮肉和神经的痛楚,却对电流带来的痉挛和麻痹无能为力。

电流像一条条毒蛇,顺着胸口的电极片钻进顾玄敬的皮肤,在他的体内肆虐横行。

他感到自己的肌肉在电流的刺激下不受控制地抽搐,每一次电流的冲击都像是一柄巨锤狠狠地砸在他的心脏上,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啊」他声音嘶哑而绝望惨叫连连,身体如同被失去控制的木偶般剧烈颤抖。

不知多久以后,电流关闭,电极片带来的酥麻感余韵还在身体里施虐,顾玄敬瘫软下来闷哼一声,身体还在不受控制的颤抖。

耳边传来幕后之人愉悦的笑声:「亲爱的,你美妙的嗓音真让人着迷。」

接着,他感觉到一只冰冷的手指,轻佻地的抚摸着自己的喉结,带来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触感。

下一秒,另一侧的乳头上传来同样的冰冷触感,另一片电极片被贴了上去。

当电流启动,两股电流交汇在顾玄敬的胸前,像是两条毒蛇在他的身体里肆虐,撕咬着他的神经带来一阵阵钻心的疼痛。

他的身体因为电流的刺激而绷得笔直,连脚趾和手指都挛缩起来,他绝望地握紧手中的绳索,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哽哆?汶请莲系嘢僈陞长??裙7??玖2?二靈一?

「亲爱的,牙齿别咬的那么紧,放松一点,咬坏了我会心疼的……」幕后之人温柔的说着,指尖轻柔地摩挲着控制电流强度的旋钮,残忍地加大了电流的输出。

电流像无数条毒蛇,顺着电极片疯狂地涌入顾玄敬的身体,在他的每一根神经上肆虐撕咬。

电流的酥麻感瞬间变成了剧痛汇聚到他的大脑,像是无数根烧红的钢针,狠狠地扎进他的脑髓,搅动着他的理智。

剧烈的痛楚让顾玄敬闷哼一声,眼前一阵阵发黑几乎要昏厥过去。

耳边的声音也忽远忽近,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胃里翻腾起一阵阵的恶心。

「啊」他终于忍无可忍,从喉咙深处迸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在空旷的房间里一声声回荡,带着绝望和痛苦,像是被困在牢笼里的野兽发出的最后一声嘶吼。

幕后之人并没有因为顾玄敬的惨叫而心软,反而饶有兴致地欣赏着他的痛苦,直到几分钟后,对方才心满意足地关闭了电流。

电流声瞬间停止,世界陷入一片可怕的寂静。

顾玄敬像是被抽掉了所有的力气瘫软在床上,只有胸膛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地起伏着。

他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汗水浸透了他的头发黏在苍白的脸上,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幕后之人温柔地拨开顾玄敬汗湿黏在腮边的头发,温柔地问道:「舒服吗?」

「哈······哈······」顾玄敬瘫在床上没有回答,只是咬紧牙关不停地喘息,不让自己发出任何求饶。

他知道,幕后之人享受的就是他挣扎求饶的样子,他绝对不会让对方如愿。

「真不愧是我的爱人,这毅力,这忍耐力,这副强忍剧痛的表情,真是太迷人了,主人都看硬了······」幕后之人带着浓重的情欲喘息着,语气中充满了病态的迷恋。

他俯下身, 顾玄敬感觉到一只冰冷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脸颊, 带来一阵令人作呕的触感:「亲爱的,你看我多爱你,为了你的治疗,我还要强忍我的欲望······让电击棒先好好治疗你吧······」

他说着从工具栏里拿起一副绝缘手套,动作轻柔而缓慢地戴上,仿佛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

「电······电击棒?」顾玄敬双眼失神的呢喃着,涣散的瞳孔努力想要聚焦,却怎么也无法做到。

还不能他反应过来,他就感觉到一个冰冷、坚硬的细长物体,强硬地破开他干涩的花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一点点塞进他的阴道里。

「电击棒?!你他妈疯了?!放开我!你这个疯子!放开我」

第67章 | 67H痛肉高H,电击棒肏穴,电击子宫,四肢捆绑,崩溃昏迷2

阴道剧烈的疼痛让顾玄敬从混沌中惊醒, 他拼命地挣扎着, 喉咙深处发出野兽般的嘶吼。

可是他的挣扎和嘶吼在幕后之人听来,不过是动听的旋律,更加激发对方变态的快感。

电击棒还是毫不留情地抵达了他的阴道深处,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冰冷触感,一点点碾磨着,企图破开宫颈抵达子宫。

顾玄敬柔软的子宫与他强硕的体魄形成鲜明对比。

它如同温室里含苞待放的花蕾般娇嫩敏感,没有经历过什么风雨,也难得被人如此粗暴地对待。

而此刻那根冰冷的金属凶器,终于突破了宫颈的最后一道防线,蛮横地捅入他从未被触碰过的子宫深处。

尖锐的刺痛让顾玄敬眼前一黑,几乎要昏厥过去。他本能地想要收缩阴道排出异物却徒劳无功。

顾玄敬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根冰冷坚硬的金属物体在他体内肆虐,每一次摩擦都像是在他敏感的内壁上剐蹭出一道道血痕。

他感觉自己像是一只被抽去了魂魄的木偶,任人摆布无力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