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他才意识到,刚才那股剧痛并非噩梦,而是真实发生在他身上的酷刑。

「唔······」他想要呼救,嘴里都是口枷的碎片和鲜血的味道。

他发不出任何清晰的声音,只有几声嘶哑的呜咽从他干裂的喉咙里挤出来。

幕后之前将针筒与针头分离,针头尖端扎在乳孔里,不断溢出一滴鲜红的血珠,针头在空中微微颤动,仿佛在嘲笑顾玄敬的无力和绝望。

「亲爱的,醒了?」熟悉的机械音在顾玄敬耳边响起,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仿佛来自地狱的深处,带着一丝兴奋让他不寒而栗。

他说着又拿起一根充满药水的针筒,推动活塞,针尖像喷泉一样喷出一股药剂,落在顾玄敬的脸上,与他的汗水、泪水和血水混在一起。

「刚刚注射了一边奶头,我们还差另外一边。」机械音继续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跃跃欲试的兴奋,像是在讨论晚餐要吃什么美味佳肴。

他语气期待打着商量:「等将来亲爱的生下我们的继承人,哺乳的时候可不能厚此薄彼,我和宝宝一人吃一边,好不好?」

伴随着令人作呕的话语,一只冰冷的手抚摸上了顾玄敬的右胸,那只手在他胸前游移,仿佛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最终停在了他敏感的乳头上。

顾玄敬绝望地想要躲避却无处可逃。紧接着,剧痛像电流般从右胸贯穿全身,他仿佛被撕裂、被灼烧,被拖入无尽的深渊。

他痛苦地弓起身体,却只是徒劳地挣扎着。

透明的药剂被缓缓地注入他的体内,每一次推动活塞,都带来钻心的剧痛,仿佛有人拿着烧红的钢针在他乳尖上反复穿刺。

「啊啊啊」撕心裂肺的嘶吼声从顾玄敬的喉咙深处爆发出来,却无法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他剧烈挣扎着,口中的血沫混着碎裂的口枷碎片,随着呼啸声喷出。苍白的脸上到处留下触目惊心的斑斑血痕。

本就因为痛苦而扭曲的面容此刻狰狞可怖,他就像是被猎人逼到绝境的野兽,绝望、愤怒却又无能为力。

他想要反抗,想要逃离这如同炼狱般的折磨,然而身体却被五花大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恶魔般的疯子,肆意玩弄着他的身体,践踏着他的尊严。

这种酷刑,什么时候才是尽头?!

绝望和恐惧像冰冷的海水,将他淹没,他只能发出一声声痛苦的呜咽,祈求着这噩梦般的酷刑能够早点结束。泍玟油??輑九??叁8????徰梩

而站在床边的幕后之人脸上依旧带着优雅的笑意,仿佛这一切痛苦都与他无关。

他慢条斯理将注射完毕的针筒和枕头分离,将注射完毕的针筒从顾玄敬的乳头上拔下来,随手扔在一边的托盘里,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他带着优雅迷人的微笑,目光扫过顾玄敬完美的身体,脸上浮现出一丝迷醉的神情,欣赏着眼前这幅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而顾玄敬就是那件正在被摧残、被凌虐、被玩弄的艺术品。

那些残留在顾玄敬乳头,阴唇,阴蒂,阴道和子宫的针头,不断从针眼溢出鲜血,在他眼中仿佛是点缀在白玉上的红宝石,妖冶而迷人,让他感到无比的满足和愉悦。

「亲爱的,你真美······」他轻声呢喃语气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

那修长白皙的手指捏住针头,轻轻一拨,锐利的针头便离开了顾玄敬左边红肿的乳尖。

殷红的血液顺着针孔缓缓渗出,在苍白的肌肤上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他优雅地俯下身,修长的手指轻轻捏住另一枚针头的尾部,缓缓将它从顾玄敬右边红肿的乳孔中拔出。

殷红的血液随着针头的离开,再次泉眼般涌出,在苍白的肌肤上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目光扫过顾玄敬痛苦不堪的表情,他嘴角的笑意愈发迷人。

随后,他的目光移向顾玄敬的私处,那里同样残留着几枚针头。

他优雅地伸出手指,一枚接着一枚,将那些沾染着血迹的针头,从顾玄敬敏感脆弱的部位一一拔出。

每一次拔出,都伴随着顾玄敬痛苦的呜咽和轻颤,以及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噗嗤」一声。

而幕后之人却仿佛沉浸在这种病态的愉悦中,享受着这施虐带来的快感。

一枚枚沾染着血迹的针头,如同冰冷的雨点,接连不断地落入金属托盘。

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仿佛死神敲响的丧钟,宣告着顾玄敬无尽的绝望和痛苦。

幕后之人满手是血,他神色不动从容地抽出一方丝质手帕,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指上残留的血迹,举手投足间满是优雅与从容。

然后他解开皮,拉开拉链,将已经怒张的欲望彻底释放。

那狰狞的阴茎仿佛择人而噬的野兽,昭示着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

他没有做任何的润滑和扩张,对准顾玄敬的后穴强硬的挤进去。

剧痛肆虐,将他的理智一点一点吞噬殆尽,将他拖入绝望的深渊。

「啊」他惨叫连连,嘴里的血沫随着声浪喷出。

身体被撕裂、被贯穿,对方粗长的阴茎宛如肉刃让他痛不欲生。

他自发性紧绷身子奋力挣扎,身体却被紧紧束缚。捆绑的绳索勒进皮肉,每挣扎一分,粗糙的绳索就加深一分血色,最终染红了绳索,鲜血顺着绳索滴落床单。

幕后之人进入时感受到他身体的紧致和干涩,明显感觉到了一股阻力,也觉得阴茎被摩擦火辣辣的疼,像是硬生生挤进了一条狭窄滚烫的通道。

他双眼猩红,额头上瞬间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忍耐力超强,却还是闷哼出声,掐着顾玄敬纤细的腰肢,留下触目惊心的指印,仿佛要将这具身体揉碎。

将自己深深嵌入顾玄敬的身体,他感受着彼此的温度和痛苦的纠缠。

然后,他忍着疼开始凶狠地抽插,一下又一下,仿佛要把所有的爱意都发泄出来。

每一次阴茎抽离肠道,都带出一股股触目惊心的鲜血,顺着顾玄敬的股缝蜿蜒而下,在雪白的床单上晕染开来,如同一朵朵盛开的彼岸花,妖冶而绝望。

那花怒放在顾玄敬的痛苦和尊严之上,也是他身心遭受摧残的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