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呼吸他的胸膛起伏,宽松的丝质睡袍变得松散,露出一截细腻雪白的脖颈,线条优美。
在卧室柔和的灯光之下,鬓发乌黑浓郁挥洒在纯白的枕头上,每一根头发丝都洇着微光。
顾淮安努力压制心动神摇,半垂着眼坐在床边,抬手背探了探父亲的额头,只觉得手背触及一片柔软滑腻,像发烫的脂玉。
军医给顾玄敬量了体温,温度计上显示38.7度,他检查完开口:「指挥官大人体力不支,今日淋雨发热,问题应该不大,我给他打退烧针,睡一觉估计就差不多了。手上的擦伤和脚上的扭伤,我开个药膏,一日擦三次就好。」
医生将退烧针扎进顾玄敬手臂时,他闭着眼浑身猛然一抖,下意识狠狠抓住了顾淮安的手,指甲在他的手背留下一个浅浅的印子。
顾淮安学着小时候父亲哄自己的模样柔声安抚:「不怕不怕,一下子就好了,就当被蚂蚁咬了一口。」
医生很快给顾玄敬打完退烧针,直到针头拔出他的手臂,他整个人才放松下来。
「多谢医生!」顾淮安再三感谢,客客气气送走军医。
克里斯搬来一张凳子坐到顾玄敬床边,看起来要陪床守夜。
顾淮安仅仅有条的安排:「克里斯叔叔,父亲还不知道要病多久,我们轮流守着他。今晚我来,您好好睡觉,明天早上你再来换我去休息。」
克里斯见顾淮安言之有理,应声:「好。」
而顾淮安直接坐在床边抓着顾玄敬的手,目不转睛紧张的望着父亲,他看见医生留下的药膏决定给父亲擦药。
他先给父亲的手掌擦上药膏,然后掀开被子一角,映入眼帘的是父亲那双常年隐藏在军靴下的双脚。
只见被子下顾玄敬的脚又细又直,白得像上好的羊脂玉,泛着莹润的光泽。
小腿线条流畅优美,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脚背的弧度也恰到好处。
脚踝处因为扭伤有些红肿,像是在雪白肌肤上晕染开的一抹胭脂。
十根脚趾圆润可爱,透着淡淡的粉色,像十颗晶莹剔透的粉色葡萄。
脚指甲没有涂指甲油,颜色却粉嫩的跟花瓣似的。犹如十朵盛开的花瓣,清丽而脆弱,散发着一种无声的诱惑。
顾淮安的喉结不由上下滚动,眸色暗了暗,连呼吸都加重了。
一股燥热从腹部升腾而起直冲脑门。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感觉自己的心跳都快要跳出胸腔。
他缓缓低下头,心中涌起一种敬畏与温柔,仿佛在面对一件无价的艺术品。
他颤抖的指尖轻盈地抚上细腻白皙的脚背,感受着细腻柔滑的触感和炽热的体温。
一种难以言喻的冲动在他心头翻腾,他多想低下头,亲吻这双美丽的玉足,感受它的温度和香气。
他强压着内心波涛汹涌的感情,指尖轻轻一挤,一小坨清凉的药膏便落在了他的食指上。
药膏带着薄荷的清香,让他更加清醒地意识到自己正在做什么。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狂乱的心跳,然后缓缓地将药膏抹在了父亲红肿的脚踝处。
指腹下皮肤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药膏传递过来,让他心头一颤。
父亲在睡梦中似乎感觉到痛意,身体轻轻一抖,脚也不自觉地往回缩了一点。
顾淮安赶忙俯下身,将脸庞凑近那只受伤的脚,轻轻地吹着气,希望能缓解父亲的疼痛。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脚踝上,带来一丝酥麻的痒意。很快,顾玄敬腿部肌肉放松下来,不再紧绷。
顾淮安却在不经意间发现,自己的唇与父亲的玉足之间,近在咫尺,只要他再微微往前俯一点,就能触碰到那让他心心念念的肌肤。
一想到父亲连医生给他扎针都没有醒来,顾淮安的心跳骤然加速,喉头滚动,忍不住吞了口唾液,仿佛这样就能缓解他内心那股难以言喻的燥热。
他脑海中所有理智的声音都被压制下去,只剩下体内那股炽热的情感在涌动。
他终于还是没忍住诱惑,低下头轻轻吻上了那根白皙的大脚趾。
轻轻的吻,像是秋日的微风掠过,带来一丝温柔与亲昵。
他绯红的嘴唇贴上那洁白的脚趾,瞬间,世界仿佛静止。初次的触碰是那么小心翼翼,恍如怕惊扰了这份宁静。
唇上细腻柔滑的触感比想象中更加美好。快感如同汩汩流淌的细流,涌过他的每一个神经传遍全身。
他不由伸出舌头舔舐着脚趾,舌尖滑过皮肤,传来的触感让他心中一震,一种奇异的快乐与渴求交织在一起。
顾淮安的舌头轻柔而温热,沿着父亲脚趾的边缘,细致入微地探索,仿佛在以这种独特的方式传递自己的情感。
心底那股无法言说的亲密感在瞬间被放大,每一次舌头的舔舐都似乎在诉说着无声的热烈,这份情感是深邃而复杂的。
他在脚底上亲吻、舔舐,脚底被军靴磨出来的茧子的触感仿佛在唤醒他内心深处的某种情愫。
渐渐地,他沉浸在这种温热与依恋中,忘却了一切和周围的世界。
他的呼吸愈加急促,心脏则在这份亲密的交流中愈加剧烈地跳动。
那些深藏的情感、欲望和爱意在此刻交织成一幅美丽而又令人窒息的画卷。
舌尖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像是在用心描绘一幅画,每一寸肌肤都承载着无尽的情感。
当他低头吻上那红肿的脚踝,舌尖轻轻触碰时,他的心中更是浮现出一种对父亲的无尽怜惜与关爱。
在这一刻,顾淮安似乎不再是一个儿子,而是一名虔诚的信徒,沉浸在无边的爱与信仰中,忘记了身份与界限,忘记了世俗的眼光与道德的束缚。
这份亲吻不仅是身体的接触,更是灵魂深处的交融,是命运在瞬间的交错与呼唤。
顾淮安的睡袍下什么也没穿,阴茎早已勃起蓄势待发,无数的青筋隔着一层薄薄的皮,犹如青蛇般在皮下游走。
他将父亲的双脚合拢,用阴茎去蹭他两只脚凹进去的足弓。父亲的脚看起来纤瘦骨干,脚掌却很有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