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心脏剧烈地跳动着,仿佛要冲破胸腔。
焦灼、担忧、恐惧等情绪如同翻涌的潮水般将他淹没。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现在不是慌乱的时候,他必须尽快赶到傅君熹的身边。
他以最快的速度将孩子们托付给慈幼院的其他工作人员,语气急促地叮嘱他们务必照顾好孩子们。
随后,他转身冲向后院的停车场,启动一辆银灰色的气悬浮车。
引擎发出低沉的轰鸣声,如同沉睡的钢铁巨兽缓缓苏醒,气悬浮车缓缓升起。
下一秒,它便化作一道银色的闪电,划破天空,朝着清风明月庄的方向疾驰而去。
无尘将速度提升到极致,窗外云朵飞速倒退,模糊成一片光影。
他心急如焚,恨不得立刻飞到傅君熹的身边,一双手不自觉紧紧握着方向盘,目光紧盯着前方,心中默默祈祷着傅君熹的平安。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仿佛变得格外漫长。
终于,在夜色完全笼罩大地的时候,他抵达了清风明月庄。
夜幕低垂,星辰隐没,只有清风明月庄的几点灯光在夜色中闪烁,如同迷失在黑暗中的萤火虫,指引着他前进的方向。
庄园的轮廓在夜色中显得格外阴森,如同蛰伏在黑暗中的巨兽,散发着令人不安的气息。
为了避免打草惊蛇,无尘将气悬浮车停在距离庄园较远的一处隐蔽山坳里,这里树木茂密,可以很好地隐藏行踪。
他熄灭引擎,悄无声息地下了车,动作轻盈得如同一片落叶,没有发出丝毫声响。
高大的树木遮天蔽日,将月光完全遮挡,林间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普通人在这里寸步难行。
但对于无尘来说,这浓重的夜色却如同白昼一般清晰,他敏锐的感官能够捕捉到周围的一切动静,即使是一只飞虫的振翅声也逃不过他的耳朵。
借着夜色的掩护,他像一个幽灵般穿梭在茂密的树林间,朝着庄园的方向潜行。
不多时,庄园的大门出现在他的视线中。只见大门紧闭,门口灯火通明如同白昼。
众多守卫手持武器来回巡逻,戒备森严,气氛紧张。
无尘知道自己单枪匹马,硬闯肯定不行,那样只会打草惊蛇。
他略一沉吟,目光扫过高耸的围墙,心中有了主意。
他身形一闪,如同鬼魅般来到围墙下,脚尖轻点,借助围墙旁的大树,身体便如同一片羽毛般向上飘去,轻盈而灵巧。
一个呼吸间间,他悄无声息地翻过高墙,进入到庄园内部,没有惊动任何人。
与此同时,在庄园中间的水榭里,傅君熹正遭受着非人的折磨。
顾鹤昭手中拿着一根尿道调教棒,通体透明,棒身晶莹剔透,棒体表面光滑无比,顶端圆润,反射着幽暗的光芒。
他将棒体涂抹淫药作为润滑,将调教棒的顶端缓缓抵在傅君熹的尿道口,轻轻地来回摩擦,感受着那里的温热和湿润。
淫药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刺激着傅君熹敏感的神经,他的身体微微颤抖,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顾鹤昭嘴角露出一丝残忍的微笑,他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将调教棒的顶端一点一点地推入傅君熹的尿道。
「唔······」
傅君熹发出一声痛苦的喘息,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尿道传来一阵灼烧般的疼痛。
顾鹤昭并没有理会他的痛苦,反而更加用力地将调教棒往里推进,直到整根调教棒完全没入傅君熹的尿道,顶到了膀胱。
「啊······」
傅君熹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他的身体弓成了一张弓,尿道里传来一阵阵剧烈的痉挛。
顾鹤昭握住调教棒,开始缓缓地抽动,每一次抽动都让傅君熹痛不欲生,他的眼泪止不住地流淌下来,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哭喊声,膀胱的尿液失禁一般不断淌落。
像孩童一样失禁,这种羞辱对于成年人来说,简直难堪。
傅君熹感觉自己快崩溃了,哀嚎求饶:「求······求你们······停下······啊啊啊······」
顾鹤昭充耳不闻,他加快了调教棒抽动的速度,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傅君熹的膀胱,每一次撞击都如同尖刀般刺入他的体内,让他痛得快要昏厥过去。
尿道调教棒在傅君熹的女性尿道里进进出出,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淫药随着抽插的动作不断地刺激着他的尿道内壁和膀胱,让他感受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和痛苦交织的折磨。
确认淫药涂满了膀胱和女性尿道,顾鹤昭将尿道调教棒缓缓拔出,傅君熹的女性尿道口一阵刺痛。
他抖动着,一股带着淫靡气息的尿液不受控制地顺着他的大腿内侧流淌下来,在地面上形成一小滩水渍。
傅君熹的身体不断微微颤抖了一下,发出一声呜咽的呻吟,仿佛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他紧闭着双眼,眼角残留着泪痕,脸色苍白,嘴唇微微颤抖,整个人看起来虚弱不堪,仿佛随时都会昏厥过去。
顾鹤昭拿起一根细长的导尿管,在顶端涂抹了大量的润滑剂。他掰开傅君熹的双腿,将导尿管缓缓插入他的尿道。
傅君熹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尿道传来一阵灼烧般的疼痛,让他几乎无法忍受。
顾鹤昭没有理会他的痛苦,继续将导尿管往里推进,直到它进入膀胱。
接着,他拿起一个装满药水的超大针筒,将针头插入导尿管的另一端。
他缓缓地推动注射器,将药水源源不断注入傅君熹的膀胱。
药水在膀胱里扩散开来,带来一阵冰凉的感觉,随后是难以忍受的胀痛和刺激。
傅君熹的身体剧烈地痉挛着,口中发出痛苦的呜咽声。他感觉自己的膀胱快要爆炸了,尿意一阵阵袭来,却无法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