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玄敬看着被束缚在铁架上的傅时渊,绕着对方缓缓踱步,像一头优雅的猎豹在巡视自己的猎物。

兰伯特迫不及待地从后面环抱住顾玄敬,将下巴蹭了蹭对方的肩,撒娇道:「老师,我们可以开始了吗?我等不及了!」

顾玄敬点点头,向阿尔贝托伸出手。阿尔贝托立刻将一张小小的芯片递给他。

顾玄敬撩起白袍的下摆,将芯片插入义肢的凹槽里。

芯片可以控制四肢和他的仿生眼,也可以杜绝傅时渊再反向操控他四肢的可能。

顾鹤昭也起身,从后面抱住顾玄敬,声音和煦如阳:「阿敬,那我们开始吧。」

顾玄敬轻轻点了点头,随着顾鹤昭接管了芯片,接管了他的义肢和机械眼,他整个人软软地倒在顾鹤昭的怀里。

顾鹤昭抱住他,让他平躺在自己的怀里。

顾玄敬的体内,傅君熹的人格渴望光明,渴望主宰一切。

一直在黑暗中蠢蠢欲动,像一头蛰伏的野兽,窥伺一切机会,企图夺取身体的控制权。

终于,在顾玄敬放弃身体操控权的那一刻,他抓住了机会,如同一道闪电般冲破了意识的牢笼,占据了这具身体。

然而,预想中的光明并没有到来,他发现自己置身于一片无边的黑暗之中,仿佛坠入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深渊。

傅君熹睁开眼,皱着眉头,下意识地唤道:「影七,是天黑了吗?为何不点灯?」

他感知到自己躺着,以为自己在寝室的床榻上。因没有听到影七的回答,他准备起身点灯,却感觉无法操控四肢,扭动着身躯却动弹不得,连一根手指头都无法动弹。

「为何我的义肢动不了了?影七,传御医!」傅君熹心中疑惑万分,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神情开始显得慌张。

然而,他的呼喊并没有得到回应,只有水榭的风声回应着他,黑暗依旧笼罩着他。

突然,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肩膀,一个温热的触感轻轻地落在他的唇上,如同羽毛般轻柔。

突如其来的吻让傅君熹大脑一片空白,心脏开始剧烈地跳动。

他猛地睁大了双眼,试图看清眼前的一切,眼前依旧是一片漆黑。

黑暗中,这个吻变得格外清晰,还带着一丝陌生的侵略性。

他感觉到自己的嘴唇被轻轻地吮吸,对方的舌尖灵巧地撬开他的牙关,探入他的口中,与他的舌头交缠。

他乃大冥君王,除了父皇谁敢如此吻他?!

他下意识地以为身上的人是傅时渊,于是开始张开嘴回应起这个吻。

换气的间隙,他喘息着,低声模糊不清得喊了一句:「父皇······」

两人皆吻得动情,一吻完毕,唇分之际,对方残留的甜腻催情香气夹杂着冷冽的酒味,在他舌尖炸开,在唇齿间徘徊,却与记忆中父皇的味道截然不同。

父皇身上总萦绕着一缕淡淡的龙涎香,沉稳安宁,令人心安。

而此刻,贴近他的气息却陌生而危险。

这突如其来的反差,让他猛然清醒,心中警铃大作。

与此同时,他习惯了黑暗,听觉似乎变得更为敏锐。

他隐约察觉到周围的呼吸声此起彼伏,或轻或重,或急或缓,如同潮水般涌入他的耳膜,一下下撩拨着他的神经,让他感到一阵莫名的恐慌。也如同一道道惊雷,瞬间击碎了他心中的旖旎。

一只手,带着灼热的温度,肆无忌惮地抚摸上他的胸膛,揉捏着他的乳尖。

紧接着,第二只手,第三只手······越来越多的手,带着不同的温度,不同的触感,如同一条条滑腻的毒蛇,在他身上游走、攀爬、缠绕。

他们肆意地抚摸、揉捏、挤压,让他感到一阵阵恶心和恐惧。

他惊恐地意识到,周围的人不止一个!而他被一群饿狼包围,四肢却动弹不得,如同案板上一只待宰的羔羊。

黑暗中,失去了视觉,触觉也跟着被无限放大,每一寸肌肤都变得异常敏感,任何细微的触碰都变成了凌迟般的折磨,让他几近崩溃。

恐慌、恶心、屈辱等各种负面情绪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他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

「你们······是谁?!」傅君熹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声音颤抖着,充满了恐惧和愤怒。

「我们可不是你的父皇。」一个轻佻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伴随着一个湿热的吻落在他的唇边:「记住,我叫兰伯特。」

「我是阿尔贝托。」另一只手轻柔地抚摸着他的胸膛,阿尔贝托说完,俯首舔舐起傅君熹的乳尖,舌尖顺着乳晕打圈,挑逗着他的敏感点。

「桑德·威廉姆斯。」一只大手划过他的侧腰,最终抚摸到他的臀部,不断揉捏着,力道逐渐加大,仿佛手中的皮肉是一团发酵面团。。

「顾鹤昭。」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耳后,舔舐着他的耳垂,让他忍不住颤抖。

而傅君熹对南宫景一向不错,唯独他咬着唇不敢自报家门。

他一言不发,低头含住傅君熹的阴茎,不断舔舐,涎水顺着柱身不断流过阴囊,股缝,与对方阴道里的淫水混合一处,最终滴落白虎皮,流下一个深色的印记。

听到猥亵者们一个个肆无忌惮地自报家门,傅君熹气的浑身发抖,怒吼:「你们疯了!胆敢轻薄寡人!不怕死无葬身之地吗?!啊啊啊!放开我!快放开我!我要杀了你们!」

他怒火滔天,原本慌乱的心跳更加剧烈。

他想要反抗,却动弹不得,只能被动地承受着来自四面八方肆无忌惮的猥亵。浭陊好纹请蠊系y僈甥漲??群??九???久??零?

屈辱的泪水顺着他的脸颊不断流淌而下。

他摇着头颅,躲闪着兰伯特的吻,不断呼救:「来人!护驾!护驾!」

可回应他的,只有铁架上,傅时渊每挣扎一下,铁链发出沉闷的「哗啦啦」声响。

金属撞击声如同死神冰冷的低语,回荡在空旷的水榭,震颤着傅时渊的耳膜,也震颤着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