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荡的穴肉如同一张贪婪的小嘴,紧紧包裹着傅君熹的性器,传来一阵阵的吮吸感,这种紧致的包裹感,让他欲罢不能,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他的呼吸也随之变得粗重,鼻息间尽是情欲的味道。
他挺动腰身,一下一下地撞击着傅时渊的穴口,每一次都深入到最深处,仿佛要将两人融为一体。
「嗯······君儿······慢······慢一点······」傅时渊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感觉自己快要被对方撞碎了。
肠道里的前列腺被快速摩擦,被肏干的快感一波一波地冲击着他的神经,让他几乎无法思考。
再加上龙茎也被撸动,两种截然不同的快感让他有些难以承受。
体内的快感如同火山喷发一般,奔涌而出。
越来越多的前列腺液与肠液分泌了出来,失禁一般顺着股缝淌落,亵渎了这张象征着皇权的御案。
御书房,本是整个大冥权利的中心,庄严肃穆,象征着皇权的至高无上。
自开国起,历任帝王在此批阅奏折,决断国家大事,一言一行都关系着大冥的兴衰荣辱。
金碧辉煌的殿宇,沉淀着历史的厚重,彰显着帝王的威严。
然而此刻,这神圣之地却成了两人交欢的场所。
大冥最最尊贵的皇帝陛下,此刻正衣衫不整地躺在御案上。
御案上那象征着皇权的明黄色的绸缎,成了这场肉欲盛宴的餐具。
奏折上面的墨迹因淫水和汗水晕染开来,模糊不清,散落一地,仿佛在无声地控诉着这荒唐的一切。
「啊啊啊······君儿······别······别来了······不行了······嗯啊······」
傅时渊说不出完整得话来,明明那般简短的话语,被身上人撞击得断断续续,回荡在整个御书房。
他虽然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极为诚实。
双腿修长笔直的双腿,像两条藤蔓一般缠绕在亲子的腰间不肯离去。
闭着眼细细感受着对方硕大的龟头,如子弹般在体内横冲直撞的快感。
傅君熹却像是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抽插的动作反而更加猛烈起来。
他紧紧地盯着傅时渊淫靡的神情,眼中满是侵略性和欲望。
他喜欢看到高高在上的父皇,在他身下承欢的样子,喜欢听到他求饶的声音。
这让他感到一种掌控一切的快感,一种征服的快感。
「啊······吾······吾要······」傅时渊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么,话还没说完,就被一股强烈的快感打断。
他身体剧烈地颤抖着,痉挛着,口中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
他的双腿不由自主地更加紧地缠绕着傅君熹,仿佛要将这份快感永远留在体内。
他猛地睁眼,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阴茎,射出一股股粘稠的精液,将傅君熹的手,和对方身上的太子常服打湿,留下长条状放射形的深色湿痕。
傅君熹并没有因为身下人的高潮就停下动作。
感受到傅时渊的后穴因高潮愈发紧绷,更加强烈的快感瞬间涌上心头。
他的冲撞变得急促而狂乱,鸡蛋般的大龟头朝着直肠狠狠插入。
几乎丧失了理智,只想将这种极致的快乐,再一次带给眼前的身下人。
「哈呼······哈······」傅时渊射精完进入贤者时间,双眼迷离得瘫在御案上,沉重得喘息中透着一丝颤抖,夹杂着无法自控的情欲。
迷离之际,傅时渊的目光向下,落在了自己平坦的小腹上。
那原本平滑的肌肤,此刻正随着亲子的每一次深入而高高隆起,仿佛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
他意识到,自己的身体正被儿子的巨物不断撑开,填满。
这种被入侵的饱胀感,让他感到一阵阵的眩晕。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撑开的皮囊,一个专门用来承载儿子欲望的容器。
腹腔内原本蜿蜒曲折的肠道,此刻被完全拉直、压平,温顺地臣服于那根侵入的肉棒。
对方的每一次撞击都深入到甬道最深处,仿佛要将他的五脏六腑都搅碎重组。
他的盆骨仿佛随时都会碎裂,后背与冰冷坚硬的御案摩擦,火辣辣的疼痛不断传来。
他想要抗议,想要让儿子慢一点,可是喉咙里只能挤出破碎的呻吟:「君······君儿······慢一点······吾才刚射······呜啊······」
然而,傅君熹此刻完全沉浸在情欲的漩涡中,对他的求饶充耳不闻。
他耸拉着眼皮,选择性失聪了一般,如同野兽般一下又一下地挺动着腰身,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猛。
傅时渊的身体彻底瘫软,如同一个被玩弄的木偶,无力地任由摆布。
他强壮的双腿原本紧紧夹着儿子的腰,此刻却连这点力气都使不出来,无力地垂落下来,撞在御案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他原本不怒自威的眉眼,自带压迫感,往日里总显得锐利,让人不敢直视。
此刻却迷离而失焦,充满了情欲的色彩。
他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帝王,更像风月场所里任人摆布的小官。
如果他真挂牌,凭他的相貌身段,恐怕能成为名传千史的男娼。
此刻,傅时渊的龙根还被儿子紧紧握在手中,随着每一次的抽插,被快速地撸动着,原本就脂红的颜色也变得越来越深,如同熟透的樱桃般鲜艳欲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