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傅君熹察觉到傅时渊的紧张,轻声在他耳边说道:「父皇别怕,我会很温柔的······」
他用手指慢慢地扩张着傅时渊的穴口,感受着穴口逐渐变得湿润和柔软。
随着傅君熹的手指不断深入,傅时渊感觉自己尾椎骨电流不止,身体都轻飘飘的起来。
傅时渊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胸膛剧烈地起伏着, 仿佛快要窒息一般。
他脸颊绯红,眸光潋滟,眼尾一抹绯红更添媚态。
他难耐地仰起头, 脖颈的线条绷得紧紧的, 喉结上下滚动着。
「再······再加一根······手指······」他用尽全身力气,从喉咙深处挤出这几个字,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见。
傅君熹听到了他的请求,嘴角勾起一抹笑来。
他修长的手指沾满了傅时渊的体液,微微抽出,试探性地将两指并拢插入。
「嗯······」傅时渊发出一声闷哼, 身体本能地再一次绷紧。
穴肉紧紧包裹着傅君熹的手指, 交合处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每一次抽动都发出轻微「咕叽咕叽」的声音。
细响在寂静的勤宫里显得格外暧昧, 撩拨着两人的神经。
傅时渊难耐地扭动着腰肢,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低沉喘息。
他的脸颊愈发绯红, 眼角也泛起了泪光, 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傅君熹坏心眼地停下动作,看着傅时渊难耐地在他身下扭动,像一条缺水的鱼。
他凑到傅时渊耳边,轻声问道:「父皇,舒服吗?」
傅时渊羞愤地瞪了他一眼,却咬着牙没有说话,他将头扭到一边, 试图躲避傅君熹的目光。
傅君熹想到南宫景的淫声浪语,轻笑一声:「父皇,舒服就叫出来,嗯?」更茤?文綪蠊喺吔鳗聲長??群???氿??灵1玖
他的手指再次开始抽插,速度比之前更快,力度也更大,掌心不断拍打对方的腿心。
傅时渊的喘息声越来越大,身体也越来越敏感。
随着对方的手指时不时碾过他的前列腺,他感觉自己就像漂浮在云端,肉身只剩下纯粹的快感。
他只能咬紧牙关,从牙缝里不断挤出一声声粗重的喘息:「呼······」
听到傅时渊喘息声越来越重,傅君熹更加兴奋。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同时迫不及待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
穴口被撑得满满的,仿佛要被撕裂一般。傅时渊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嗯······」
待到三指进出自如,傅君熹终于停下了动作,他将手指从傅时渊的体内抽出,看着指尖沾染波光粼粼的液体,嘴角露出一丝笑来。
傅时渊上身依旧衣冠楚楚,玄黑的龙袍衬托着他如玉的肌肤,更显尊贵。
然而,下半身的景象却与之形成鲜明对比,淫靡不堪。
长裤被褪至膝弯,挂在了左腿的小腿上,露出一双修长白皙的双腿,此刻正微微颤抖着,如同风中摇曳的细柳。
腿根处的脂膏因炽热的体温彻底融化,与体液混合,在暧昧的灯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昭示着此处曾经历怎样的蹂躏。
龙茎随着指奸也已怒张,青筋纵横,顶端不断淌落粘稠的清液。
他紧闭着双眼,眉头紧锁,嘴唇被咬得泛白,仿佛显示着他正在承受极大的痛苦。
可从脖颈蔓延至耳根的潮红,却又泄露他情动的痕迹。
这幅隐忍又放纵的模样,更添撩人诱惑。
随着对方猛地抽出三根手指,傅时渊的身体骤然一空,一股难以言喻的空虚感袭来,他不禁睁开眼发出一声呜咽,像是迷途的羔羊在寻求慰藉。
还没等他从空虚感中回过神来,傅君熹便将自己早已怒张的阴茎抵在了他的穴口。
傅君熹的动作依旧轻柔,仿佛对待一件珍贵的瓷器,一点一点地将自己的阴茎送入傅时渊的身体。
起初的进入,缓慢如同试探,待到龟头完全没入后,他才开始加快速度,一下子刺了进去。
穴口的褶皱被完全撑开,体内的阴茎直直顶到了肚脐旁,傅时渊感觉自己的身体从内部被撕裂开,一阵阵灼烧般的痛苦不断袭来,突如其来的剧痛让他几乎昏厥过去。
他大脑完全宕机,眉头紧蹙,发出一声惨叫:「啊!」
他的身体骤然紧绷,剧烈地颤抖起来,穴口不自觉骤然收缩紧绷,仿佛要将入侵者拒之门外。
「痛······痛······君儿······快出去!」傅时渊抓着身下的锦被,断断续续地哀求,生理性的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在枕头上晕染开来。
他想要逃离,想要摆脱这种痛苦,可是对方的阴茎如同钉子,将他的身躯牢牢地钉在龙床上,动弹不得。
他感觉自己快要崩溃了,他出生皇室,一向金尊玉贵,哪里受过这种破瓜之痛?
这种肉体从内部撕裂般的疼痛,让他完全无法想象。
不止是肉体,在心理层面,他也从未想过,自己竟然会遭受雌伏的屈辱。
想到这,他一时泪滴不断顺着白洁的脸庞落下。
但紧致温热的穴肉包裹着异物,在阵痛之后,又逐渐让他感到一种异样的刺激和快感。
傅君熹感受到肠道紧致得缴着自己的性器,快感阵阵,心中更是欲火焚身。
他并没有听命于傅时渊停止抽插的动作,反而一下一下地挺腰,每一次都将阴茎深入到底,毫不留情地撞击着傅时渊肠道里的敏感点。
「呜呜啊······」傅时渊的口中不断地溢出破碎的呻吟,身体像一艘在暴风雨中颠簸的小船,任由傅君熹肆意摆布,无力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