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父母,只要一方是奴籍,生下的孩子自然归属奴籍。」傅时渊语气平淡,仿佛在陈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再者,奴隶中若有貌美者,会让他们成为种人,安排他们交配,不断为市场生下风华绝代的小奴隶。」

「交配?!」傅君熹感觉自己吃下了一口苍蝇,恶心得要死。

他虽然失去了记忆,却没有失去常识和知识。

他听说过种马,种猪,还是第一次听说种人。

这种将人视为牲畜的行为,让他感到无比的愤怒和痛心。

【作家想說的話:】

第5章反攻顾淮安,倒数3章。

以前没有试过用鸡巴肏男人,算是打开了咋们君熹宝宝新世界的大门。

第6章反攻傅时渊狗皇帝,倒数第4章

第282章 | 3一颗名为反抗的种子,正生根发芽,汲取着愤怒和怜悯的养分

联邦的奴隶衣不蔽体,食不果腹,遭受鞭打责骂更是家常便饭,被当成牲口货物一样买卖,甚至被随意被掏取器官,处置生死。

傅时渊语气中带着睥睨天下的傲然,眼角眉梢皆是掌控一切的自信,薄唇轻启:「君儿,你且看看他们,蝼蚁一般任人宰割,毫无尊严可言。他们没有自由,亦没有希望,甚至连明日的太阳都触摸不到。若非吾慧眼识珠,将你从那泥沼中带回,如今的你,怕也沦为他们中的一员,身不由己,不过权贵玩物,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苟延残喘罢了。」

傅时渊带傅君熹参观奴隶市场,刻意用平淡的语气描绘着奴隶的悲惨生活,本以为会让对方更加珍惜现在皇太子的身份,更加感激他的「救命之恩」。从而更加依赖他,臣服于他。

他时不时地观察着傅君熹的表情,预想中感恩戴德的神色并没有出现。

傅君熹的脸上只有震惊,难以置信的震惊,仿佛第一次见识到这样的黑暗。

他的眼中只有愤怒,熊熊燃烧的愤怒,仿佛要将这世间的不公都焚烧殆尽。

傅时渊心中闪过一丝疑惑,随即又释然了。

君儿幼时长在顾凛家,从不出门,与世隔绝。

后来又在帝国军的军校和军营里过着单调的生活直到如今。

没有经历过这个世界任何的黑暗面,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也正常。

等他看过更多这个世界的黑暗面,自然会明白,只有依附于他,才能摆脱被凌辱的命运,才能在这吃人的世界里生存下去。

傅时渊的声音不大,却字字如刀,狠狠地刺入傅君熹的耳膜,也刺入他的心脏。

然而,他并没有注意到,他每说一句话,傅君熹心中的怒火就燃烧得更旺盛一分,仿佛要喷薄而出,将整颗星球吞噬。

他攥紧的拳头微微颤抖着,指节泛白,仿佛在极力克制着什么。

在他内心深处,一颗名为「反抗」的种子,正悄然生根发芽,汲取着愤怒和怜悯的养分,茁壮成长。

傅君熹没有再说话,默默地跟在傅时渊身后离开,却一步三回头,目光始终落在那些奴隶身上。

他脸上的表情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难以捉摸的平静。

这种平静并非麻木,也并非妥协,而更像是一种积蓄力量的沉默,一种孕育风暴的宁静。

他的心中,仿佛有一团火种在静静燃烧,等待着合适的时机喷薄而出,燎原千里。

傅时渊见他沉默,只当他是被奴隶市场的残酷景象吓到,便牵着他的手,坐车回到皇宫。

此刻的他丝毫没有察觉到,在他精心编织的牢笼里,一只雏鹰正在悄悄地展开翅膀,准备颠覆他的牢笼与皇权。

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棂,洒在乾清宫的地面上,将一切都染上了一层淡淡的金黄。

傅君熹坐在窗边,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思绪飘忽不定,还在想着今日见到的那些奴隶。

就在这时,一阵轻柔的脚步声打破了殿内的寂静。

一位乳娘抱着一个襁褓中的婴儿缓缓走近,婴孩睡颜恬静,粉嫩的小脸蛋上带着一丝甜甜的笑容,仿佛梦到了什么美好的事物。

傅时渊从乳娘手中接过婴儿,轻轻地摇晃着,脸上露出了慈爱的笑容。他薄唇轻抿,眉眼间尽是温柔,恍若春日暖阳融融。行至傅君熹身前,温声道:「君儿,这孩子叫希乐,朕打算过继给你。」

傅君熹的目光落在婴儿身上,眼神中充满了疑惑,不解地问道:「父皇,为什么要过继给我?!」

「君儿如今是皇太子了,要自称‘孤’,而非‘我’。」傅时渊耐心地纠正着他的自称,嘴角带着一丝笑意:「因为君儿无子,所以总要过继一个孩子。」

「那也不用过继别人的孩子,他的父母岂不伤心?」傅君熹皱起了眉头,反驳道:「孤遇见喜欢的女孩子,自然会生自己的孩子。」笨玟甴???氿?氿1八伍灵徰里

他完全忘记了自己不会再有子嗣的事情。

傅时渊不忍心戳破这个残酷的现实,一时语塞,沉默了片刻才缓缓说道:「江山社稷需得未雨绸缪。立储之事刻不容缓,时不待你。」

「你立你的皇太孙就好,过继就免了,孤没想过给别人养孩子。」傅君熹仍然坚持着自己的想法。

傅时渊眉间拢起一丝无奈,低声道:「君儿是忘了,这孩子早已过继于你,名讳亦是君儿亲赐。」

傅君熹带着一丝狐疑,语气坚定地拒绝道:「父皇别以为孤失去记忆了,就想讹我!孤可不记得自己养过孩子。」

他微微眯起眼睛,审视着傅时渊,仿佛要看穿他话语中的真假。

傅时渊无奈地叹了口气,将襁褓中的傅希乐轻轻地递到傅君熹的跟前。

傅君熹下意识地伸出双手,接过了这个柔软的小生命。

婴儿的重量轻飘飘的,却仿佛带着某种魔力,瞬间击溃了他心中筑起的防线。

一种奇妙的熟悉感涌上心头,仿佛他曾经无数次这样抱着这个小小的婴儿,轻拍他的后背,哼唱着摇篮曲。

他的动作起初略显僵硬,指尖小心翼翼地触碰着婴儿柔软的肌肤,生怕弄疼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