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手,曾经温柔地抚摸过他的脸庞,如今却如同裹挟着狂风暴雨,带着令人胆寒的压迫感。
顾玄敬甚至能够感受到风的呼啸。千钧一发之际,他本能地想要闭上眼睛,逃避这即将到来的羞辱。
「啪」一声脆响,如同惊雷般在耳边炸裂。
顾玄敬的腿心传来一阵剧痛,仿佛被烙铁狠狠地烫了一下,火辣辣的疼痛瞬间蔓延至全身。
「啊啊啊」他回过神来,惨叫不止,脑中一片空白,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剧烈的疼痛让他眼前发黑,几乎要昏厥过去。他猛然按住自己的私处,试图减轻那撕裂般的疼痛。他蜷缩着身体,像一只被丢弃在角落的破布娃娃,无力地颤抖着。冷汗浸透了身下的锦被,寒意从骨子里渗出来,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他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但豆大的汗珠还是从额头上滚落,在龙榻上晕染开来。
剧痛稍稍缓解,顾玄敬忍不住发出一道痛苦的泣音。
「君儿,抱着腿,将腿分开。」傅时渊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如同来自地狱的召唤,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顾玄敬艰难地抬起头,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他看到傅时渊盘腿坐在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冰冷而无情。
顾玄敬流着生理性的眼泪,断断续续地喘息着,试图平复自己混乱的思绪。
阴蒂的剧痛如潮水般一波接着一波袭来,几乎要将他淹没。
然而,心底深处的不甘和愤怒,却支撑着他没有彻底崩溃。
他缓缓松开紧攥的拳头,颤抖着手,一点点地分开双腿。
每一个动作都像是酷刑,骨肉分离般的痛楚让他忍不住不断倒吸凉气。
他像一具失去了灵魂的傀儡,任由对方摆布。但是,他强忍着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咬紧牙关,努力维持着最后一丝尊严,但身体的颤抖却出卖了他的恐惧。
顾玄敬闭上眼,汗水顺着鬓角滑落,他几乎用尽全身力气,献祭般再次分开双腿,恢复原先被迫的姿态。将自己脆弱敏感的性器再次暴露在对方的淫威之下。
他的阴蒂已经被刚才的那一掌拍肿,红灼灼得如同一颗樱桃,触目惊心。
傅时渊的眼中没有一丝怜悯,冷峻的脸庞如同一座冰雕,只有他起伏的胸膛揭示着内心翻涌的情绪。
他再次抬起手,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又加重了几分。掌风犹如乌云遮蔽下的闪电,带着不可抵挡的气势划破寂静的空气,瞬间便拍在了顾玄敬的私处。
那一掌重重落在阴蒂上,「啪」的一声清脆而响亮,宛如一声雷鸣在房间中激荡不止。
肿胀的阴蒂被猛地拍扁,随着手掌的离开颤巍巍又弹跳起来。
「呜啊······」顾玄敬浑身猛地一颤,眼前炸开一片白光。
他哀嚎着弓起身子又缩成一团,双手紧紧捂住自己的私处,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
他试图减轻那撕心裂肺的疼痛,觉得自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只能任人宰割,毫无还手之力。
「君儿,抱着腿,将腿分开。」傅时渊拧着眉心,深邃的眼眸微微眯起,笼罩着顾玄敬的身影如同捕猎中的猛兽般危险。
「你······究竟······要打多少下?」顾玄敬瘫在床上红着眼睛泪眼婆娑,眼泪横流,口齿不清得呜咽道,清冷的音色带着颤音。
傅时渊的眼神如同寒潭般深邃,没有一丝温度,沉默良久他薄唇轻启,吐出的字句却如冰锥般刺骨:「打到君儿再也生不出离开的心思。」
他知道顾玄敬的倔强,也知道单凭皮肉之苦无法让他屈服,但这怒火在他胸腔中熊熊燃烧,他控制不住自己,只想狠狠地惩罚眼前这个胆敢背叛他的人。
房间里死一般的寂静,顾玄敬能清晰地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声和心跳声,他努力克制着身体的颤抖。
深深的屈辱和痛苦如同岩浆般在胸腔中翻滚,灼烧着他的五脏六腑,但他紧咬着牙关,将所有的情绪都压抑在心底,只留下一片冰冷的决绝。
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他看不清傅时渊的表情,但他能感受到那道冰冷刺骨的目光,如同毒蛇的信子,一寸一寸地舔舐着他的肌肤,将他拖入无尽的深渊。
他绝望地闭上眼睛,任凭泪水滑落,在锦被上晕染出一朵朵绝望的花。
他努力忽略着身体深处传来的剧痛,颤抖着双腿艰难地分开,摆出一副任人宰割的姿态。
傅时渊看着顾玄敬隐忍痛苦,却没有丝毫求饶的心。
他心中的怒火更甚,这分明是无声的抵抗,是在挑战他的底线!蓮載缒薪請莲系群八浏6???四??
「啪啪啪」
清脆的巴掌声毫不留情得在空旷的寝殿内回荡,一下又一下,狠狠地落在顾玄敬白皙的腿心上,留下触目惊心的掌印。
每一掌都像是重锤般敲击在顾玄敬的心上,痛彻心扉,但他紧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即使眼前阵阵发黑,意识逐渐模糊,他也不肯示弱。
不知道过了多久,顾玄敬早已瘫软在龙榻上,腿心被打得一片淫靡绯红,女穴深处不断涌出透明的液体,肿胀的阴蒂如同熟透的果实般,泛着令人心惊的艳红色,仿佛下一秒就要破皮流血。
傅时渊终于停下了动作,他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人,但粗重的喘息和微微颤抖的双手,却暴露了他内心翻涌的情绪。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顾玄敬,语气冰冷如霜:「君儿还想离开吗?」
顾玄敬无力地摇了摇头,他已经被折磨得失去了言语的能力。
傅时渊猛地抬起他的下巴,逼迫他与自己对视,顾玄敬吃痛地皱起眉头,却倔强地迎上他的目光,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恨意。
「看着寡人,君儿。」 傅时渊的声音低沉而危险,如同来自地狱的恶魔低语:「为夫对你已经很克制了,今日只是小惩大诫,把一切疼痛都深深地刻在脑海里,永远不要忘记!」
他猛地靠近顾玄敬的耳边,一字一句地说道:「永远不再想离开!永远不再背叛寡人!否则,你会怨恨你的母亲为何要生下你!」
残酷的话语如同重锤般敲击在顾玄敬的心上,激起一阵阵难以言喻的痛楚。
傅时渊一想手段残忍,顾玄敬明白这并非一句戏言,而是傅时渊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想法。他只能永远困在这座金丝笼中,成为对方一个人的禁脔。
但这只会让顾玄敬厌恶这个囚禁他自由的男人,更加渴望得到真正的解脱。
警告完,傅时渊低头含住顾玄敬的唇,舌尖恶劣地在那敏感的唇瓣上舔舐,吮吸,啃咬,留下一个又一个难以消退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