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啊······”顾玄敬被肏的翻起白眼,神智也开始模糊,胡言乱语道:“要死了······要化了······”

他的身体如同暴风雨中的小舟,剧烈地摇晃着几乎要散架。

顾鹤昭看着顾淮安不知节制的样子,也皱起了眉头,一脸嫌弃地说道:「骂你牲口,你还真把自己当牲口了?也不知道体贴阿敬受不受得了,别磨叽了,赶紧射吧!」

顾淮安本就满脸通红,闻言越发涨红了脸,他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回怼道:「你自己年纪一大把,又阳痿又早泄,怪我持久咯……」

嘴上虽然不饶人,但他还是松开了精关,将滚烫的精液如水枪般一股一股地射入父亲的肠道深处。

顾玄敬感到一阵阵痉挛般的快感,伴随着难以言喻的空虚和满足感。

他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呃呃啊……」身体软绵绵地颤抖着,无意识地收缩着肠道,似乎想要更多,却又无力承受。

前后的穴口都被填满,随着两根粗长阴茎的抽出,充盈的精液混杂着淫水和肠液,顺着大腿根部缓缓流出,在雪白的床单上晕染开来,如同盛开的淫靡之花。

顾玄敬彻底化成一滩烂泥,瘫软在顾鹤昭的怀里一动不动,一闭上眼就疲惫地沉沉睡去。

【作家想說的話:】

感谢芬芳 小仙女送的礼物!

第274章 | 277他告诉自己,再也不要爱上任何人,这样的痛苦不想再体验

一缕晨光如同调皮的精灵钻过窗帘的缝隙,轻柔地落在顾玄敬的眼皮上。

他缓缓睁开双眼,意识像潮水般慢慢涌回,混沌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浑身的酸痛,尤其是下身仿佛被车轮碾压过一般,火辣辣地疼。

他本能地轻哼一声,想要翻身,却发现自己被禁锢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他微微转头,映入眼帘的是顾鹤昭俊美而熟悉的脸庞。

顾鹤昭睡得很沉,呼吸均匀而绵长,恬静的睡颜如同婴儿般安详。

一只手臂紧紧地搂着顾玄敬的腰,仿佛怕他随时会消失一般,力道之大让顾玄敬感到些许的压迫感。

而在他身后,顾淮安也紧紧地贴着他的后背,一条腿压在他的身上,沉甸甸的重量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三人赤裸相拥,肌肤相亲,交缠在一起如同藤蔓般纠缠不清,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气息。

看到这幅景象,顾玄敬的脑海中瞬间浮现出昨夜三人行疯狂的画面,一幕幕如同电影般在眼前闪过,让他羞耻地闭上眼睛,脸颊滚烫得仿佛要着火一般,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小心翼翼地想要抽身,却不小心碰到了顾鹤昭的手臂。

顾鹤昭微微皱了皱眉,眼皮颤动了几下,然后缓缓睁开惺忪的睡眼。

看到顾玄敬醒了,他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容,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阿敬,醒了?肚子还疼吗?」

这时,顾淮安也被惊醒了。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到顾玄敬醒了,也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如同阳光般温暖,然后亲昵地在顾玄敬的脸颊上印下一吻:「父亲,您醒了?早上好。」

顾玄敬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中的慌乱,开口问道:「无尘呢?」

听到顾玄敬开口的第一句话竟然是问其他男人,顾鹤昭和顾淮安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如同被冰封一般。

顾鹤昭垂下眼眸,沉默不语,房间里的气氛顿时变得有些尴尬。

顾淮安则是一脸的不耐烦,他皱起眉头,语气中带着一丝敌意,臭着脸说道:「谁知道那个老秃驴去哪了,管他在哪呢。」

「顾淮安!你再对无尘无礼,我就要生气了。」顾玄敬的语气带着一丝严厉,他皱着眉头迅速起身,开始一件件地穿衣服。

他穿衣服时看见地上散落在地五颗黑玉佛珠。他弯腰捡起,佛珠触感冰凉,遍布裂痕。

他翻出一根红线,细细地将五颗佛珠串了起来,打了个精致的结。

将佛珠穿好后,顾玄敬猛地推开房门,一眼便望见无尘伫立在廊下的阴影里。

他背对着房间,身形修长挺拔,一动不动地凝视着天边缓缓升起的朝阳,仿佛一尊雕塑般,与周围的阴影融为一体,显得孤寂而落寞。

他似是站了一夜,单薄的青衫被初秋夜间的露水浸透,紧紧贴在他的身上,勾勒出他清瘦的身形,更显得他单薄脆弱。

听到顾玄敬的脚步声,无尘缓缓回过头。他眼窝深陷,眼白布满血丝,浓重的黑眼圈如同两道墨痕,无声地诉说着一夜未眠的疲惫。晨光照在他熬夜的脸上,更显得他憔悴不堪。

四目相对,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苯蚊油??裙久1??|扒?忢0撜里

顾玄敬想到昨夜的淫态全落在无尘的眼中,心头五味杂陈,羞耻、愧疚、难堪······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他喉咙发紧,难以言语。

无尘的目光幽深如潭,复杂难辨,翻涌着无尽的情绪,有悲伤,有无奈,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痛心?

时间仿佛静止,两人就这样静静地对视着,谁也没有开口打破这微妙的沉默。

晨风拂过卷起几片落叶,发出沙沙的声响,更衬托出这份静默的厚重。

「我······要走了······」无尘的声音很轻,轻得像一片羽毛飘落在水面,几乎听不见一丝波澜,却在顾玄敬的心湖中掀起了滔天巨浪。

这简短的四个字,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地刺进顾玄敬的心脏。

他的瞳孔骤然放大,眼眶瞬间涌上一层热意,酸涩的感觉直冲鼻腔,让他忍不住深吸一口气,却依旧无法抑制住那股酸楚。

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剧烈的疼痛如电流般迅速蔓延至全身,让他几乎无法呼吸,仿佛下一秒就要窒息而亡。

他下意识地攥紧拳头,尖锐的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带来一阵刺痛,却不及此刻心脏的万分之一。

他想要开口,想要问对方要去哪里?还会回来吗?是不是生气了?能不能原谅他?可不可以为他留下?

无数个问题在脑海中翻滚,却像一团乱麻让他理不清头绪。

最终,他凤眸半阖,似要敛去所有的失落酸涩,颤抖着嘴唇想要说些什么,最终却只吐出一个干涩的字眼:「哦。」

这个字轻飘飘的如同一片落叶,无力地飘落在寂静的庭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