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的殿门在他身后缓缓合拢,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响,厚重的门板将殿外的喧嚣和殿内的肃穆彻底隔开,也将他与父亲隔开,仿佛隔绝了两个世界。
顾淮安脚步一顿,本能地回过头去。
透过逐渐合拢的门缝,他看见傅时渊抱着父亲,一步一步地走上玉阶。
那稳健的步伐,仿佛踏在他的心上,每一步都让他感到窒息。
傅时渊的背影在金碧辉煌的大殿中,显得格外挺拔巍峨,难以逾越。
顾淮安心口一阵剧痛,捂着胸口踉跄着后退了几步,一口腥甜涌上喉头,他猛地咳嗽起来,抬手捂住嘴,殷红的鲜血顺着指缝流淌而下,滴落在红色的蟒袍上,触目惊心。
他猛地低头看着自己手上的血,一口鲜血喷溅而出,在金銮殿冰冷的玉石地面上绽放出一朵触目惊心的血花。
顾淮安眼前一黑,身子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
他重重地摔在冰冷坚硬的玉石地面上,后脑勺与地面撞击发出一声闷响。
剧烈的疼痛瞬间传遍全身,他眼前金星乱冒,耳边嗡嗡作响,瞬间昏厥过去。
金銮殿内,袅袅龙涎香的烟雾如同轻纱般弥漫,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沉静而庄严的气息。
傅时渊小心翼翼地将顾玄敬放在宽大的龙椅上,动作轻柔得仿佛怀中抱着的是一件易碎的珍宝。
他轻轻地拂去顾玄敬额前散落的碎发,目光中充满了怜惜。
昏迷中的顾玄敬眉头紧锁,脸色苍白得如同薄薄的纸张,毫无血色。
干裂的嘴唇微微张开,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痛苦。
傅时渊的目光落在顾玄敬的脸上,心中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心疼。
他颤抖的指尖轻轻抚摸着顾玄敬的脸颊,感受着他肌肤的温度,指腹下传来的冰凉让他心中更加焦灼。
「君儿……」傅时渊低喃,声音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他低下头,虔诚地吻上顾玄敬的额头,仿佛在给予他最温柔的安慰。
随后,他的吻缓缓下移,落在顾玄敬紧闭的双眸上,轻柔地描摹着他的眼睑,仿佛想要将他的痛苦一并吻去。
接着,他的唇又移到了顾玄敬高挺的鼻梁上,轻轻摩挲,感受着他呼吸的起伏。
最后,他的唇落在了顾玄敬干裂的嘴唇上。
这个吻轻柔而虔诚,如同对待一件珍贵的宝物。傅时渊的唇在顾玄敬的唇上辗转反侧,细细描摹着他的唇形,感受着他唇瓣的触感。
他小心翼翼地撬开顾玄敬的牙关,舌尖探入,描绘着他唇齿间的每一寸肌肤,汲取着他口中残留的甜美。
与此同时,他的手轻车熟路地伸向顾玄敬的腰带,修长的手指灵活地解开繁复的腰封,然后脱去裤子。
为了解开母虫的暴虐,他来不及做更多的前戏,便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掏出已经彻底勃起的阴茎。将滚烫的龟头对准顾玄敬干涩的阴道口,猛地一下捅了进去。
「啊」顾玄敬察觉到异物入侵,意识猛然回笼,下身和体内传来一阵阵撕裂般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身体本能地颤抖起来。
他痛苦地睁开双眼,模糊的视线中率先映入眼帘的是金碧辉煌的殿顶,雕梁画栋,金龙盘旋,富丽堂皇的景象在他眼中旋转,显得有些不真实。
顾玄敬转头垂眸,看到傅时渊正目光灼灼地注视着他,眼神中充满了占有欲和情欲。
金龙盘踞的龙椅之上,明黄色的锦缎铺陈,绣着栩栩如生的五爪金龙,象征着至高无上的皇权。
与傅时渊玄色的龙袍交相辉映,更衬得他气势逼人,不可一世。
两人的上半身皆衣着齐整,发丝纹丝不乱,宽大的下摆垂落,遮住了交叠的大腿,看起来庄重威严。
然而,在龙袍的掩映下,隐约展露的下半身景象却淫靡不堪,不堪入目。
傅时渊玄色的龙袍下摆高高撩起,堆叠在精壮的腰间,露出结实有力的大腿。而顾玄敬的下半身则一丝不挂,白皙修长的双腿无力地分开,双脚勾在傅时渊的腰上,形成一个羞耻的姿势。
随着傅时渊的动作,两人下体交合之处有节奏地律动着,发出淫靡的水声。
顾玄敬的脚趾紧紧地蜷缩着,绯红的脚尖不时蹭过傅时渊的黑色龙靴,更添几分凌乱的情色。
傅时渊的动作越来越快,一下又一下地挺动着腰身,顾玄敬的身体也随之无力地上下耸动。
他头上的金冠在剧烈的撞击中松动脱落,跌落龙椅,叮叮当当地滚落玉阶,乌黑的长发散落在明黄色的绸缎上,如同泼墨一般,更衬得他脸色苍白,双目迷离。
这空旷而庄严的金銮殿穹顶,不知是用何种材质建造,有着奇妙的聚音效果,历代君王在龙椅上的声音可以轻而易举传遍整个金銮殿。
傅时渊的每一次的撞击都直抵顾玄敬的宫颈口,引得他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顾玄敬的呻吟声,在这庄严的大殿中显得格外放荡,穹顶将这淫靡的声音无限放大,一声声回荡在殿中,清晰地传入傅时渊的耳中,刺激着他的神经,让他更加疯狂。
混沌的意识在剧痛中翻涌,顾玄敬的大脑如同被灌满了浆糊,粘稠而迟钝,难以思考。
迷蒙间,他听见一个低沉而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那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君儿,别哭,为夫救你……」
这声音是如此熟悉,却又如此陌生,如同裹着蜜糖的毒药,让他心生恐惧。
救?一个巨大的问号在顾玄敬混沌的脑海中炸开。
究竟是谁将这该死的蛊虫放在他的体内?!为什么施暴者可以如此大言不惭地说要救他?
一股强烈的恶心感涌上心头,顾玄敬的眼眶中涌出屈辱的泪水,他费力地张开干裂的嘴唇,从喉咙深处挤出一个嘶哑的「滚」字,如同破败的风箱一般,充满了无力和厌恶。
他的嘴唇颤抖着,每一次呼吸都如同刀割般疼痛,仿佛肺部被撕裂开来。
他用尽全身力气,奋力推搡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傅时渊,想要摆脱这令人作呕的禁锢,想要逃离这噩梦般的现实。
然而,蛊毒的侵蚀和剧烈的交合已经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身体的虚弱让他如同被抽空了灵魂的木偶,这微弱的反抗对于傅时渊来说,不过是蚍蜉撼树,毫无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