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渊眼眸深邃凝视着顾玄敬,操控着他的义肢,如同剥开一件珍贵的艺术品般,将顾玄敬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褪去。
很快,他便赤裸地展现在傅时渊面前,完美的身体曲线在昏暗的灯光下更显诱人。
他白皙的肌肤泛着淡淡的红晕,像是上好的羊脂玉,散发着温润的光泽。
顾玄敬躺在床上,双腿自主被迫分开,两只机械手不受控制地掐住大阴唇,微微向外剥开,献祭一般露出隐藏其中的阴蒂和阴道口。
傅时渊的眼神暗了暗,仿佛一头蛰伏的野兽终于找到了狩猎的目标。
他修长的手指带着薄茧,按在顾玄敬敏感的阴蒂上轻轻揉搓,一下又一下,缓慢而富有节奏。
一股电流般的酥麻从那里窜起,瞬间蔓延至顾玄敬的四肢百骸。
他难耐地扭动着身体,机械双腿不受控制地痉挛着,如同被电流击中般颤抖。
「嗯啊······」破碎的呻吟从顾玄敬口中溢出,他羞愤欲死,却无力阻止身体的本能反应。
不一会儿,女穴便流出了晶莹剔透的粘液,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灼热的呼吸,如同带着侵略性的火苗,一下下舔舐着顾玄敬的脸颊。
傅时渊的气息,浓烈而霸道,混合着龙涎香的沉郁,将他紧紧包围。
让他感到无比恶心,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恐惧如冰水般从脚底蔓延至全身。他猛地偏过头,想要避开这令人作呕的气息,却无法挣脱傅时渊的桎梏。
「傅时渊!你不是为了子嗣才要我的吗?!」顾玄敬绝望地质问,嘶哑的声音在颤抖,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咸涩的泪滴顺着眼角滑落,在枕头上晕开一片深色的水渍。
他紧咬着下唇,几乎要将那片柔软的肌肤咬出血来,才能勉强抑制住喉咙里不断涌上的呜咽。
他绝望地闭上眼睛,眼睫轻颤,仿佛一只被风雨摧残的蝴蝶,脆弱得不堪一击。
「御医已经说了,我已经生不了孩子了······」他绝望地吐出这几个字:「为什么······你还不肯放过我?!」
他的声音细若蚊蝇,带着一丝哭腔,在空旷的寝殿里回荡,更显得凄凉无助。
顾玄敬的质问如同一道惊雷,在傅时渊的脑海中炸响。
他猛然松开了触碰顾玄敬的手指,目光复杂地注视着身下的人,眼中闪过一丝茫然,一丝困惑。
他一向不重欲,登基二十年只有三位妃嫔。
曾经一直以为自己是为了子嗣,才会对顾玄敬另眼相看,才会一次又一次地强迫他,占有他。
但此刻,顾玄敬无法生育的事实,如同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横亘在他的面前,让他不得不重新审视自己对顾玄敬的感情。
为什么······他会日日去看华清宫的监控?
为什么······他会夜夜想与对方共赴欲海?
为什么······看着君儿痛苦的模样,他的心会如此地抽痛,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无法呼吸?
难道······他真的爱上了君儿?
这个念头如同野草般疯狂地生长,在他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让他感到恐惧,却又无法抗拒。
他脑中闪现出与顾玄敬相处的点点滴滴:初见时战场上对方的英勇无畏,如同天神下凡,让他深深震撼;后来哪怕为犬也百折不挠,从不屈服,那双清澈的眸子里闪烁着不屈的光芒,让他为之动容;以及最后在他身下婉转承欢时的娇媚动人,如同盛开的罂粟花,美丽而危险。让他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他一直认为,爱是软弱的象征,是帝王的禁忌。
他可以拥有权力,财富和天下,唯独不能拥有爱,他注定是「孤家寡人」,高高在上却孤独终老。
可现在,他却不得不承认,他对顾玄敬的感情早已超越了单纯的占有欲,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眷恋,一种刻骨铭心的痴迷。让他无法割舍,无法放手。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中翻涌的情绪,语气低沉而沙哑:「君儿不能再受孕也没关系,为夫不会嫌弃你的······」
「你他妈在说什么?!」顾玄敬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每一个字都裹挟着愤怒和屈辱:「谁管你嫌不嫌弃我!放开我!!!」
他声嘶力竭地怒吼,打断了傅时渊假惺惺的承诺。这声音,带着绝望的嘶哑,在寝殿内回荡。
他拼命地挣扎着,扭动着身体,想要摆脱身上如同铁钳般禁锢着他的义肢,想要逃离这个恶魔的掌控,却如同困兽般无能为力。
傅时渊的目光如同毒蛇般,紧紧地盯着顾玄敬因为情欲而泛着水光的阴道口。
他喉结上下滚动,眸色越发深沉,语气低沉而喑哑:「君儿总是口是心非,身体比嘴诚实很多,你都湿透了。」
他不再犹豫,修长的手指探向自己的腰间。指尖勾住玉带,轻轻一拨,玄色的龙袍便如同流水般滑落,堆叠在床榻之上,露出里面月白色的中衣。中衣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性感的锁骨和白皙的肌肤,在昏暗的烛光下,如同上好的羊脂玉,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傅时渊的动作优雅而从容,带着上位者的威严和掌控一切的气势,缓缓解开中衣的系带。
随着中衣的褪去,他精壮结实的身体完全展露在顾玄敬面前。
宽阔的肩膀,结实的胸膛,肌肉线条流畅分明,充满了力量感,如同蓄势待发的猎豹。
小腹上的人鱼线性感迷人,引人遐想。他胯下的龙茎,又粗又长,如婴儿的手臂一般,在半空中微微跳动。薄薄一层皮肉下,青筋纵横,仿佛九条虬龙盘绕,彰显着他的情动。龟头饱满,如同鸡蛋般硕大,晶莹剔透的铃口处,不断地淌落着透明的粘液。
顾玄敬的眼泪夺眶而出,混合着情欲带来的潮红,让他看起来更加楚楚可怜。
他剧烈地颤抖着,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在脸上划出一道道泪痕。
他扭动着身体,四肢完全不听他的使唤。
「放开我!你这个禽兽!你明明知道我恨你!恨不得你死!」绝望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窒息般的痛苦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他无力地挣扎着,却如同被蛛网牢牢困住的蝴蝶,越是挣扎,越是无力。
泪水顺着他的眼角不断滑落,在枕头上晕染出更多的湿痕。
他曾经是战场上英勇无畏的指挥官,如今却沦为帝王身下的玩物,任人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