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吻逐渐深入,变得更加狂野,也更加令人沉醉。
顾淮安用手轻轻地撸动着自己的阴茎,少年人的性器格外坚硬,堪比钻石,顶端不断冒着透明清液,彰显着他的动情。
他将自己勃起的阴茎抵在父亲的阴道口,那里还残留着之前与顾鹤昭性交时的淫液,水光粼粼,看起来无比淫靡。
他用硕大的龟头蹭了蹭湿润的入口,感觉里面泥泞湿滑,他毫不犹豫地一插到底。
「啊」顾玄敬仰头呻吟,全身发软,皱着眉低吟道:「淮安······太深了······」
顾淮安涨红着脸,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着,他贴近顾玄敬的耳边,带着歉意和浓浓的情欲低语:「父亲,对不起······我太兴奋了,我······我会温柔一点······」
滚烫的气息喷洒在顾玄敬敏感的耳廓,激起一阵细密的战栗。
说完,顾淮安虔诚地吻上顾玄敬的唇,温柔地吮吸着,仿佛要将所有的爱意都倾注在这个吻中。
他微微撤身,下身缓缓地律动起来,在顾玄敬体内试探性地抽动,每一次都缓慢而坚定,感受着体内湿滑紧致的包裹。
与此同时,顾鹤昭俯身,温热的嘴唇轻轻落在顾玄敬的耳垂上,呢喃着:「阿敬,我也进来了······放松······」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
顾鹤昭握住自己勃发的性器,对准顾玄敬紧致的后穴,缓缓地推入。
坚硬的龟头挤开褶皱,一点一点地深入,将顾玄敬的后穴扩张到极致。
顾玄敬的身体因为顾鹤昭的进入而骤然绷紧,一股难以言喻的充实感瞬间席卷全身。
他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嗯啊······」 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顾淮安,指尖用力到泛白。
两根火热的巨物在体内同时律动,前后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难以言喻的刺激。
顾玄敬感觉自己仿佛被撕裂一般,却又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快感。
前方的饱胀感和后方的入侵感让他几乎快要疯掉,感官因快感超负荷运转,意识也开始变得模糊。
他忍不住扭动腰肢,想要寻求更深更猛烈的刺激。
修长的仿生指甲深深地嵌入顾淮安的肩膀,留下八道深浅不一的红痕。
他口中溢出细碎的呻吟和喘息,断断续续却又无比撩人,像是在催促着两人更加卖力。
顾淮安感受到父亲身体的变化,内心涌起一股强烈的征服欲和满足感。
紧紧盯着身下的人,贪婪地注视着父亲因为情欲而扭曲的表情,聆听着父亲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呻吟。他抬起父亲一条腿,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更加卖力地抽送起来,每一次都撞击到最深处,让顾玄敬的呻吟声更加高亢。
顾鹤昭从后面紧紧抱着顾玄敬,一只手温柔地抚摸着顾玄敬的胸膛,感受着那剧烈的心跳,另一只手则向下探去,揉捏着顾玄敬挺翘的阴茎,让他的身体更加敏感。
他配合着顾淮安的节奏,一下一下地顶弄,让顾玄敬在两根巨物的夹击下,彻底沉沦在欲望的漩涡之中。
两人的动作越发狂野,一下一下地撞击着顾玄敬的前后敏感点,每一次都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尖叫。
他闭上眼睛,沉沦在欲望的海洋中,任由两个人在自己身上肆意妄为。
房间里充斥着淫靡的水声和交缠的喘息声,三个人紧紧纠缠在一起,汗水交融在一起。
【作家想說的話:】
感谢 今美作 小仙女的礼物
有没有一种燃冬的感觉?
第255章 | 257绿茶攻不装了,暴露舔脚癖,求踩大鸡巴,户外激情暴露
顾鹤昭和顾淮安体内喷涌而出的欲望,化作一股股浓稠的白浊,倾泻在顾玄敬的身体里。
两条粗长的阴茎抽离的瞬间,顾玄敬的前后两个穴口如同泄洪的闸门般,白色的浓精混合着之前的淫水,汩汩流淌,将身下的床单浸染成一片黏腻不堪的狼藉。
顾玄敬瘫软在顾淮安的怀里,胸膛剧烈起伏,急促地喘息着,努力平复体内残留的余韵。
顾鹤昭休息了一会儿,则起身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向存放干净床单的柜子。
他拉开柜门,取出叠放整齐的床单,转身走回床边。
这短短几步路的功夫,却足以让精力旺盛的顾淮安再次蠢蠢欲动。
顾鹤昭回到床边,一眼就看到顾淮安的胯下再次高高隆起,勃发的阴茎如同蓄势待发的利箭,昭示着他迫不及待想要开启第二轮的欲望。
顾鹤昭的脸上顿时浮现出愠怒的神色,他指着顾淮安,怒斥道:「顾淮安!你是牲口吗?!怎么又来?!」
顾淮安不以为意,反而阴阳怪气地讥讽道:「哎呀,没办法,谁叫我年轻,体力就是好。不像某些老不死的一把年纪了,想硬可能都硬不起来了。不用担心,父亲下半辈子的性福就包在我身上了······」
他挑衅的语气,如同火上浇油,让顾鹤昭的怒火更加熊熊燃烧。
「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一样,时时精虫上脑?!」顾鹤昭气得额头青筋暴起,忍不住破口大骂:「阿敬大病初愈,你就不能消停一下?!」
顾淮安也不甘示弱,怒目圆睁,反唇相讥:「刚才是谁把我骗开,把父亲吃干抹净的?!精虫上脑的人到底是谁?!」
两人的争吵愈演愈烈,房间里的气氛剑拔弩张,仿佛一触即发。
突然,一声暴喝打破了僵局:「够了!」
顾玄敬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瞬间让剑拔弩张的气氛烟消云散。
顾鹤昭和顾淮安两人如同被点了穴般,瞬间噤声,原本怒目圆睁、气势汹汹的样子荡然无存。
顾淮安原本还梗着脖子,此刻也像泄了气的皮球,怂了下来,可怜巴巴地看着顾玄敬,低声下气地道歉:「父亲,对不起,我不该大声说话,吵到您。」
顾鹤昭也紧张地捏着手中的干净床单,手心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小心翼翼地赔不是:「阿敬别生气,我不和顾淮安一般见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