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儿是想在为夫身上留下一辈子的印记吗?」他低语着,语气中带着一丝病态的疯狂:「那君儿还要再咬得狠一点······」
这无休止的折磨持续了很久,久到顾玄敬射出来的精水稀薄如水。
他感觉自己的阴道已经麻木,意识也开始模糊,几乎要昏厥过去。
他的身体因欲望一次又一次地被推向高潮,理智却又一次又一次地拉他回现实深渊。
就在他以为自己快要死去的时候,傅时渊终于停了下来,猛地抽出那根还在微微跳动的巨物。
「君儿,转过去塌腰翘臀跪好,这个姿势才容易怀上子嗣。」傅时渊说着将顾玄敬翻过身,让他趴在床上,大手压住他纤细的腰肢,强迫他像母狗一样高高地撅起臀部。
傅时渊跪在床上,再一次将粗长的阴茎插入顾玄敬阴道最深处,抽插十余下终于释放了。
他一心扑在国事上,并不是一个重欲的人。
顾玄敬被虏那么久,傅时渊不过在他嘴里泄过一回,当时也并非精虫上脑,纯粹不过为了羞辱他而已。
今夜这一射精,精液又多又稠,跟浆糊似得,射了二十来股才停下。
他射完,亲密无间得压在顾玄敬身上,粗重的喘息声在寂静的寝宫中回荡。
顾玄敬感觉滚烫的精液如同水枪一样射在体内,烫的他一阵又一阵的痉挛。
一想到那是他生父的精液,他感觉自己脏透了,恶心至极。
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闭上眼睛,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滑落。
顾玄敬握紧拳头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声音颤抖,带着刻骨的恨意:「畜生······你不得好死······」
这恨意像一根尖刺,狠狠扎进傅时渊的心脏。
傅时渊餍足的神色一顿,清明的眼中闪过一丝暴虐。
君儿这段时间实在是被他宠坏了,目无君父,出口成脏,该让他长一点教训。
「今晚君儿就跪趴着睡吧······也好尽早为大冥诞下皇太孙。」
傅时渊说着,取来一个按照龙茎一比一雕刻的玉势,缓缓插入顾玄敬的阴茎内,堵住正汩汩外流的浓精。
又取来红绳熟练地在顾玄敬的双手手腕处打了个结,然后将绳索穿过床头的雕花,用力一拉,顾玄敬的双手便被固定在床头。
傅时渊又将顾玄敬的双脚脚踝绑在一起,绳结同样穿过床尾的雕花,将他的双腿也固定住。
他的捆绑技艺高超,顾玄敬跪趴着被绑得结结实实,在床上纹丝不能动,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放开我······」顾玄敬微微挣扎,绳索便勒得更紧,在手腕上留下深深的红痕。
「君儿,睡吧······」傅时渊在顾玄敬汗湿的屁股上留下一吻,起身离开。
寝宫里顿时一片死寂,只有顾玄敬粗重的呼吸声和偶尔的呜咽回荡开。
他像一只被蛛丝牢牢缚住的蝴蝶,绝望地扑腾着,却挣脱不开这羞辱的束缚。
玉势带来的异物感和体内残留的精液让他恶心欲呕,却又吐不出任何东西,只有酸涩的胃液涌上喉咙,灼烧着他的食道。
他紧闭双眼,眼角的泪水早已干涸,只在脸上留下无数道清晰的泪痕。
他的嘴唇被咬破了,渗出血丝,在苍白的脸上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他恨,恨傅时渊的残忍,恨自己的无力,更恨这具因为药物背叛了他的身体。
第235章 | 236夹着玉势上朝,舌战群雄,怒斥朝臣【附傅时渊的人设图】
晨曦透过窗棂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傅时渊亲手解开了捆绑在顾玄敬身上的绳索,束缚了一夜的肢体终于得到了解放。
顾玄敬试图起身,却发现肩膀腿根麻木酸痛无力,连简单的动作都变得异常艰难。
他挣扎着,身体微微颤抖却如同搁浅的鱼般,徒劳地扭动着。
傅时渊见状,俯下身伸出手稳稳地扶住顾玄敬摇摇欲坠的身躯。
顾玄敬无力地倚靠在傅时渊的怀中,胸腔起伏不定,呼吸急促。
阴道里玉势的存在感让他难以忽视,那令人作呕的玉势仿佛在他体内横冲直撞,撑得小腹鼓起一块,一阵阵难以忍受的胀痛感从小腹深处传来,一波一波地冲击着他的神经。
他下意识地抬手,颤抖的手指伸向胯下,试图将那玉势拔出。
冰凉的指尖触碰到光滑的玉面,才刚刚勾住顶端,便被傅时渊的大手按住。
傅时渊的手掌干燥温暖,与那冰凉的玉势形成鲜明的对比,却让顾玄敬感到更加恶心。
「这玉势乃上等暖玉制成,还浸过特制的药,不仅能堵精还能暖宫。」傅时渊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御医说君儿宫寒,不易有孕,需好好调理身体,这玉势以后都得一直埋在体内。」
顾玄敬的身体猛地一僵,如同被雷击中一般,从头到脚都泛起一阵寒意。
他抗拒地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傅时渊的怀抱,却发现自己浑身无力,如同被困在蛛网中的猎物,只能徒劳地挣扎。
他心中充满了愤怒和屈辱,恨不得将这玉势从身体里掏出来,再狠狠地砸在傅时渊那张虚伪的脸上。
但此刻的他被折腾了一晚,虚弱得如同风中残烛,根本不是傅时渊的对手。
傅时渊无视顾玄敬的抗拒,动作轻柔地为他穿上了太子的常服。
他修长的手指灵活地拨弄着衣襟上的盘扣,一颗一颗,一丝不苟地系好。
随后,他扶着顾玄敬在梳妆台前坐下,拿起象牙梳,一下一下地梳理着顾玄敬凌乱的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