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裂的凝固剂并没有离开他的身体,而是像无数只细小的利爪,紧紧地抓住他的每一寸肌肤,如同跗骨之蛆般将他牢牢地束缚。
他感觉自己的皮肤正在被一点点地撕裂,剧烈的疼痛从身体的各个角落传来,尤其是下体私处,凝固剂如同附骨之疽,将他的阴茎、阴囊,甚至深入到双穴的甬道都紧紧包裹。
「啊」私处撕裂般的痛楚让顾玄敬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叫,他本能地绷直身体,试图摆脱这如同酷刑般的折磨。
他被束缚的双手徒劳地挥舞着,却只是被麻绳勒得更紧,仿佛要将他的骨头都勒断。
凝固剂在他白皙的皮肤上肆虐,将他的皮肤拉扯得几乎变形,撕扯之处发出轻微的撕裂声,仿佛在嘲笑他的无助和绝望。
撕扯剧痛之下,他白皙的皮肤变得通红,火辣辣的灼烧感加剧了身体的瘙痒让他痛不欲生,却只能无力地颤抖。
随着凝固剂的剥离,除了头罩里的短发,他全身的毛发都被连根拔起。
细密的汗毛,甚至连私处激光脱毛中残留的阴毛都无一幸免,如同经历了一场酷烈的酷刑,在剧痛中被尽数撕扯而去。
顾玄敬奋力挣扎着,汗水从他紧绷的额头上滚落,打湿了覆盖在他脸上的透明头罩,水汽在上面凝结成一层薄薄的雾气。
傅时渊透过带着雾气的透明头套,依稀能看到对方痛苦和绝望的表情,以及那张被痛苦扭曲的破碎感容颜。
他伸出手,将顾玄敬透明的头罩摘下,满头大汗的顾玄敬终于摆脱了窒息的痛苦,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然而,还没等他完全清醒过来,难以忍受的瘙痒便排山倒海般地涌上全身,逼得他几欲发狂。
顾玄敬如同被丢弃在烈日下的鱼,绝望地扭动着身体,想要摆脱这无处不在的酷刑。
凝固剂剥离后的剧烈瘙痒,比先前更甚,仿佛无数只细小的虫子在他皮肤下爬行啃噬,逼得他几近崩溃。
他渴望能够伸手挠抓,哪怕抓得鲜血淋漓,露出森森白骨,也想要摆脱这酷刑般的折磨。
他绝望地仰起头,想要发出一声怒吼,却发现自己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任由这折磨吞噬他的理智,将他拖入无尽的深渊。
他的双手只能无力地在透明棺材底部摩挲,绷紧的肌肉和汗水浸透的身体也与透明棺材板疯狂的轻微摩擦。
他像条离水的鱼般,徒劳地扭动着健壮的身躯,试图用这种方式获得一丝解脱,却只是徒增痛苦。
粗糙的触感非但不能缓解分毫痛楚,反而让那股深入骨髓的痒意愈发猖獗,仿佛要将他逼疯。
他痛苦地呻吟着,汗水浸透了身体,却无法浇灭那灼烧灵魂的痒。
一个身着青色宫装的年轻宫女,端着盛放着干净棉花的托盘,轻手轻脚地走到顾玄敬身边。
她垂着眼眸,不敢直视眼前这副香艳又残忍的景象。
只见她解开顾玄敬手腕上的禁锢,纤细的手指灵活地将柔软的棉花团成合适的形状,轻轻地覆盖在顾玄敬的掌心,而后用干净的白色绷带一圈一圈地缠绕起来,防止他因为剧烈的瘙痒而抓挠皮肤,又小心翼翼地将他的双手放回身侧。
做完这一切,宫女又以同样的方式处理了他的另一只手,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
尽管如此,顾玄敬依然感觉自己像是一块被随意揉捏的面团,每一寸骨骼都在哀鸣,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痛苦。
【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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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 225在佛子前淫水横流
顾玄敬意识混沌间,感觉到有人将他从棺材里抱出来,沐浴更衣,放在了柔软的床上。
他独自一人躺在暖阁的高床暖枕间,被折磨的连意识都昏昏沉沉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那痒意终于随着时间的流逝缓解了三分,就在这时,一阵轻微的开门声响起。
他感觉有人靠近,随后一只微凉的手轻轻抚上他的额头,为他带走几分燥热。
指尖的触碰轻柔得如同羽毛拂过,却又带着一股不容忽视的力道。
与此同时,一股淡淡的檀香味幽幽传来,清冷的香气中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体香,仿佛雪山上盛开的雪莲,清冽中透着一丝温柔。
这味道是如此熟悉,顾玄敬几乎在一瞬间就判断出来者的身份。
是无尘,他怎么会在这里?
那抹熟悉的檀香宛如一道闪电,劈开了顾玄敬原本沉寂的世界。
白绸之下他猛地睁开双眼,眼球却被剜去,只留下两个空洞洞的眼眶,徒劳地捕捉着眼前的黑暗。
他什么也看不见,只有一片虚无的黑暗,仿佛要将他吞噬。
顾玄敬下意识地伸手去摸索,冰凉的丝绸滑过他被包裹成粽子的指尖,脸上有用来遮掩可怖眼窝的白绸。
纵然这样,他心中还是忐忑,生怕无尘发现他就是阿敬。
「施主,好些了吗?」幸好无尘的语气依旧平静淡漠,一副完全没有认出他的模样。
顾玄敬悬着的心立马松快了一些,他有些虚弱,勉强扬唇一笑回道:「好······好些了,多谢······大师·······关心。」
他许久未曾开口,如今一出声,嗓音嘶哑得如同破败的锦缎,喑哑破碎。
床垫微微下陷,无尘在他身边坐下,关切的声音再次传来:「贫僧不在的这些日子,陛下还有折磨施主吗?」
那些非人的折磨,那些炼狱一般的日子,在无尘的一句关心下,仿佛也不再那么难熬。
顾玄敬不想让无尘担心,何必向对方坦白,徒增对方的担忧和烦恼,就由他独自承受一切苦难吧。
在心上人面前,顾玄敬的神色愈发云淡风轻:「多谢······大师记挂······我很好······」
无尘还是不放心,忍不住道:「我可以脱施主的衣服,看看你之前的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