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一声轻笑从帘帐外传来,笑声低沉而愉悦,却如同毒蛇吐信般让顾玄敬的心脏猛地一沉,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他猛然转头看向那层层叠叠的帘帐,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压迫感让他几乎喘不过气。
下一刻,一个侍卫躬身掀开了帘帐,然后一个身穿黑色龙袍的男人踏着四方步走了进来。
这男人身形修长,面容俊美,一双剑眉下是深邃如星辰的凤眼,高挺的鼻梁下是薄而性感的嘴唇,此刻正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黑色的长发用金冠束起,举手投足间散发着帝王的威仪,让人不敢直视。
他扫了一眼房间内的两人,最后将目光落在顾淮安身上,嘴角的笑意更浓了几分,薄唇轻启:「忠武侯,寡人就说他自命不凡,你输了。」
顾淮安脸色顿时变得苍白,他无力地垂下眼眸,将眼底翻涌的情绪尽数掩藏,一脸恭敬地作辑道:「陛下英明神武,料事如神,微臣自愧不如。」
听两人的谈话,顾玄敬明白双方以他是否归降设下赌局。
顾玄敬看见傅时渊的第一瞬,身体顿时难以自控,因愤怒而微微颤抖。
他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就是众多同泽战死的罪魁祸首!
他多想不顾一切地扑上去,将眼前这个男人撕成碎片,为克里斯以及所有阵亡的兵士报仇。
但他也知道自己此刻失血过多,虚弱至极,并没有这个能力,他必须忍耐!
傅时渊的视线落在顾玄敬隐忍的脸上,漫不经心笑道:「寡人富甲天下,却唯独缺一条母狗,看来你正合适!」
【作家想說的話:】
下章开始,就是将铮铮铁骨的帝国军指挥官,各位调教play,调教成一条母狗的过程了。
第191章 | 191被俘虏、扒光衣物成为母狗、串珠拽着剐蹭尿道
顾淮安和顾玄敬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傅时渊对着前者漫不经心吩咐道:「为犬者却酣睡榻上,成何体统,忠武侯还不将他拖下来!」
顾淮安一愣,才意识到这是陛下的命令。
「陛下······」他瞪大双眼,像是想为顾玄敬求情。
傅时渊一个眼神扫过来,凌厉如刀,顾淮安到嘴边的话瞬间就咽了回去。
他垂下眼眸,将眼底翻涌的情绪尽数掩藏,最终还是走到床边,抓着顾玄敬的衣领将他从床上粗暴得扯下来。
顾玄敬没有防备,被顾淮安猛地一扯,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朝前扑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手上的伤口再次崩裂开,剧烈的疼痛让他闷哼一声,额头上渗出的冷汗顺着脸颊滑落,在地上砸出一朵朵细小的水花。
他匍匐于地,前所未有的狼狈,却倔强地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傅时渊嘴角噙着一抹玩味的笑意,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顾玄敬,慢条斯理地又道:「忠武侯,为犬者当一丝不挂,怎可学人穿衣,贻笑大方······」
他故意拉长了尾音,语气中充满了戏谑和嘲弄。
顾淮安闻言,眉头顿时紧紧地蹙在了一起。
他犹豫地看了顾玄敬一眼,又看了看傅时渊,最终还是缓缓地弯下腰,伸手去解顾玄敬身上的衣物。
顾玄敬原本就因为失血过多而脸色苍白,此刻更是羞愤欲死,几欲昏厥。
他死死地咬着牙关,试图阻止顾淮安的动作,然而受伤的双手却使不上半分力气。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身上的里衣和裤子被一件件剥落,赤裸的肌肤逐渐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中,那白玉般的冰肌雪肤被乌黑的地板一衬托,白得透亮隐隐透明。
他入伍十二年坚持训练,身躯精壮却不粗犷,肌肉线条流畅优美,像一件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忠武侯久居帝国,难道连‘一丝不挂’都不懂吗?」傅时渊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残忍,似笑非笑地看着顾淮安:「对待一条狗,何必浪费上等的丝绸和伤药包扎。」
顾淮安眼中闪过一丝不忍,急急地开口:「陛下,不包扎的话伤口会感染,他会死的!」
「忠武侯多虑了。」傅时渊淡淡地说道:「寡人不想让他死,阎罗便不敢来收他。」
看着顾淮安哀求得眼神,他皱着眉头才接着说道:「算了,这绸布已被弄脏,解下来也是浪费,忠武侯不愿解便罢了。」
顾淮安如蒙大赦,连忙垂头附和道:「陛下英明。」
顾玄敬浑身赤裸狼狈地趴伏在地,仿佛一只被剥光了羽毛的鸟儿,只能任人宰割。
他涨红了脸羞愤欲死,胸膛剧烈起伏不止却无力反抗。
他紧咬着牙关,努力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唯有那双还在不断渗血、紧握的拳头,泄露了他此刻的痛苦和屈辱。
他红着眼艰难地抬起头来,眼中难以掩饰地迸射出强烈的恨意,死死地盯着傅时渊和顾淮安,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
傅时渊看着顾玄敬充满恨意的眼神,居高临下睥睨着他,饶有兴致一步一步地逼近他,仿佛命运的齿轮正在缓缓转动,将顾玄敬推向更深的深渊。
他优雅得抬起脚,那只穿着黑色龙靴的脚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最终重重地踩在了顾玄敬的左手上。
「咔嚓」
指骨碎裂的声音清晰地响彻在宫殿之中,伴随着顾玄敬那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啊」
那哀嚎凄厉而绝望,如同野兽临死发出的哀鸣,在空旷的暖阁里回荡久久不散。
顾玄敬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冷汗瞬间浸透了他的衣衫。
他死死地咬着牙,试图抑制住那从喉咙里涌出的痛呼,却无法控制住身体的本能反应。
剧痛如潮水般涌来,几乎要将他吞噬。他感觉自己的左手的指骨仿佛被巨石碾压过一般,骨头碎裂,血肉模糊,剧痛让他眼前一阵阵发黑,几乎要晕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