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玄敬艰难地睁开双眼,刺眼的光亮让他本能地闭上了眼睛,脑海中残留的混沌和剧痛让他痛苦不堪。
疼痛不仅仅是脑海,身体仿佛被碾压过一般,每一寸骨骼都在叫嚣。
他的一双手被手铐禁锢在身后一整夜,麻木得快像不是自己的了。
他慢慢回忆起昨天发生的一切,兰伯特那双碧蓝色的眼眸如同淬了毒的宝石,闪烁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寒光。
对方为他注射了淫药,让他很快失去理智,像个无底线的荡妇一样与养子整日整夜疯狂的交媾。
每一幕都像烙印一般深深地刻在顾玄敬的脑海中,无法抹去,羞耻和背德感顿时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父亲······」
一个怯生生的熟悉声音在身后响起,顾玄敬猛地转过头,养子顾淮安赤身裸体坐在自己身边,眼中充满了担忧,声音极为关切:「您好些了吗?」
看到顾淮安身上斑斑吻痕的那一刻,顾玄敬心中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
「滚!给我滚出去!」顾玄敬从床上挣扎着坐起身,咆哮道:「从今天起,我们断绝父子关系!」
顾淮安的身体明显晃了晃,仿佛瞬间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
他瞪大双眼,呆呆地看着父亲,眼中渐渐蒙上一层水雾,泪水无声地滑落脸颊,不可置信道:「父亲······我是在帮您啊······您被······」
「我不需要你帮!」顾玄敬怒吼着打断对方的话,尖锐的声音像是一把刀子刺痛着对方的心,他怒吼道:「顾淮安,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就当我求你了!」
「父亲,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顾淮安一把抓住顾玄敬的肩膀,哽咽道:「求您别再说这样的气话······」
「错的是我!我不配做你的父亲!」顾玄敬痛苦地闭上眼睛,声音嘶哑:「从今天起,你我恩断义绝,我再也不是你的父亲!」
父亲那句冰冷无情的「恩断义绝」,如同一道晴天霹雳狠狠地劈在顾淮安的心上。
他知道,父亲向来说一不二,此刻说出这样的话,就代表着他们之间真的完了。
绝望和悲愤如同岩浆般在胸腔中翻滚,灼烧着他的理智,让他眼前阵阵发黑。
他双目赤红,滚烫的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混杂着无措、愤怒和难以置信,从他线条凌厉的脸颊上滑落。
「顾淮安,你走吧,永远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顾玄敬眼神绝望。
「凭什么······凭什么他们能够随时对你为所欲为,而我只是想帮你缓解痛苦和欲望,你就要这样对我!」痛苦和绝望让他的声音变得嘶哑,他哽咽着,颤抖着,说出了一句让他自己都感到无比无力的话语:「就因为我无权无势,帮不到您?」
「不是的,你不明白……顾淮安,你不明白……」 顾玄敬的声音沙哑,压抑着内心翻涌的痛苦和绝望。
顾淮安只是帝国众议院一个毫不起眼的警卫队队长,在桑德、兰伯特和顾鹤昭这些权势滔天的人面前,渺小得如同尘埃。
而这群人,每一个都像是贪婪的鬣狗,为了达到目的可以毫不犹豫地践踏一切。
顾玄敬内心充满了恐惧,他害怕这群豺狼虎豹会对淮安下手,用他最珍视孩子的性命来逼迫他就范。
顾玄敬的脑海中浮现出十二年前那个战火纷飞的战场,瘦弱无助的小小身影,颤抖着伸出沾满鲜血的小手,眼中闪烁着对生的渴望。
他心软了,他将这个可怜的孩子带回了家,取名淮安,希望他一生平安顺遂。
这些年,他倾尽所有地爱他,呵护他,希望将他培养成一个正直善良的人。
他现在连自己都自身难保,又该如何保护淮安,保护这个从硝烟战火中救回来的孩子?
他决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淮安因为自己被卷入这场残酷的漩涡,最终走向毁灭!
恐惧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他不得不狠心将淮安推开,只为了让他能够平安活下去。
「我不明白?我的确不明白!」顾淮安猛地扑到顾玄敬面前,一把抓住他的肩膀,歇斯底里地吼道:「你想收养就收养我,想抛弃就抛弃我!难道我在你眼里,是一条可以随意丢弃的狗?就算我是狗,你养了十二年,也该养出感情来了!为什么你可以这样轻而易举的说出「恩断义绝」这样的话来!」
顾玄敬的心脏猛地一缩,养子的误解如同锋利的刀片,在他心头割出一道道血痕,疼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他闭了闭眼,再开口时声音冷得像冰:「顾淮安,不要再自取其辱!你让我感到恶心!滚吧!滚远一点!不要再出现在帝都!你不是一向讨厌帝国吗?也许你该回到联邦去······也许······除了父母,你的其他亲人还活在世上······」
「滚?」顾淮安赤红着双眼,胸膛剧烈起伏,像一头被激怒的幼兽:「我为什么要滚?!」
他猛地将顾玄敬推倒在床上,高大的身躯欺压而上,声音颤抖字字泣血:「父亲,你永远别想抛下我!」
顾淮安粗暴地吻住顾玄敬的唇,带着惩罚的意味撕咬着他的嘴,直到尝到一丝血腥味。
顾玄敬吃痛却无力反抗,只能发出一声闷哼。
顾淮安的膝盖强硬得挤进顾玄敬的双腿间,狰狞得阴茎抵住顾玄敬红肿得花穴口。
意识到养子要再一次侵犯自己,顾玄敬猛然瞪大双眼,声音发抖:「淮安!不要!求你不要这样!不要逼我恨你!」哽茤恏汶請連细枽熳声漲??輑???酒貳九?〇一玖
他奋力挣扎,手铐越发收紧勒进皮肉中,在无人看见的身后渗出触目惊心的点点血珠。
但他毫无办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顾淮安欺身而上,像一头凶狠的野兽将他吞噬殆尽。
「父亲······现在求饶······晚了点······」顾淮安猩红的双眼中满是偏执和疯狂,全然不见平日里的低顺和恭敬。
他带着决绝挺腰狠狠贯穿了父亲,却没有预想中的痛快,反而涌上一股巨大的空虚和绝望。綆陊恏蚊請莲细?玖5?壹浏九肆凌?|???
随着对方硕大的龟头强行挤进干涩的阴道, 顾玄敬像是被尖刀狠狠刺穿的野兽,身体本能地想要逃离。
他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啊」的惨叫,声音嘶哑破碎的像是被撕裂的布帛。
巨大的疼痛让他眼前一阵阵发黑,他死死咬住牙关,企图不让自己发出更多的声音。
但破碎的呻吟还是不受控制地从喉咙深处溢出,在空旷的房间内回荡,像是在控诉着养子的暴行。
顾淮安猩红的双眼中闪过一丝痛楚,但很快被更深的疯狂所掩盖。
「我知道您永远不会爱我······那就恨我吧······用另外一种方式,永远将我留在您的心上·······」他神经质地呢喃着,嘴角扯出一抹扭曲的笑容,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滚落下来,滴落在顾玄敬布满泪痕的脸颊上,混合着他的泪水,分不清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