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绝望地闭上眼睛,感受着那根滚烫的东西一点一点地滑进他的牙关,粗暴地挤进他的口腔深处,撑满他的喉咙。

「嗬······」 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自下身传来,桑德舒服地呻吟出声,浑身止不住地颤抖,差点就要缴械投降。

他白皙的脸上泛起病态的潮红,健壮的身体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

他将阴茎插入顾玄敬的喉管,感受着对方的温热和湿润,贪婪地掠夺着着对方的呼吸。

他绷紧臀大肌,强忍着将滚烫的精液喷射出去的欲望,缓缓地开始挺动腰身,享受着这种征服的快感。

每一次抽插都让顾玄敬的嘴角感受到撕心裂肺的痛苦,他的喉咙被硕大的龟头粗暴地摩擦着,像是要被撕裂一般。

他被迫承受着这一切,羞耻和屈辱的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在床单上晕染开来,他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

脆弱的口腔内壁被反复摩擦,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口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兰伯特在一旁观赏着这一切,眼中闪烁着变态的兴奋,兴奋得突突射精,将滚烫得精液全部射进顾玄敬的肠道深处。

他伸手抚摸着顾玄敬因为屈辱而涨红的脸颊,语气轻佻:「老师,您现在的样子真是诱人,等会儿也要用嘴巴好好招待我!」

「唔······唔······」痛苦地呻吟从顾玄敬喉咙深处溢出,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

他的心就像是被撕裂成碎片,然后又被无情碾压。

羞耻、愤怒、绝望,各种情绪像翻滚的巨浪将他淹没。

身体的痛苦远不及心灵的折磨,他痛恨自己的无力,恨自己的识人不明。

绝望如同毒蛇般啃噬着他的理智,他多想嘶吼,多想反抗,可是口枷和手铐却像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将他禁锢在屈辱的牢笼之中。

「嗬······」桑德白皙的脸上泛着情动地绯红,粗重的喘息声在顾玄敬耳边回荡。

他握着顾玄敬脸颊的手青筋暴起,一股股粘稠的精液喷涌而出,尽数灌入了顾玄敬的喉咙深处。

射精后的桑德终于心满意足地松开了手,那根作恶的性器也缓缓地从顾玄敬的口中退了出来,残留的粘稠白色液体顺着他的嘴角流淌下来。

顾玄敬被突如其来的液体呛得胸腔剧烈起伏,喉咙痉挛着想要咳嗽,却因为口枷的禁锢只能发出几声压抑的呜咽。

他绝望地想要呕吐,却被口枷阻挡,腥膻的液体不受控制地顺着喉咙滑入胃里,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令人作呕的感觉不断上涌。

「该我了!」一旁的兰伯特早就已经迫不及待,他狂躁地喘着粗气,一把抓住顾玄敬的头发,迫使对方仰起头,好让自己灼热的欲望得到宣泄。

兰伯特将自己涨得发痛的阴茎对准那张被口枷张开的嘴唇,开始肆意地喷洒着滚烫的尿液。

「啊!好爽······」他边撒尿,边舒爽得眯着眼抱怨:「舅舅,你也太持久了,这泡晨尿我憋了好久······」

第159章 | 159那我让你亲眼见证他的堕落

原本井然有序的指挥官府邸,如今仿佛被一场突如其来的飓风彻底搅乱,陷入一片混乱。

指挥官和大副官克里斯,竟然在一夜之间离奇失踪,杳无音信。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所有人都感到措手不及。

警卫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脸上写满了不安和疑惑,他们压低声音,窃窃私语着,交换着彼此的猜测和担忧。

书房里,指挥官大人最喜爱的3D战略沙盘上,还插着几枚代表着最新战况的小旗,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主人的雄才伟略,与这突然失踪的不合理。

顾玄敬的卧室和书房,被副官们翻来覆去地搜查了一遍又一遍,每个角落都被仔细地检查过,但始终找不到任何线索。

指挥官军装的布料更为高档,制式也与众不同。

而大副官房间床榻的枕头下,被翻出一件指挥官大人的贴身衬衫,还残留着淡淡的雪松味,那是顾玄敬最常用沐浴露的味道。

这个发现如同投入平静湖水中的一颗石子,瞬间激起千层浪。

关于两人的传闻,如同病毒般在府邸里迅速传播,引发了各种猜测和议论。

有人说,克里斯对指挥官求爱不成,恼羞成怒之下痛下杀手然后畏罪潜逃。

也有人说,两人之间早就暗生情愫,这次的失踪其实是私奔,去追求他们不被世俗允许的同性爱情。

更有人言之凿凿,他亲眼看到指挥官和大副官在床榻上翻云覆雨,难舍难分。

但无论哪一种说法,都无法完美解释两人为何会毫无征兆地消失,更无法平息众人心中的不安和恐惧。

整个指挥官府邸都笼罩在一片阴云之下,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没有人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等待他们的究竟是怎样的命运。

顾淮安在父亲的书房里,一把从何塞手里抢过那件属于父亲,却从克里斯房间里找到的衬衫,指关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着青白色。

他将橄榄绿的军用衬衫恶狠狠得撕碎,气得来回踱步,军靴敲击在地板上发出急促的声响,仿佛在宣泄着他内心的焦躁和不安。

「何塞叔叔,还是没有父亲的消息吗?」他焦躁不安地揉了揉头发,眼巴巴地望着何塞一遍又一遍地询问,声音中带着压抑不住的焦躁和颤抖。

然而,得到的却只有何塞无奈的摇头和同样焦灼的眼神。

突然,顾鹤昭阴鸷的嘴脸浮现在他的脑海中。

这个老不死的对父亲一向心怀不轨,他有强烈的直觉,父亲的失踪肯定与对方有关。

这个念头如同一道闪电,瞬间击穿他所有的理智,只剩下满腔的怒火和担忧。

他猛地转身大步流星地冲了出去,脚步沉重而急促仿佛要把地板踏碎。

他冲进停车场,一把拉开他那辆黑色气悬浮车的车门,飞身坐在驾驶座上启动引擎。

黑色的悬浮车如同离弦之箭般飞了起来,留下两道红色的尾灯,消失在夜幕中。

顾鹤昭博士庄园的实验室。